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眼瞎了嗎?……我叫顏溪,不叫笑笑!還有,你是誰呀?干嘛闖進別人家呢?“陸顏溪很有敵意的對待所有的男性。
姨娘輕輕的捏了捏陸顏溪的臉龐,斥責(zé)道“你有沒有禮貌呀!……這樣下去,誰要你呀!”
陸姨娘看著眼前絲綢華麗,著裝清秀的公子來了興趣,微笑而又做作的說道“公子這是迷路啦!”姨娘上下打量一番,“公子是哪里人?”
“那個,我迷路了,是想來此討口水喝的?”安承鈺尷尬的鞠了個躬,“如果有打擾,那小生這就告辭!”
“哎!公子情留步,咱家有水喝……”姨娘似乎看見了,行走的大鈔票,眼睛發(fā)亮的看著安承鈺。
姨娘轉(zhuǎn)過頭吩咐道“還不去給公子倒水去……”,可謂是態(tài)度兩極反轉(zhuǎn),此情景巧合被一旁的安承鈺給發(fā)現(xiàn)。
“她在這家過的似乎并不是那么好?”安承鈺思來想去,內(nèi)心始終擔(dān)心著陸顏溪。
安承鈺雖知不好意思,但為了心愛之人,臉皮厚點,也是無所謂的。
陸顏溪用瓷碗盛一碗水,走近了過來,隨后禮貌的招呼道“公子!給……”
“有勞姑娘啦!”安承鈺禮貌的接過陸顏溪打好的水。
清晨,被露水淋濕的小花們灼陽而開,安承鈺內(nèi)心欣喜若狂,小鹿亂撞的場景,他終于尋得了她。
“這位小娘子,請問我能在叫坐坐客嗎?這是一點謝意,還望收下!”安承鈺禮貌的回復(fù),并從衣袖中掏出金豆來。
掉入錢眼里的姨娘當然很樂意客人吃飯了,畢竟面對如此有錢又帥氣的公子哥,誰能不心動呢?
反正,但安承鈺的行為,陸顏溪對他毫無波瀾,甚至都不感興趣,畢竟她知道有錢的男的都花心,因此才不會過多的去關(guān)注。
“顏溪呀!燒火做飯,麻溜點!……嘿嘿嘿!”拿著那寸手不離的金豆,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喜悅。
陸顏溪只好乖乖的做飯菜,此刻眼前點這位大帥哥,不對,應(yīng)該是大叔,看著有二十來歲的安承鈺,她內(nèi)心嘀咕道“這么英俊的少年,怎么可能會迷路呢?……長的也不傻?出發(fā),是強盜?逃亡的奸臣?”
奈何安承鈺會偷別人心聲,此番內(nèi)心獨白將一旁的安承鈺逗樂了,內(nèi)心如牡丹怒放,喜出望外。
“小家伙,想象力可真豐富!”安承鈺嘴角上揚,內(nèi)心深處動蕩著。
安承鈺硬是賴在廚房不過去,還彬彬有禮的幫忙添火,陸顏溪瞥了一眼他,“大哥,你這么華麗的衣裳,不怕弄壞嗎?”
“沒事兒,反正家里還有,不用擔(dān)心!”安承鈺擼起袖子,解釋道。
陸顏溪內(nèi)心萬般吐槽道“真的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像我們這種貧困人,他是永遠體會不到咱們的苦。”
安承鈺沉默了許久,他似乎腦海里幻想了許久陸顏溪過的貧苦生活日子,他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自責(zé)起來。
屋外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廚房。春天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仿佛一切都在煥發(fā)生機。在這美好的季節(jié)里,廚房里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加美味誘人,仿佛那陽光灑進來的每一道光線都混合著鮮美的味道。
安承鈺不知該如何提問,或者聊天,因為他始終怕對方誤會,只能等待后面有機會再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飯菜都搬到了桌面上,由于陸顏溪的姨父白天出門賺錢,因此只有三人外加安承鈺,四人在屋內(nèi)聚餐。
“公子請用膳!”
“多謝小娘子!”
安承鈺禮貌的接過陸姨娘遞過來的飯。
姨娘在外人面前會極力的維護陸顏溪的顏面,但被寵壞的妹妹陳佳佳則是當著客人的面,如此羞辱姐姐陸顏溪的臉面。
“我才不跟姐姐坐一桌呢?”陳佳佳一臉嫌棄的站在門口,說怎么都不上餐桌。
陸顏溪知道自己得罪妹妹的下場,只要妹妹不開心,將事情告訴了姨父,那么姨父都會斥責(zé)打罵陸顏溪,因此陸顏溪只能乖乖的離開房屋。
“不好意思!讓公子看笑話啦!”姨娘連忙捂住門口的女兒陳佳佳,隨后尷尬的解釋道。
“小娘子為何討厭陸姑娘呢?”安承鈺臉色不再微笑,而是平靜的詢問。
“公子哪有的話,只是我們一家從未生過男孩兒,兩個女子著實不夠養(yǎng)活……”姨娘挖苦著自己。
安承鈺深深的嘆了口氣,從衣服內(nèi)側(cè)拿出一袋銅錢,放置桌面上,揚長而去“這些就當買陸姑娘的錢啦!以后她便是我的人。”
陸顏溪來到廚房,吃著僅剩的一點殘羹剩飯吃了起來,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責(zé)備自己為何來到這個世上,自己當初為何沒有隨娘親一起死?
安承鈺站在門口,看著那凄涼而又無助的背影,他內(nèi)心揪心的疼痛難忍,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抱起陸顏溪,“走,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抓我?”陸顏溪疏于防范,因此才會有所警惕。
“你姨娘將你賣給了本王,因此,你以后便是本王的人啦!”安承鈺那冷酷的眼神,不知是傷?還是假裝做樣子?
“喲!沒想到丫頭挺值錢的呀!居然整整三百塊銅幣……”姨娘摸著滿滿一大袋的錢,勾他們生活三十年的銅幣錢。
以前很多人販子拐賣人口,最高也就十文錢賣給別人,而足足三百大銅幣,可謂是富甲一方呀!
在廣袤的森林中,陽光透過樹梢灑下,形成斑駁的光影。樹木間歡快的鳥鳴和遠處動物的叫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這片靜謐之地的生機盎然的畫卷。微風(fēng)拂過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一首大自然的交響樂。
“放開我!聽到?jīng)]?”陸顏溪在安承鈺的懷抱中不停的掙扎。
陸顏溪一口咬在安承鈺的手臂上,雖然很痛,但他還是舍不得放手,畢竟他怕這一放手,便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