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林青青將東西呈給皇帝的時候,皇帝大喜。
今晚,將她留宿在了養心殿。
皇帝掀開床上的床簾,林青青身上穿著一件水色的紗衣,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
皇上眼神暗了暗,聲音里帶著笑意:
“青青怎么這般好看?不過……朕倒是好奇,這么多世家子弟,你不選,為何和朕這么個比你大上這么多的?”
林青青羞澀的低下頭,聲音嬌嫩的說道:
“皇上,天人之姿。在青青的心里,您就是青青唯一的夫君。旁人雖好,但卻不是青青心中所屬之人。”
皇帝哈哈大笑,這還是第一次有嬪妃,說自己是她的夫君。
這林青青果然獨特,他那時就不應該順應皇后的規矩,應當即刻就將她納入后宮的。
后宮多了這么個小玩意,或許會多很多樂趣呢?
“好,那你過來,讓朕好生疼疼。”
二人拉下床簾,一夜笙歌。
門外的太監聽了都搖頭,這年輕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哈,就連往日里對房事沒什么興趣的皇帝,都能玩這么晚。
祁國皇宮
姜恒坐在龍椅上撫摸著龍椅上的印痕,心中一陣暢快。
謝溪那個死太監,為了自己的一個庶妹,跑到天啟國去。
連祁國都不管了,如今沒有謝溪這個“攝政王”一樣的人控制著祁國,他架空權利的機會,就到了。
“姜大人好生大膽,朕的龍椅也敢坐?”
稚嫩的聲音傳來,姜恒眼里帶著笑意的看向門口那個稚嫩的少年。
笑瞇瞇的說道:
“皇上來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臣只是看看這個椅子有沒有壞。”
少年冷漠的笑了笑,神情之間滿是謝溪的影子,看的姜恒的眼神都冷了冷。
怎么可能會這么像?
“有意思,倒是朕錯怪你了?下來吧,朕的位置,一向不喜旁人沾染。”
王錦程冷漠的看了一眼他,抬腿走向了龍椅。
姜恒緩緩走了下來,開口道:
“皇上,臣以為,謝大人此次一行去了許久。督公之位空缺,理當有人頂替謝大人管理東廠。
臣有個侄兒,才高八斗,為人正直,正是適……”
話音未落,王錦程冷漠的將手中的杯子端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放肆,謝大人為我國和親,是朕親自準了的。就這點小事,哪里至于?
退下吧,朕今日有些乏了。”
姜恒瞇了瞇眼,這個死小屁孩不聽話是吧?
很好。
“皇上當真不考慮?那就明日讓我侄兒上位吧。”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這里。王錦程拿起毛筆,眉頭擰的死死地。
這段時間督公不在,這些人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
一直逼著他將督公的職位得換下去。
不僅如此,朝中的某些官員也在不停的被他們換人,只是他如今年紀尚小,剛剛登基,還根基不穩,身后也沒有其他的人。
王錦程有些難受的擰了擰眉頭,不行,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必須得做點什么,往日謝溪對他的教導還歷歷在目,他不能讓他失望。
于是王錦程拿起腰間的令牌,開口道:
“宮衛,現。”
話音一落,房間里瞬間出現了一位穿著黑衣人的暗衛,這是先皇給他留下來的一支隊伍,是他最重要的保障。
“替我去辦一件事……”
天啟國蘇家
今日一大早,蘇涼川就來告訴蘇顏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了。
“妹妹,你是沒看到,皇帝被氣的那副樣子,真是笑死了。”
蘇涼川在書房里面笑得狐貍眼都瞇起來了。
蘇顏挑眉?
是文書的事情嗎?
“哦?發生什么了哥哥。”
“也不知道林家從哪里弄來了一個姜雪瓊的和親文書贗品。當著整個朝堂的面跟謝溪說。
姜雪瓊已經自愿嫁給我們天啟國了。誰知道謝溪從手里拿出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和親文書,并且指認說,那份各親文書是假的。
皇帝當場丟了面子,連早朝都沒有上完就匆匆地離開了。”
蘇顏笑了笑,林青青,被打臉的感覺怎么樣?
這種以為得到了,實則失去的徹徹底底的感覺,才叫復仇。
說完這件事,蘇涼川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低下頭嘆了口氣。
“妹妹,你說我要不要請娘去尚書府提親?”
蘇顏放下手中的茶,來了興趣。
“啊?哥哥你!”
蘇涼川點點頭,“我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主動問了,還不答應。
顯得我扭扭捏捏的,不像個樣子。”
蘇顏點點頭,還未開口,蘇涼川又說道:
“可是妹妹……她真的會不嫌棄我嗎?”
就知道這小子又得問這句話,
“你既可以愛,也可以被愛,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云舒姐姐若是同意,自然就是會同你琴瑟和鳴。
哥哥,不必拘束自己。””
蘇涼川點點頭,下定決心找徐若風坦白這件事去。
林府
林夕玉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就是那些鞭傷留下來的疤痕還在。
宮容止手上拿著一個白玉瓷瓶從房頂上跳下來,手腕處還有些許傷口,怕林夕玉看見,特地用衣袖遮了遮。
“夕玉,你記得讓你的丫鬟把這個藥給你涂上,祛疤的。”
宮容止突然開口道。
林夕玉躺在床上,手上捧著一本醫書,點點頭。
她聞了聞味道,轉頭看向宮容止:
“你受傷了?身上血腥味這么重。”
宮容止愕然,但是迅速將表情收了回去,于是說道:
“你這鼻子,還挺靈。”
“沒什么大事,就是今天遇到了點小麻煩罷了。”
林夕玉點點頭,她從來沒有問過宮容止是誰,是干什么的。
二人關系看似很好,但實則也沒參與到對方的生活中去。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想見見蘇顏問問事情嗎?
明天我們就要見面,你同我一起去吧。”
宮容止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說道:
“夕玉倒是很信任我,這般信任我,不怕我欺負你那阿顏嗎?”
林夕玉搖搖頭,伸出手,“這是我給你求來的平安福,我繡了一個香囊袋,你帶著吧。
三次見你,三次受傷,你這么下去,不會英年早逝吧?”
宮容止沒忍住,笑了出聲,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求平安的,平日里,都是別人找他求平安。
這丫頭,當真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