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聽后不禁想爆發自己的脾氣,她的脾氣一向很好,很少有非常生氣的時候,除非涉及到她的隱私或底線的行為。
林州打算叫住離去的那幫學生,剛打算起身就被女生給叫住了,她冷漠地說
“沒用的,他們是不會承認的,你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干的,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我一個人說的話沒什么力量,對付他們就是蜉蝣撼大樹”
“況且她在學校里的人際關系很極端,喜歡她的很喜歡,不喜歡她的非常討厭,不要以為只有男生不喜歡她,有部分女生也不喜歡她”
林州聽了頓頓手上的動作,握緊拳頭,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大不了就用武力讓他們畏懼,他們不是仗著人多勢眾嗎,這群小兔崽子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還以為所有人都是好欺負的!
女生出聲提醒
“不能打學生,這是違反規則的,要是你毆打學生被發到網上,輿論會迅速發酵,等待你的就是丟飯碗了”
余梅聽了女生的話覺得有道理,也勸林州不要動手,到時候下列都進展不下去,我們也會被以騷擾學生的名義趕出校園。
林州聞言只得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怒火,繼續問女生
“你為什么會承認這些,你難道不害怕嗎?”
“不是,我也不想管這事,只是剛開始表情管理沒做好,被你們發現了端倪,只能硬著頭皮承認了”
說著女生眼里閃過一抹兇狠的目光
“要是他們敢對我做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不是她,他們也不會對我怎樣”
“所以只要是她,他們就會一起對付是吧?為什么呢?她干了什么事?”余梅問道
“還不是她多嘴,傳那個領頭的男的感情問題,結果他被稱為了“癡漢”,就看她很不爽,來整他了”
這是余梅沒聊想到的,跟女孩口中說的有出入
“可她說自己跟他們說沒過話”余梅提到
“是沒說過話,她天天往心理老師那跑,有次心理咨詢的談話被偷聽了都不知道是誰,誰又能幫的了她?”女生平靜的回答
兩人聽了都愣在原地,許久才問
“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的?你跟她關系很熟嗎?”
“不熟,我跟她也是幾乎沒有講過話,不過她是我們學校里的風云人物,可以說是最出名的了,有關她的是一有點風吹草動,全校都會傳遍的程度,想不聽到都難,我還是沒怎關注的,但凡打聽一下,你就能知道她很多事情了”
林州震驚又好奇,這個女孩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讓全校關注?!
“不是她有多大本事,她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行為很低調,但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草開始,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她,其中女生關注的比例還不少呢,大多數女生對她有好感,這肯定會出問題,男生看見自己喜歡的女生對別人有好感,就想著整整她,顯示自己的魅力,讓自己在學校里有市場”
“所以你怎么問那些男生他們都不會承認他們的魅力不如一個女生,拉倒吧,這可是很傷他們的自尊心的。”女生擺擺手
林州冷笑一聲,就這,還男生,自己沒有魅力就去欺負其他同學,這也算是炫耀自己的能力?!簡直別太丟人現眼了。
“他們壓根不會想到自己的做法事錯誤的,他們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的做法是正義的,是維護廣大同學的利益,他們還認為學校里男女生對立是她引起的,其實她根本沒這個能力,純純是男生自己作的,天天搞人家,女生又不是瞎的,怎么會看不出來,這些行為只會讓女生更下頭,對男生的印象更差,但是他們不會理解,一根筋的認為就是她壞了好事”
林州聽后整個人都麻了,都高中生了,行為還像個小學生,一點規則意識都沒有,如果女孩真出了什么問題,那是法律責任,他們擔當的起嗎?!
“你還知道什么?”余梅問道
“我有次目睹過她差點被其他女生欺負,不是所有女生都對她有好感的,有些女生其實暗地里的手段不比男生好多少,我去洗手時,發現她也在洗手,旁邊的女生直接捧了一把水潑向了她的褲腳,她沒注意就被潑到了,她也只顧著檢查自己其他位置有沒有被潑到,也就沒認出來罪魁禍首了。”
“還有一次,她被威脅有人要來打她,是在月休那天,她就留下來了,也順便叫住了老師,讓老師送她回去。”
“結果呢?”
“結果沒打起來,她那天本來都打算要打了,她好像氣頭上了,就站在教室里等她們,沒人來,等到最后沒人了,她才回去,其實真打起來,她也是被打的那一方,她有沒有三頭六臂怎么對付的了這么多人?”
余梅和林州聽了怒氣直沖上天
“然后呢?”
“她也有向老師反應過這些事情,但老師不相信她,認為不會發生”
什么叫認為不會發生,難道要等到發生了才解決嗎?!這可就太晚了。為什么不能提早預防呢?,為什么總要等到事態嚴重到不可挽回了才想到解決呢?林州搞不懂,余梅也不理解。
“老師認為她學習壓力太大,讓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之后就很少見過她了”女生語閉
“謝謝你,讓我們知道了不一樣的事情”余梅說道
女生又補充道
“如果你們是想幫她的話,我只能說轉班沒用,其他每個班級里都有針對她的人,轉不轉其實意義都不太大,還有轉校也不切實際,她的事跡早就傳的附近高中都知道了,轉到其他學校也會遭受同樣待遇,也沒多大意義,你們或許有更好的辦法幫她解決,只是我提到的這兩種不合適,我也不知道他她會怎樣,可能忍受三年,熬過去就是成功,熬不過去就可能難受了”
余梅和林州聽了點點頭,還是謝謝女生的提醒。
讓女生回去后,余梅扶著額頭,腦海里不斷是女孩的話
“要是打起來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有人相信我說的話了”
怪不得她寧愿自己受傷,也想被打,原來是想別人相信自己遭受的情況,可以幫助自己,結果確沒有人相信她,自然也沒有人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