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雖然是群居動物,但是他們的領地意識也格外的強烈。
獅子,無論有空沒空,沒一段時間他們都要巡視一遍自己的領地,一旦有外來的物種入侵,他們會立刻撲上去咬死。
萬物皆有靈,畜生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呢
黑店老板娘十分憤怒的指著自己腳底下的這片廢墟,對著正在那兒要求暫時休戰,休息一炷香時間的端木王爺。
“你還有臉休息,你看看你那一腳踹的。”
“到現在為止能在老娘黑店里面找事兒的可沒幾個,而且每一個在黑店找事兒的可都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就你能的呀,居然還能把我的黑店給拆了。”
“端木王爺,我是夸你膽子大呢,我還是夸你無知者無畏啊。”
“你給我麻溜的說砸了我的黑店,你究竟要怎么賠償?”
端木嘉禎是真沒想到這女的瘋起來是真不要命啊。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真沒有怎么太用力的和她下手,就在那兒和他鬧著玩兒似的打,但是沒想到的是越往后他越覺得吃力,然后,他就從開玩笑似的打,變成了用三分力打,然后從三分力又變成了五分力
到了最后他直接干脆用了全力,但是這全力也沒有干過人家呀。
這人真是厲害了
尤其是剛剛那一腳踢的他都岔氣兒了,明面上看他是雙手叉腰,大口的喘氣兒,實際上他卻是雙手在摁壓著那疼痛的地方。
我的天啊,得虧了哥們兒練過多的幾十,要不??????
端木嘉禎想到這兒白了一眼,那個還在努力找機會要踹他的人
“你知道你想出來的是哪兒嗎?啊?你是在毀了你的幸福。”
“啐”春四娘不知道什么時候撿起來了一根棍子,然后她感覺到了一種危險,手中的棍子直接脫手而出。
就在他的眼前,那根棍子直接的變成了……
“我是不是要感謝你挺有愛心的呀?來我春四娘的小黑店兒來劈柴來了。”
一句涼涼的話音過去,悄悄摸過來的那個黑衣人傻眼了。
他想要說我沒有。
春四娘卻是直接不管不顧了,她腳下你用另外的一根兒椽子落在了她的手上。
在他們倆站著的那根兒橫梁上點了一下:“赤水,燎原,你們倆給我過來,從現在為止,看著他們這群人給我把棚子搭起來。”
“能給我修復好了還則罷了,要是不然,老娘拿你們當房頂,娘的,挺開心的日子,給老娘找不痛快。”
看著杵著椽子的漂亮女人,帶著各種身份實際上來刺殺的刺客們想要逃跑,但是看著錢有狼后有虎的狀態,沒有人敢動。
春四娘又敲了一下椽子,還瞇著眼的小二和廚子立刻忍著眼睛都不舒服,跑了過來對著幾個黑衣人踹了一下。
“你們活夠了,咋的?還不趕緊的過來把棚子搭上。小心給你們都扣下來當勞力。”
管家辦完了正事兒回來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
他們的黑店不見了。
我們那么大的一個黑店哪兒去了?咋的?誰這么大膽的敢來我們黑店鬧事兒啊?
不知道黑店里面都……都不是好東西呀!
不對啊,他們不會是被人偷家了吧?誰這么大膽子?居然敢在他們這么厲害的黑店外面又開了一家店。
而且還把他們黑店痕跡給消除的一無所有,鬧著玩兒呢。
不對啊
對方都已經這么打上門來了,那倆蠢才沒出手?
不對呀,就算是那倆蠢才不出手的話,他們公主也得出手啊。
管家就這么走神的時候,那兩匹瘋馬已經熟練的跑進了那嶄新的馬廄里面
哎呦,那馬是他們家的馬呀。可不就是他們家拉車的那兩匹笨馬么
怎么就到了別人家。
本著不能忍就不忍,寧可讓別人傾家蕩產也不能自己不舒服的管家先生直接黑化了。
就在他準備打進去的時候
小二赤水正端著一盆水出來潑在了沙子上,只是由于他沒有防備著,管家先生站在了門口,那潑出去的水有一大半兒到了管家的身上。
“你有病吧?”
“我有病咋的?還能有你重啊。誰家好人站在別人家門口一動不動的,咋的?你給咱家相面呢?到了家里不進家。”
“這誰家呀?你開什么玩笑呢?”管家先生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濕漉漉的痕跡估計著是下不去了
作為那個有潔癖的管家先生,他十分的忍耐不了身上沾了臟東西,但是現在,他還有更加的擔心的事。
管家先生還是滿心滿意的都是自己的家被人給偷了,他老人家可受不了這樣的欺辱,管家先生扔掉了那衣擺,就直接的揪著小二問道:“咱們家呢?我今兒出去的時候小破屋還在呢,怎么一眨眼的空兒我回來了,家沒了。”
小二不太理解,眨眨眼,腦一抽的說道:“那您老人家這眼可眨的有點兒久了。”
“赤水,別逼我和你拼了”、
“呸,你總得講點兒理吧,小心我和咱們小姐告狀,讓小姐收拾你”赤水白了一眼管家先生,然后就搶出來自己的領口,整理干凈之后,人傲嬌的一哼哼,就轉身走了,撩開那麻布的門簾對著里面喊道:“老板娘,小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木凈這糟老頭子實在是壞得很,他差點兒沒勒死我,您老人家是管不管我這受傷的身心哦。”
小姐在里面?木凈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并不妨礙他闖進去看一個結果啊,他沖進了小房子,看見里面那十分熟悉的物件兒擺設,木凈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他就又驚了,人直接跑向了小姐的柜臺前面:“小姐,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我就去跑了一趟貨,咱們的店就變了?”
春四娘莞爾一笑:“我不知道。”
木凈呆滯臉
你不知道?
開什么玩笑呢
這時候,被撞翻了的小二赤水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身上的塵土,就直接的撲向了木凈,確定木凈跟自己一樣臟了吧唧之后,滿意了:“讓你欺負我,該。”
“赤水,你給我等著,等這我弄清楚了這個事兒之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木凈嫌棄的躲開小二準備再次撲過來的身子:“老板娘啊,小姐啊,你不能誰走知道,救我不知道吧,您就告訴我,告訴我家里怎么沒了?”
春四娘被問的實在是不開心,但是還不能不回答,她吭哧好一會兒之后,開口說道:“那,那個舊的,塌了,”
眼神兒四下里打量一圈兒之后,她伸手指著正在那喝酒的端木:“就他,就他給弄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