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看電影的事情,也有后續(xù),但12月份冷戰(zhàn)了挺多次的。
?一閃一閃亮晶晶?在跨年那幾天上映,最開始,徐相邦說什么都想31號去看,跨年場,0點結(jié)束,但孫瑾怡以回不了宿舍拒絕了,后面有想去看的想法的時候,票已經(jīng)被搶完了。
后面商量著最終成功訂票是幾天之后的事情了。
那段時間體育考試時間逐漸緊張,體委前一天晚上在班干部群問,明天有沒有去操場打太極的。
作為太極需要被三個寢室的人圍著教的孫?不熟?瑾怡,自然是積極響應(yīng)的,直接就是一個大報名的動作。
第二天上完一大節(jié),孫瑾怡看群上沒發(fā)消息,就買了飯回寢室吃,吃飯吃累了,拿起手機(jī)一看,體委已經(jīng)在班群發(fā)消息了,問哪些人去打太極。
孫瑾怡問,什么時候去?
結(jié)果美女寢室長直接發(fā)了個小視頻,說已經(jīng)開始打了。
孫瑾怡表示馬上過去,收拾了包裝盒,將剩下沒吃完的飯菜打包好,下樓之后扔到垃圾桶,就直接去了操場。
等到操場的時候,還想問她們?nèi)嗽谀模菍O瑾怡一進(jìn)門就看見徐相邦在向她招手。
別人跟著音樂在打太極,但徐相邦就在那看著別人打,也沒有動,甚至在孫瑾怡來之前時不時的看一下操場門口。
“你怎么不和他們一起打?”孫瑾怡不太清楚他們打到哪了,沒有記住名稱。
“剛來。”至于徐相邦是不是剛來孫瑾怡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閑得無聊又去翻那個視頻的時候,徐相邦是在的,美女寢室長只拍了大家的衣服,沒有拍到任何一個人的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后面孫瑾怡也跟著練,徐相邦本來是在孫瑾怡旁邊站著的,后面打著打著兩人距離變遠(yuǎn)。
打累了,大家休息了一會,徐相邦的衣服半脫半穿,孫瑾怡提醒把衣服穿好,徐相邦沒get到意思,孫瑾怡也沒再說靠在美女寢室長的身上,沒看他,但是經(jīng)過美女寢室長的解釋,他轉(zhuǎn)身就走了,后面徐相邦生氣了,嗯,應(yīng)該是的。
感覺到對方是生氣了,但孫瑾怡不是很理解,美女寢室長說讓她去哄人。
孫瑾怡打了個電話過去,但徐相邦一下就拒絕了,“打字”
“走了?”
“吃飯”
“還回來嘛”
“不”
“怎么啦”徐相邦根本就沒回這條消息,后面大家都記得七七八八了,差不多就散了。
“徐相邦走了”美女寢室長給體委說,體委有些懵,“他咋了?”
兩人大概的解釋了一下,體委發(fā)表看法,“你弄生氣的你去哄。”
說著就給對面發(fā)消息,“心聯(lián)惹你生氣了?”
對面回復(fù),“沒”
“你咋走了”
“做值日”
“好”
晚自習(xí),徐相邦值日,最后哄好徐相邦,在孫瑾怡看來,是她同意了去看電影。
說起來看電影這個事,德克士朋友說:“你倆去看唄!”
“可是我們兩有點尷尬啊,那個電影去的都是情侶哎!”
“那有什么?你就當(dāng)作是普通朋友一起去看了個電影而已,有什么好尷尬的!”
“但是我兩今天還起了點矛盾哎!”
“這有什么的?哎呀!我去說。”朋友嫌這邊慢,直接去講臺找徐相邦,“你倆到時候一起去看?一閃一閃亮晶晶?哎!我們到時候放假都要回去,要不就是有約了,她沒人陪。”
孫瑾怡不說話,在一邊沉默,看天花板、看講臺、看黑板,就是不看徐相邦。。
不知道徐相邦什么反應(yīng),反正他同意了。
后面就在找場次,找地點。
其實之前徐相邦就約過了,“如果他29號就放假的話”
“你就回家?”因為徐相邦說過時間如果充足的話,就回家。
“我想30號就去看。”然后徐相邦發(fā)了個截圖過來,是電影場次,“我看上了這一家”
“然后看完的話那附近剛好可以去吃飯”“有一家烤肉挺不錯的”徐相邦發(fā)過來的小表情兩手一戳,似乎是想商量一下。
“再看吧,我尋思你到時候得回去”
“不會的”徐相邦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說辭不太妥當(dāng),又補(bǔ)充道,“拜托,往返100多塊的車費,回去了也是窩在家里”
“到那時候了再說,還很遠(yuǎn)呢”
“可惡的,女人”徐相邦有些委屈。
兩人后面又商量著,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大致就是,孫瑾怡暈車,路程有點遠(yuǎn),徐相邦訂的13:14的場,如果孫瑾怡準(zhǔn)備的話,要起早八收拾捯飭自己,然后不吃早飯,而且最后看完吃完很有可能是自己一個回來,因為徐相邦的姐姐在那邊,他吃完就去姐姐那邊住。
對于孫瑾怡說暈車什么的,徐相邦開玩笑說,“我就很怕你坐車的時候吐我身上”
“如果要坐車的話,我不吃”
“那就很難搞噢”
孫瑾怡問,“還有誰”
“沒了,暫時找不到不回家且想出去玩的”
“那我喊人嘍”
“難搞,要不我還是回家吧”徐相邦又回復(fù)了一次關(guān)于孫瑾怡暈車的話題。
“看你嘍”
“唉,再看看吧”
“行”
這次哄人,商量好確定去看了,徐相邦很快的就買好了票,本來孫瑾怡是想問兩個票各多少錢,兩個人AA的,但徐相邦買好票看著手機(jī),思索了一下,提出“你請我看電影,我請你吃烤肉。”
孫瑾怡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但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后面看到票價,才發(fā)覺自己占了挺大便宜的。
晚自習(xí)兩個人如果坐在一起其實每次都會聊很多的,比如徐相邦的生日在12月份,孫瑾怡知道后臨時給他買了個小掛件,一個藍(lán)色的,和徐相邦背的包顏色很相配,但買過之后,孫瑾怡只見過他帶了那么一兩次,后面就不怎么背挎包了,都是背黑色的書包,課少的時候一直拿著一本書。
后來有一次孫瑾怡也問過他是不是不喜歡,因為他都不怎么帶著,但徐相邦說送的太珍貴,要收藏起來,甚至在孫瑾怡開玩笑說不喜歡就換回來時,徐相邦很嚴(yán)肅的回復(fù),“送出去的東西不帶要回去的!”
比如徐相邦去過蠻多地方玩,他不怎么拍照,但是那天聊的時候,徐相邦還是能找出很多照片給孫瑾怡看,一點點講給孫瑾怡聽,包括發(fā)生了什么,誰給他拍的照片,去的地方是哪里。
這一點他兩不是很像,孫瑾怡比較宅,喜歡看小說,有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豐富多彩,還有就是孫瑾怡暈車,不喜歡出門,她會覺得出門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包括如果沒有很熟悉的人一起的話,她會覺得孤單,她喜歡有認(rèn)識的人陪著,孫瑾怡一直是比較依賴別人的,而且孫瑾怡方向感不好,家里也害怕她出遠(yuǎn)門,索性孫瑾怡自己不稀罕出門。
但不可否定的是,孫瑾怡每次出門都會被叮囑路線,叮囑注意安全,要時不時的報備一下,畢竟有前車之鑒,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實在不認(rèn)路就打的,還在打車到你認(rèn)識的路再搭公交什么的。”
比如徐相邦的感情史,兩人都有聊過,孫瑾怡沒談過,對感情的認(rèn)知畢竟懵懂,還一個就是她比較慢熱。
正因為聊過徐相邦的感情史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孫瑾怡一直沒弄清楚徐相邦到底是不是直的。
偶爾也問過,但徐相邦每次都是“你猜”,孫瑾怡不喜歡猜。
比如有一次聊過說徐相邦的手很干,孫瑾怡說給瓶護(hù)手霜他,但徐相邦卻說給護(hù)手霜不如給香香。
孫瑾怡記下了,回去就在逛淘寶,只是買的東西一直沒機(jī)會送出去。
比如徐相邦會偷偷問孫瑾怡自己的發(fā)型怎么樣,丑不丑,有沒有毀顏值。
比如還有一次戴了口罩,問孫瑾怡自己摘口罩丑不丑。
徐相邦不喜歡孫瑾怡跟他聊別人,每次孫瑾怡提到與他們不相關(guān)的人的時候,徐相邦的反應(yīng)都很冷淡,后來有一次孫瑾怡問起來,徐相邦說因為不認(rèn)識,但是說到她磕的體委和美女寢室長的CP時,徐相邦明明也很冷漠。
當(dāng)天晚自習(xí)和好后,晚上去跑體適能,體委似乎是問了徐相邦的,但是徐相邦說的什么孫瑾怡不清楚,只知道最后體委說他今天做值日,剩下一伙人包括孫瑾怡在內(nèi),先去操場了。
本來還在想要不要等一下徐相邦,但似乎太尷尬,就和事務(wù)委、體委他們一起去操場了,中途體委說,看徐相邦趕不趕得上了。
開始之后徐相邦還沒到,跑完之后孫瑾怡才看到徐相邦的消息,是開始兩三分鐘之后發(fā)來的消息,“你和體委他們?nèi)ヅ荏w適能了嗎”后面還有一個顯得很委屈的表情包。
“對,我這個月跑完了”孫瑾怡跑完之后回復(fù)消息。
當(dāng)時就是想到這個月最后一次了,就想著早跑早完事,才走的。
關(guān)于體適能,兩人也有很多接觸,最早的一次是有次孫瑾怡和舍友出去玩回來,被想吃德克士的那位朋友叫去了操場跑體適能,那天穿的漂漂亮亮的,還是小皮鞋,戴個小帽子。
搖人過來,因為孫瑾怡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開始跑了,就干脆說看誰跑,搖過來一起。
最先打電話的是剛結(jié)束工作交流的事務(wù)委,事務(wù)委運動會受傷了在靜養(yǎng),順便提醒了一句體委有事,被約出去了,之后才知道被美女寢室長約出去的。
事務(wù)委還順便提醒不用找自律委和宣委兩個寢室的人,他們出去聚餐了,自律委就是沈千嶼,據(jù)悉,那周聚餐似乎沈千嶼沒去,買票去找他對象了。
后面實在是沒事做,剛從外面回來,想著休息一下,又給宣委打過去了,也就是徐相邦,想著也差不多該吃完了。
電話打過去沒等到孫瑾怡的三秒定律就接通了,電話鈴響三遍不接,孫瑾怡就會掛斷,但徐相邦接電話屬實過快。
“怎么啦?”
“你們回來了沒?過來跑體適能呀!”
“回來了,剛經(jīng)過A食堂。”徐相邦說著,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兩個寢室里的班干不少,所以都還比較熟悉,不是班干的幾個平時也有接觸過,甚至其中一個一起打過球。
“不跑,我們剛吃完回來。”說話的是一起打過球的那個。
后面聊了一會,孫瑾怡一直慫恿過來跑步,最終敲定的結(jié)果還是,他們太累了,要休息。
索性掛了電話之后,孫瑾怡加入到女生部隊了,有人的手機(jī)出了問題,步數(shù)沒記錄進(jìn)去,還要加圈。
這邊女生們結(jié)束第二輪,但是孫瑾怡剛跑完一輪,到約定地點等人,同伴說看見我們班的男生了。
孫瑾怡有些好奇,男生寢室一共四個,熟悉的已經(jīng)大致都打過電話了,還要一個寢室人都沒記住,他們也不怎么參與社交活動,平時也沒怎么交流,一點都不熟悉。
“你認(rèn)識不?”
“有點眼熟,好像是有一個是班干部的那個。”
說不明白,因為剛開學(xué)除去軍訓(xùn)根本沒接觸,剩下時間大家也沒怎么接觸,都不太認(rèn)識,索性孫瑾怡就自己過去看了,包括想吃德克士的那位朋友,她兩一起去的。
后面一去,發(fā)現(xiàn)是徐相邦一寢室,“你們不是說不來嘛?”
沒人說話,但似乎都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徐相邦,徐相邦打著哈哈過去了,后面兩輪孫瑾怡是和徐相邦一寢室一起的,看得出來他們確實是很累。
第二輪的時候,基本就是徐相邦、孫瑾怡還有想吃德克士的那位小女孩在嘮嗑,一輪結(jié)束后,大家都跑完了,女生們走的時候一個個給孫瑾怡打招呼。
后面孫瑾怡的第三輪時,如果徐相邦在的話,孫瑾怡就和他嘮嗑;如果徐相邦不在,剩下幾個就大眼瞪小眼,望天望地的沉默,無人開口,似乎被上了啞藥,被控制了語言系統(tǒng)。
后面三輪結(jié)束,孫瑾怡告別了四人就先走了,后面他們還有沒有接著跑,孫瑾怡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