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杳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與謝朝歌平靜的坐在同一輛馬車里。
車轱轆碾過青石道,細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夏夜格外清晰,窗簾外偶爾閃過幾道朦朧的光亮,將車廂內映上一層昏黃晦暗。
她與謝朝歌都在陰影里,無人在意光明。
“謝長杳,你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