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孫淼雨借職務之便到處找茬,聯合班級其她女生搞孤立,團體發展隱隱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于是乎,林之初的桌子上時常有一灘水,座位上總有臟垃圾,作業永遠沒有交,每天都是一個人…好在,有一個人,他叫賀弋,是她的同桌。在鬧劇發生的第一時間,他總會及時發現并且在林之初看不見的時候解決。可時間一久,是個人都會發現異樣。
某天下課,林之初叫住了正打算去打球的賀弋,“賀弋,你覺不覺得我這段時間有什么變化?”
“不覺得啊,還是跟以前一樣,男人婆。”賀弋裝作漫不經心。
“是嗎?可是我怎么看見你每天都在我的座位上鼓搗東西啊。”
“怎么,你的座位有金子嗎,還不能摸了?”
林之初見賀弋打死不招的樣子,故意說,“你別瞞著我了,我早都知道這些事了,你以為你一個人瞞著有用嗎?”
“怎么可能,我明明什么事都沒做,你從哪兒知道,你能知道什么。”
林之初有些頭疼,“賀弋,這些是我自己的事,她們傷害的也是我,你沒必要替她們遮掩。”
“是不是孫淼雨她們又做什么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賀弋!你夠了!做錯事的是孫淼雨那些人,受傷害的是我,你沒資格、也沒必要替我解決問題,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能讓你替我解決一輩子麻煩嗎!”
說完這句話,林之初走了,兩個人的關系在這次爭吵之后降到了冰點。
故事的后來,林之初主動找到了孫淼雨。
“呦!這不是某人的白月光嗎?怎么現在來找我了。”
林之初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孫淼雨,你這人真的好有意思啊,也是真的可笑,讓人憐憫。
你以為搞這些小把戲就會讓賀弋多看你一眼,讓我心里添堵嗎?你自己捫心自問,除了你這個靠阿諛奉承得來的課代表還有你那個有點錢的爸,你還有什么?把你現在一個人扔大街上,誰會管你,去找你那些‘朋友’?她們只會遠離你,生怕招一身腥。你現在在我眼里就是個跳梁小丑,是個蠢貨。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心平氣和的說話,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下一次,可就不是這樣了。”
被林之初氣的火冒三丈的孫淼雨憋著一口氣,嘴里氣呼呼的說“你,你,你…!”林之初不想再看見這個蠢貨,大步走開。
顯而易見,好好地說話對孫淼雨而言并沒有用,接二連三的招數重復上演,只不過她刻意避開了賀弋。終于有一天,林之初忍不住了。
課間發英語周報的時候,孫淼雨把所有人的報紙都故意工工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林之初那一組的。先是裝模作樣的拿出四人份的報紙,然后…扔在了距離林之初桌子不遠的地方。
正當林之初發火之際,一個人影從教室后門沖過來,是剛打完球的賀弋。沒等其他人做出反應,賀弋就一腳踩在掉在地上的報紙,惡狠狠跺了幾腳,之后朝孫淼雨走去,背這一舉動嚇呆了的孫淼雨一動也不動,還是林之初拉住了賀弋。
她冷靜得出奇,拉住賀弋后,她走到被踩得皺巴巴的周報旁,撿起來…撕碎,撒在空中。
“撿起來,我們一筆勾銷,不然,這事兒,沒完。”
“哼,你是個什么東西!”孫淼雨已經沒了之前的氣焰,狐假虎威的說。
“沒腦子的蠢貨才會連罵人的話都是這種沒什么質量的垃圾!”
被林之初刺中心臟的孫淼雨發了瘋,猛地朝林之初沖過來,賀弋欲攔下她,結果搶先一步的是林之初的巴掌。“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教室,孫淼雨微怔,下一秒朝辦公室跑去,去找誰了呢,不用多說,自然是那個心偏到了太平洋的英語老師。
一進辦公室,孫淼雨撒潑打滾般地跑到老師的身邊,哭天喊地的訴說著林之初打了她,她真的好委屈。聞言,不出意外的英語老師站起來就走到教室里朝林之初吼,打算給林之初一個教訓,好為自己的“優秀”課代表撐腰。
見林之初對自己的“教育”視若罔聞,她立即破口大罵,壓根沒有為人師表的覺悟。
等“老師”罵累了,林之初說,“老師,既然您對我這么不滿,不如我們去找班主任吧,把事情說清楚。”“好啊,我看看老栗怎么包庇你!”沒把真相和“老師”說清楚的孫淼雨自然害怕教室里的監控,想在事情沒鬧大之前把罪名按到林之初頭上,可惜沒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