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風的奔馳大G在椰海大道上馳騁,再后來去到阿浪海鮮享用。
我們選擇在中間點的位置坐下,我點了最愛吃的扇貝,扇貝辣中又有點酸,美味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它。
從店外走進兩個女孩,看著總感覺像是在哪見過一樣,她們挑了一張離我們很近的位置坐下,點好菜后,其中穿黑色沖鋒衣的女孩在另一個女孩耳朵邊輕聲囈語。
隨后,菜全都端上來,那個女孩一步上前,說:“好久不見。”
聲音輕輕地。
我突然想起來,驚喜地說:“怎么是你,又遇到了啊,真是有緣!”
那女孩點點頭,看了眼身后的女孩,隨后說:“嗯,確實蠻有緣的,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
之后,她顯得有些尷尬。
小花開口問道:“是有什么急事嗎?”
她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呀,遇到你們,很是不可思議。”
隨后,她身后的女孩走上前來問:“可以坐在一起吃嗎?”
我被先前的那句“不可思議”
還聽得一頭霧水,沒等反應過來,沒等加以思考,便點了點頭。
她倆很高興,尤其是穿黑色沖鋒衣的女孩,高興得臉頰都漲紅了。
即使是坐下來,她也依舊那么高興,未減半分。
良久后,才漸漸平復下情緒。開口道:“我要謝謝你們計劃來到海南,讓我在有生之年見到了你們,我的生活像秋天的枯枝一般,沒有白色的花點綴,是你們的出現,讓我有了追逐的動力和目標,謝謝你們,有了現在的我,很慶幸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一次又一次的相遇讓我相信懸崖會變成平地,你們讓我感到妙不可言……”
她紅了眼睛。壓著哭腔:“我可以認識下你們嗎,我希望我們會成為朋友。”
說完這一段后,她呼了一口氣,像是身處亂戰時,到最后慶祝自己安然無恙似的。
胖子說:“朋友,相遇即上天有意,有幸作為你青春中的星星。”
我被胖子的這一句話震住了,一切都好突然啊。瞎子倒了一杯酒,又拿起一瓶飲料遞給了她,碰杯說:“介紹一下唄,朋友。”
那女孩眼眸顫抖兩下,估計她也覺得很突然吧。
她抬起腦袋溫聲道:“我叫喻冉,整個喻家這一輩中唯一的女兒,也是喻家的繼承人。身邊這位是我的畢生摯友——盛攸,盛家的待選繼承人。”
這就算認識了吧,雖說是初步的。
喻冉硬是招呼老板上了七瓶啤酒。
認識之后,不再掩飾,開起瓶蓋就對著吹,興大了,盛攸被嚇得夠嗆,連忙起身制止,但無效。
何況,誰又能干得過酒量不好又硬喝酒的女人呢?
恐怕,喻冉也是第一次喝啤酒吧。沒干太多,身上顯而易見的燥熱。
解雨臣忙著到前臺要了幾碗醒酒湯,他端上來時,喻冉才終于放下酒瓶,顯然有些醉了,醉得不是一點半點,整個人懵懵的。
她唱起來:“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也幾乎算是吼出來的,胖子也跟著吼出了下一句。
隨后,后知后覺的尷尬地將頭埋到了桌下。
沒過一會兒,抬起頭笑了笑。她的眼睛很漂亮,一點也不普通,漫天的星星都抵不上。
瞎子打趣兒道:“你這女孩性子夠烈,但是在外就不要喝酒了,不安全。”
張起靈說:“送她們回家吧。”我表示贊同。
盛攸擺擺手說:“我叫人來接好了,順便先送你們去酒店,你們來這的時候應該有訂酒店吧?”
小花點點頭,瞎子指著租來的那奔馳說:“不,我們有車,那是我們的車。”
盛攸扶著半醒著的喻冉站起來說:“先告辭啦,車到了,還有瞎爺您那車租期快到了,明天記得一起開來喻家大院,租者就是喻冉,這輛車是她的愛車之一。”
路邊急速駛來三輛車,首先的一輛是邁巴赫G650,其后是九百萬的蘭博基尼和高達一千萬的勞斯萊斯幻影。她倆上了第一輛。
瞎子一拍桌子說:“我今天算長見識了啊,這車真沒禮貌!”
之后,我們看向她們離開的方向,這三輛車就像一種號令,所到之處,車流都讓出了一條道,原本擁擠的街道,在她們這里變得極其通暢。
我們頓時感悟:這兩人賴以生長的兩大家族一定不簡單,絕對在這兒有一席之地。
她倆臨走之際,喻冉有回過頭,看向張起靈的,也看向了我們五個人,她對我們笑了笑,眼里有種說不出的宿命感,真是奇怪。
我們五個相視笑笑,這次旅行注定與這兩個女孩掛上了鉤。
“收拾”完海鮮后,瞎子郁悶的坐在副駕,小花驅車帶我們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