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境嶔望向災民的隊伍,眼底逐漸升起陰鶩之氣,淡淡的猩紅逐漸布滿瞳仁。
他猛力撕扯下一塊衣衫,折成方巾,系在臉上。
他的下半張臉從不讓外人看。
“安安,你認識那個叫虎子的?”
低沉中透著三分不滿。
余安安的視線一直在虎子那邊,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