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槿是如此的心理不平衡,到最后,發展成了一種不可控制的畸形扭曲。
可不管自己怎樣抵觸著小姑娘的靠近。
哪怕像潑婦一樣拔高聲線尖聲辱罵她、推攘她、朝她扔石塊,小姑娘也從來沒有生氣過。
她的眼底總是含著悲憫與憐愛。
就好像,無論自己做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