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總尋思著去趟云南大理,不為別的,只是與老朋友瀟灑幾日。
小花臨時有事走不開,所以我,胖子,悶油瓶,瞎子,白昊天還有劉喪聚在吳山居談論此次旅行,王盟在電腦前查閱著飛機票。
胖子既然說吃住行一條龍他全包,那我們其余人就籌錢好了。
飛機在第二天早上十點,3.5小時就到大理。我們一下飛機不少年輕人舉起手機向我們拍照,或許是到喜來眠光顧過的老顧客,又或許是圈子外的粉絲,那我們人氣還挺高的嘿!
我們先是訂了一家臨海的客棧,放置行李,一看這酒店不錯,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洱海的全貌,夜景更是精彩得不得了,萬家燈火映襯靜謐的海。
之后我們出發去喜洲古鎮,還沒到就被那熱情的民俗怔住了,只見幾個白族女孩將我們拉了過去,圍成一圈,繞著圓載歌載舞,我這動作很是不協調,引得大家發笑,悶油瓶自是謝絕了她們。
白族姑娘尷尬地退了回去。
劉喪大喊:”偶像,快過來活動下啊!”
悶油瓶看了看他搖搖頭,仰頭望向遠方的景色。
而胖子呢不愧是在巴乃留過許多時間,跳得靈活,真是大為驚訝。
瞎子不用多說,很快入鄉隨俗,融入進氛圍中。
晚上去吃當地特色——乳扇,味道鮮美,質地柔嫩,甜而不膩,上了一道又一道。
云南民族眾多,風俗自然不少,大家也對這里的諸多習俗感到好奇。
晚上,我們跟著一位長者學習黑茶制作技藝:先是按10:1的比例灑水,這一環較簡單,每個人做的都很快。
然后長者選用大口徑鍋,備好三叉狀炒茶叉,鮮葉下鍋后,即以雙手勻翻快炒,至燙手時改用炒茶叉抖抄……
待黑茶茶葉軟色轉暗綠,香氣顯出,便算是成了。
實質上做起來十分困難,大家都不愿浪費材料,都小心翼翼地試著。
劉喪、黑瞎子快我們其余人的時間近一倍。
黑瞎子端著他的成品圍著我們三個嘚瑟溜一圈,胖子按耐不住了:“草你丫的,你他媽快歇著吧,還真給你裝的!”
瞎子一躍坐到了自己的桌子上,還一直揚揚眉,一副中二樣。
長者覺著我們好玩,笑著說:“快別鬧了,后面的程序可復雜著呢。”
我一聽這兒,哆嗦了下,看來完成這項技藝夠嗆的。
黑茶原料粗老,揉捻要掌握輕壓、短時、慢揉的原則。
本來認為很簡單的,可沒想到是一個沒注意就耽誤了時間,力度不夠或速度過快什么的。所以在此處我們栽了不少跟頭,長者也教得心急。
一會兒我揉得用力過大,長者嘖著說:“呀呀呀,吳老板,可不能這么揉啊。”我也是一頭霧水,心想,這怎么揉么,明明是剛柔并濟啊。
一會兒又是瞎子揉的太快,長者又跳過去:“瞎子老板對這揉可真一竅不通,干這行,要有耐心。”
瞎子瞪著眼睛說:“不會就學嘛,怎能亂給我起外號啊!”
長者平攤手掌指向胖子說:“喏,這位老板做得就很不錯,是位高手!”
瞎子揪著不放:“好啊,胖子,現在埋汰到我頭上了是吧?!”
胖子笑著,拍拍小哥的肩,說:“這不是有武林高手在么”
劉喪也追捧著:“還得是我偶像.”。
瞎子搖了搖手,說:“終究還是感情淡了,張先生你也得向著我點啊!”
小哥笑了笑,雖然淡淡地,但也是值得紀念的,淡出人世的張家族長終于有了些煙火氣。
忙活了一晚上,黑茶終于做好了,味道一絕,就好似張起靈的眉眼淡出世事。
想著四妹和小花也該到了,真會折磨人,偏要訂這么晚的飛機,休息會兒又得忙活了。
胖子在客棧附近點了家餐館,今晚好好聚聚。
“小三爺!”一個穿著淡藍色裙子的女孩朝我們招手。
胖子調侃著:“呦,哪來的漂亮姑娘啊?”
白昊天白白眼跟著小花迎上前,天,這氣勢,我笑著:“某人該不會是特意來要債的吧。”
小花嘆氣說:“得了吧,你也好意思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