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局勢緊張之時,柳家大院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不好了,柳家著火了!”眾人皆是一愣,柳家的家丁們也不禁分神。
“跟我來,趁亂突圍!”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幾人對視一眼,沖出柳家的包圍。
“九九?!”
看見屋頂上的人時,謝之云又驚又喜!
“走!”顧云九從屋頂上跳下來,一把攥住謝之云的手腕,拉著她就跑。
她深知柳家防守嚴密,正面強攻難以奏效,便想出了火攻之計,制造混亂,分散柳家的注意。
眾人朝著城外狂奔。柳家的追兵在后面窮追不舍,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大家進樹林,利用地形甩掉他們!”謝之云看了謝君安一眼,后者領悟,開口。
眾人迅速鉆進樹林,在樹林中穿梭。
柳家的追兵也跟著進入樹林,但樹林中樹木茂密,視線受阻,他們漸漸失去了秦空等人的蹤跡。
“可惡,讓他們跑了!”柳家的一位長老氣得跺腳。
“長老,現在怎么辦?他們手中有證據,若是公之于眾,我們柳家就完了!”一名家丁焦急地說道。
長老沉思片刻,“立刻派人在附近搜尋,務必搶回證據!同時,通知‘暗月教’,讓他們也出手相助。”
此時,秦空等人在樹林中暫時擺脫了追兵。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商量下一步計劃。
“顧小姐,多謝你及時趕來!”寧染開口。
“舉手之勞罷了,再說了,我答應謝家主,要保護好之云的。”顧云九淡淡道。
她話音剛落,謝之云就甩開了她的手。
“之云?你怎么受傷了,”見謝之云衣服上有血,顧云九伸出手,想要幫她看看,“傷哪......”
“別碰我!”謝之云躲開了她的手。
“秦哥,柳家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得盡快想辦法揭露他們的罪行。”謝之云不理會顧云九,看向秦空。
秦空點頭,“沒錯,我們手中的證據雖然足夠證明柳家與‘暗月教’的勾結,但要徹底扳倒他們,還需要更多支持。”
“柳家在當地勢力龐大,絕對不能請本地的修仙家族出面。”寧染提醒。
“謝家,謝家可以出面。”謝君安看向秦空。
謝家出面?
謝之云的手緊了緊。
那個“梓”字,已經預示了柳家真正的背后勢力,謝家會被牽連.....
“不用謝家出面,我認識月薛宗的宗主,這件事,交給月薛宗就可以了。”薛云站了出來。
月薛宗?
謝之云愣了愣。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在聽說過這個名字了。
就在這個時候,樹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注意。”秦空出聲提醒。
眾人立刻警惕起來,悄悄地隱藏好身形。
只見幾個黑衣人從樹林中穿過,他們行動敏捷,眼神警惕。
仔細觀察,這些黑衣人并非柳家的家丁,而是另有其人。
“他們是誰?難道是‘暗月教’的人?”柳如月低聲說道。
秦空微微點頭,示意大家繼續觀察。黑衣人在樹林中搜索了一番,似乎沒有發現秦空等人的蹤跡,便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看來‘暗月教’已經介入了。我們必須盡快行動,不然證據一旦被搶走,柳家與‘暗月教’的陰謀就真的難以揭露了。”
顧云九臉色不太好看,
謝之云不知道,先前被她抹去了箭尾的字,處理掉的箭正在顧云九的儲物空間內,箭已經被修好了,顧云九.....
甚至復原出了箭尾的小字。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立刻去月薛宗。”秦空說著,看向寧染,寧染點點頭,咬破指尖,以指為筆,以血為墨,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傳送陣。
“走!”
幾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月薛宗內。
“柳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看我月薛宗大弟子宋秦宇怎么收拾他們!”
“真是豈有此理!”
月薛宗三弟子吳雨珊直接摔碎了一個茶盞。
“雨珊,有話好好說,別摔杯子。”二弟子司徒云天看了吳雨珊一眼,放下茶盞,看向幾人,“此事我月薛宗既然已經知曉,就不會坐視不理。”
“放心,明日我們會開修真界誓師大會,召集各方義士,一同討伐柳家。”
“還有暗月教。”吳雨珊小聲道。
“暗月教暫時不能亂動,他們背后的勢力,可能.....”
盡管不想承認,但謝之云還是開口了。在說話之前,她先落下一道禁制。
“可能是天君。”
“天君?是我想的那個天君嗎?”吳雨珊瞪大了眼睛。
“第四任刑姬,念明。”
“真是豈有此理!”吳雨珊又摔了一個茶盞。
“雨珊,不要摔杯子。”司徒云天看了吳雨珊一眼,轉向謝之云,“謝小姐,你確定嗎?”
“本來我也不想承認的,”謝之云無奈苦笑,“怎么說呢,我和月薛宗,也算是有幾分交情,到底是為什么會有交情你們別問了,我目前是不會說的。”
“也許,以后我會說吧。”
“誰知道呢?”
“謝小姐,為什么暗月教會和天君有聯系啊,你快說呀,急死我了。”吳雨珊激動地又打碎了一個茶盞。
茶盞:“........”
真是豈有此理!我和你有仇嗎?
“在柳家時,曾有人偷襲柳如月。”謝之云看向謝君安,繼續道,“那支箭沒有射中柳如月,射中我哥了,”
“我看過那支箭,那是天君的箭。”
“如果那是天君的箭,你哥現在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天君的箭上帶著什么!”宋秦宇聽不下去了,站起身怒視謝之云,“謝小姐,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吧?”
謝之云垂眸,她當然知道天君的箭上帶著天罰,這印記,現在還沒有消呢。
她伸手捻了捻手腕上金色的印記,“宋公子,我沒有必要騙你。”
“至于我哥為什么能活下來,我會在一個恰當的機會,向你們解釋。”
“但絕對不是現在。”
“口說無憑!我們憑什么......”“秦宇,好了。”司徒云天攔住宋秦宇,看向謝之云。
“謝小姐應當是看到了什么印記吧,說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