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作死,就是會跟螻蟻一樣死。”遲腕鐘看遲婉婉發亮又下定決心大開殺戒的眼睛,他笑了,從心底發自高興,“長大了,婉婉,不是那個受欺負就只會哭鼻子找哥哥收拾的小女孩了。”
“哥,不使點手腕出來真當我是軟柿子嗎?!”
說著,人就帶到了。
是安知夏的伯父安福康。
“又見面了,不過我這次是來跟你算算賬。私收賄賂,販賣兵器,還買通人殺我,這是不是你干的?”
安福康險些被遲婉婉嚇到了,不過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你,你,怎么空口誣賴我,無憑無據的怎么就給我扣罪名了?”
“是嗎?”遲婉婉隨手把賬本甩了出去,“你拿到的是假賬本,看看那里面有沒有字?”
安福康趕緊把賬本拿了出來,翻來覆去的到處翻,“怎么沒有字?我明明就是從你身上拿到的,怎么會,怎么會,”
“你是從我身上拿到的沒錯,但是我放在我身上的是假的,所以你拿到的也就是假的了。你那封面是我這賬本上面的,然后呢我就直接把那封面裝在空白的本子里,給了你。”
“你一個失了寵的賤人,敢耍我?”
“不止耍了你,還耍了別人,印章也是假的,那上面根本就沒有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