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跳海?”
林稚歡掏了掏耳朵:“真的?”
“嗯。”
這事對林引來說應該是高興的,可她看起來并沒有多開心。林稚歡給她倒了杯水,坐她身邊:“姐,你難過嗎?”
“不難過,”林引喝了口水,舔了舔唇,說,“我只是覺得更應該死的人是陸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