“也沒什么,可是我總是覺得她不喜歡我,她的心沒在我這兒。”
“就你兩這股膩歪勁兒,她還不喜歡你啊?大哥你是不是有點太多疑了?”
“問題就在這兒,她對我太熱情了,我都有點不適應(yīng)。我看網(wǎng)上說另一半要是有事瞞著對方就會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熱情。我害怕她真有事瞞著我。”楊勇翔說完又如釋重負(fù)的嘆了口氣,天知道自己這幾天有多煎熬,周延格又不在身邊他連個傾訴對象都沒有。現(xiàn)在他終于把話吐出來了,心上壓的大石頭也終于落地了。
周延格看著他的這股傻乎勁有點想笑。“你既然擔(dān)心干嘛不直接去問她?許多誤會就是這樣造成的。”
“你沒談過你不懂。這種誰要先主動,誰就是落了下風(fēng)了。我才不可能低頭。”周延格覺得楊勇翔有點無理取鬧了,這場楊勇翔自認(rèn)為的博弈其實只不過是他自己困在圍城里,人家李純連知道都不知道,該怎么低頭?
周延格雖然是楊勇翔兄弟,可他也知道這件事錯在楊勇翔自己身上,他決定給楊勇翔下一劑猛藥。
“你既然覺得自己下去是下了自己的面子,那我就給李純說你不想處了,你兩也別來往了。”楊勇翔一聽這話也急了,他不過就是因為自己心里有點疙瘩,怎么就成要分手的意思了。
“周哥,周哥,我去我去還不成嘛。”楊勇翔一咕嚕爬下床鋪跑下樓了。周延格哂笑一聲,他算是找到拿捏楊勇翔的方法了。
周延格留在宿舍整理網(wǎng)盤資料,他有的時候也覺得法律條文這些有些枯燥,他拿起耳掛式耳機(jī)直接套在脖子上聽歌,他沒有聽見身后的宿舍門一開一合的聲音。他只覺得身后好像坐了個人,周延格還以為是楊勇翔回來了也沒有往后看,直到他的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雙骨節(jié)分明,均勻有力的大手時他才意識到好像不是楊勇翔,楊勇翔的手沒這么白更沒這么勻稱。
那雙手直奔著鐵線蕨去了,周延格見狀急忙站起來去阻止,沒想到一站起來頭就磕到一個硬物,磕的前后二人都是“嘶”的一聲,他好像撞到別人的下巴了。“靠,你tm的頭是鐵做的啊?這么硬。”周延格聽著背后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這幾天倒是躲著沒見陳遠(yuǎn)航,倒是陳遠(yuǎn)航自己又一次找上門了。
“你找我到底是想干嘛?頭一次是咖啡館,這一次又是宿舍,你說清楚想干嘛。”周延格有點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陳遠(yuǎn)航,說完他就后悔了,周延格覺得剛才的措辭有點太嗲兒了,尤其是那個“嘛”字簡直是崩人設(shè)了,陳遠(yuǎn)航緩過疼勁兒就開始吟唱了。
“沒干啥,就是拿回我的鐵線蕨,反正你也不照顧它。”陳遠(yuǎn)航說完作勢要再次拿植物。
“誰說我沒照顧它的,它和銀杏一樣得驅(qū)蟲,澆水。”陳遠(yuǎn)航看著周延格說的這些嘴角不由得牽出一抹笑,看來他還是把他放在心上的。
“那我想見它了怎么辦,畢竟讓我們骨肉分離了這么久,也該讓我?guī)Щ厝ズ煤糜H近親近吧。”陳遠(yuǎn)航想見的是鐵線蕨還是養(yǎng)鐵線蕨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了你現(xiàn)在見到了,我把它照顧的很好。你可以放心了。”周延格平時也不太注意鐵線蕨,只是陳遠(yuǎn)航這么一提他倒跟護(hù)自己眼珠子似的護(hù)著鐵線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