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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不得如愿

第十一章:守護

守護眾生那不是神與生俱來的能力嗎?長壽的代價就是為三界和平,為人間不遭受不該有的侵害,不是嗎?

夢境中穿著紅衣手執(zhí)神劍的女子堅定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女子見男子沒說什么話,拿著劍就和那男子動手,男子打不過,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暈過去之前看了一眼女子的背影。

“時青,時青!你別走!”淮在大叫中驚醒了過來。如今淮已經(jīng)位列仙班,是真正的神仙。

淮起身收拾好自己,去到守劍池找尋林不解仙君。

來到守劍池看到的是一幅他也想過的光景,一棵樹兩個人,一同守護一個物件。

林不解摘過梅花蹲下拿著剛摘的梅花插在仙子的耳邊,就那么呆呆的看著酣睡的仙子,眼里的愛意如何都遮不住,他是第一次看到仙君露出此等表情。林不解感覺到熟悉的人來了,冷著臉站起身走到淮的身邊,示意他有什么事情。

淮拱手行禮之后,邀他去屋內(nèi)喝茶說話,兩人坐到欣賞梅花最好的位置喝著茶水。淮看著仙君沒什么話想說,主動開口:“仙君,能問個小問題嗎?”林不解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可否聽聽你和仙子的故事?”

林不解很暢快的和他說著自己和仙子的故事。

“仙子是人間賀家庶女賀不愿,仙子長相不是很出眾,不受家人的喜愛,總是一個人躲在小角落低著頭讓人難以察覺賀家還有一個小女兒。我當時因為貪玩,做錯事,丟失了在帝君面前的信任,帝君不殺我,為了讓我受受苦頭給我安排情劫下凡。

淮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似乎在疑惑。

林不解無視,繼續(xù)道:“后到凡間受傷遇上了仙子,仙子救治了我。從那之后我一直把她當兄弟對待,等著自己的情劫,數(shù)著日子什么時候回天界。后賀家成為朝廷黨爭的犧牲品,皇帝念在賀家過往的功勞,派遣家中男丁上軍營磨練,婢女則送給了軍營的那些士兵。”

林不解輕微嘆息聲落入了淮耳中,淮眸色一轉。便道:“仙君何時長心了,連注視人的雙眸也一并生出了。”林不解冷淡的審視他,他不語,俯身拿起一杯熱茶喝著。

淮知曉他是生氣了,便也俯身拿離林不解最近的一杯熱茶喝著。

林不解便也放下茶盞,繼續(xù)道:“賀家女兒則是送為皇室的禮物,賀不愿成了太子當侍妾。太子傳聞中兇煞可怖,這時候所有人都讓她沖前面,太子見到仙子的長相很是憤怒,甚至憤怒到忘記了她家其他姐妹,整日打她罵她為樂趣,不把她當人看。我查到之后,夜里闖進了皇宮劫持太子交出仙子,賀不愿跟著我走了,路途中,仙子刺殺了我,她救出了太子。這時候我的靈力也回來了,回到天界復命之后趕到了皇宮,整個宮城沒有一絲她的氣息,那是我第一次流淚。因為仙界事務繁忙,我惹怒帝君就為了管理人間的公務,在一次雪天,我聽到有人說仙子殉情了,在刺殺我的那條路,她相擁著我死去。”林不解又拿茶盞喝了口茶水繼續(xù)說。

“我又去到奈何橋看到了仙子的靈,我走上前抱著她,不讓她走,那時我覺得自己是愛上她了,仙子跟我說看到我是真的愛她,把她當愛人對待,才留下來的。那時我就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然后立了個功,請求帝君同意仙子和我的婚約,細水長流了幾十年。”

淮問了個無厘頭的問題:“為何給賀不愿小姐取名仙子?這天界不知道稱號的都能稱呼仙子。”

“那是天界的仙子而已,我這片梅林可沒一個叫仙子的,她是我這處地方唯一的仙子,以后都不會有人。”林不解愜意的說。

淮聽完他的故事,自己的事情又犯難了,他對時青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愛還是什么其他的感情了。

林不解看出他滿臉的哀愁,對他說:“淮,是想時青了嗎?”

“是,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感情去想時青,醒來前夢見了時青戰(zhàn)神,穿著紅衣持劍走往戰(zhàn)場。”淮憂愁的述說自己的煩惱。

林不解腦海里想到那時的戰(zhàn)神,由衷的佩服此等人,語氣里滿是可惜和敬佩:“有幸見過戰(zhàn)神身著紅衣持神劍走往殺人不眨眼的戰(zhàn)場,一個女人擋在一眾男人面前,不怕死的殺,整整打了三天,天界和人間才得以和平相處,很佩服此等女子。”

“是啊,能從仙君口里夸贊的女子確實不多,只是此等女子下場不好,人間和天界和平相處百年之后,帝君和一眾仙臣彈劾時青,甚至帝君參與了害時青的計謀,時青因為誣陷導致下凡,忘卻記憶,封印法術。只有老死病死的結局才能算她歷劫的次數(shù),能不能回到天界,這都是未知的。這一世是時青最后一次人生了,生在普通人家,遇上會陰陽師術法的道士,喂血數(shù)日之后擁有陰陽師的術法,懲惡揚善,直到死去。”

林不解察覺他位列仙班了,詢問道:“這次這么快翻臉嗎?”

“什么翻臉啊?就是怕時青有記憶之后見到我很失望,早早了結早早回仙界。”淮看著窗外的梅花想著時青。

林不解知道自己說到他的心事了,急忙安撫道:“淮,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就是太懦弱了,總是想很多以后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你沒有想清楚自己愛的是什么,你可以試著回憶一下,因為你的懦弱錯失了多少機會。”

淮臉色驟變,心里亂成一鍋粥了。

林不解若有所思道:“你想知道賀不愿死前寫給我的遺言是什么嗎?”淮搖頭直視他。

林不解一揮手,茶水凝聚成鏡子,鏡子里是賀不愿拿著紙條念著:“謝謝你的出現(xiàn),讓我那天因為救你忘記自殺了,我還見到了我娘,這是我從記事起第一次見她,果然我就是第二個她,再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爹出事是我出的謀劃,我太高興了。你知道嗎?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你看到的太子欺辱我都是騙你的,太子對我可好了,我還刻意叫停計劃享受了幾天當皇家兒女的日子。你劫持太子這一步也是我做的,我想確認你是不是所謂的仙,不過我猜對了,來愛我的時候先看看這張紙條。”鏡子里的賀不愿冷漠的神色讓人完全不適。

淮想起了仙子的一些行為,表情一副讓人耍了的神情看著林不解。林不解也只是一臉無奈的喝茶。

“那賀不愿猜錯了呢?那該當如何?”淮抓住了這個缺陷,詢問道。

“你小子問到點子了,妻兒是這般說的。”林不解又一揮手。

鏡子里出現(xiàn)了著黃衣在天界守劍池玩耍的賀不愿小姐:“那我就回去當太子的妻,就當你是我的棋盤里沒任何用處的廢棋。不過,我最愛的是你,你做的蠢事,我可能真的會原諒你。”

“你懂我給你聽妻兒話里的意思嗎?摯愛是會給你留一朵云層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你必須自己去找,就算不需要云層,不忙碌,你也得裝忙碌,裝需求,你要找到那朵專屬你的云層,向她表明。戰(zhàn)神也是人,她也是有情緒和魅力的,你懦弱她也視而不見。”淮沉思,他欣賞不了帶有高貴氣質(zhì)的梅花,林不解喊他回去。淮拜別林不解回到自己的寢宮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不語海熟悉的寢宮內(nèi),江時青做了一個夢。

天界花神池,江時青一身青色衣裙走在花池里,蝴蝶圍著闖進來的少女,少女后面跟著俊美臉龐的男子,和她一般歲數(shù),男子只是在旁笑看著女子玩耍,沒有陪著她一起玩的意思。

夢境里沒有一句話,她熬不住在無聊的空間。慢慢醒了過來,醒來看到許挽竹趴在床榻休息,手牽著她的一只手。江時青抽出自己的手活動身體,江挽竹感覺到握著的手脫離了他的手,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著坐著看著他的江時青,徹底清醒了,問她:“時青,現(xiàn)在感覺如何?還有哪不舒服嗎?”

江時青不好意思的搖搖頭看著他,許挽竹這才松了一口氣,施法喚人送點吃食過來。江時青就這么呆呆的看著他,好奇的問他:“你們不語海里的人都是這么善良的嗎?”

許挽竹給她問迷糊了,遲疑了一會兒,半帶輕笑道:“我可不是人,我是妖怪,這海里的人都是化形練功的妖怪。”

“......忘記了。”

許挽竹被可愛到了,低下頭輕笑著。

江時青看著看著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拉了一下他的手,跟他說正事:“你能帶我出去嗎?我還有正事要忙。”許挽竹聽到她要走,臉色瞬間變了,眼神凌厲的看著她,問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是陰陽師,我要去幫助怨靈還愿啊。”

“不許去,你是我救的,我不讓。”許挽竹情緒很容易外露,低著頭嗓音暗沉的和她說著話。

“為什么?你救我了,我就要聽你的,那我?guī)煾妇冗^我還喊我嫁給他呢,難道我就要聽他的。”江時青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許挽竹壓過內(nèi)心不好的感覺,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和她說:“你已經(jīng)丟棄過我一次了,紅衣持劍的模樣在我腦海里重復了不知道多少遍,你很重感情,知道自己此去兇多吉少,你會與相識的人去一個一個告別,唯獨沒有和我許挽竹告別,我受不了再次失去你。”眼里的愛意跑了出來,攻擊著江時青的心。

“是嗎?那你的解決方式是關著我,不讓我走,對嗎?”江時青很氣,假使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是用愛阻攔她,她不喜歡這樣。

許挽竹見她說中了自己的想法,愧疚的低著頭,不敢看她,也不知道如何和她說著自己的愛。

“愛不是加給自己喜愛之人的枷鎖,愛是促使喜愛之人有勇氣面對一切。”

許挽竹微微失神的眼色看著面前的女子,思索她剛才說的話。腦海里想起夢中的場景,覺著她說什么都沒有用,他只有時青了,分離的時間很難熬......

許挽竹沉思,丟掉莫名其妙的情緒說:“那我陪你一起,我護著你。”

時青只是疑惑道:“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對我來說,能在我受傷之后察覺我救我的人我會謝謝他,但在我清醒的狀態(tài)下,我會厭煩聒噪的嗓音,人一多,選擇的東西也多,我討厭這樣的生活。”女孩堅定的眼神看著他。

“那你師父的聲音也如此聒噪嗎?”許挽竹質(zhì)疑道。

時青感受到這人的來者不善,句句都扣在江淮身上,轉而微笑道:“我也不想的,但是奈何我就是他撿到的,我認知里的事物都是他教我的,我也不能學到本領就拋棄他吧。”

許挽竹等著這句話呢,繼而對著她冷笑道:“你現(xiàn)在就是我在李府撿到的,你的命是我耗費真氣救的,你的天眼里可是混入了我的真氣,半花綻開盛放,可是有我的功勞,你也要拋棄我嗎?”

時青這才感覺被整了,泄氣般說:“行吧,你要跟著就跟著吧,兩個時辰后就出發(fā),你能走嗎?若還有事物處理,我可先行。”

許挽竹起身嗯了聲便走了。

時青換了身明亮的姜黃色裙子,她選擇了披發(fā),頭上也沒帶什么復雜的頭飾,一根青色帶著粉色瑪瑙流蘇的簪子。景春帶著她去到岸邊,許挽竹就等在那,他換掉了黑色的衣袍,著一身青衣,他不使劍。

二人就這么搭伙的尋找以后的路。

南遇見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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