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屋內很靜,所有人面面相覷,周羽斌記得很清楚,謝衡舟身上纏著繃帶,脖子上被子彈擦過的傷口還沒結痂,幾乎能看到血管,他側靠著墻壁而站,眼睫低垂看不出神色,白熾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仿佛都是暗沉的。
對面人的話明顯不中聽,他卻一一應了。
之后謝堯又來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