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該是一場舒適的休息,跟周曉茜聊了聊之后也沒有別的事兒了,陶庭相享受著當真難得的放松,萬千瑣事都與她無關了,身心格外舒泰。
卻是第二天晚上,陶庭相又接到個電話,電話那邊的女生語氣急促,嘴里喊的是“救救我”。
“司茗,怎么了?慢慢說!”陶庭相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