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才猛然發現,內個很響亮名字的姑娘,我們住一個院子,是一條胡同。我回家路過,她坐在那兒看閑書。小板凳是木頭的,跟我們家的一樣。我媽就借機宰我,借坡下驢,“人家那姑娘沒事就在那兒端個小板凳看書,真的不錯。”犯不著提醒,我小時候冰雪不聰明的,就算知道心里有數,也依舊撒丫子找小女孩躲貓貓踢毽子喝麥片兒去了。好容易看一回閑書,她還要嗔怪“吃飯了吃飯了,書先放一放!”
瞧,真那么樣了,又要叫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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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想好,即便回去我也不會去盲目打擾,就回到自己的故鄉多睡睡覺,吃點包子油條韭菜盒子豆腐腦,外加三兩雞蛋醬香餅,這些已然是我覺得最好的吃食了。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吃了十幾年,突然沒有正宗的煎餅,心里空撈撈的。前份工作有個如小說男主般的人物,說著老話,差點就要拉拉家常了,后來我想明白,他鄉遇故知也好,小時候常聽的熟悉官話也好,其實沒有別的,就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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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與神仙叫板,不與山楂吵架。
或許現在發現也不晚,美女是要有些脾氣的。
要不豈不是要被些狗人生吞又活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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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雖好,煙雨朦朧怕是不能呆了。
離京的日子,我的身子好似一年不如一年,最近在養病,前兩天去醫院住了兩天。大家,我想你們了。
“別害怕我,我沒有惡意。”
我夢見小學同學跟我說“鐘路熙大生孩子了”我非常吃驚,非常想回去看看。我覺得,我的家,家人們,她們也很想我。
我再也不要揮毫潑墨淚撒古箏了,我要將我的愛,我的心,我的心意,一個一個只零片羽,都贖回來。
我必須聽流行,能讓我骨子里濕濁的傷氣隨痛快揮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