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現場。”黎初倒了杯熱茶給謝松。她去廚房冰箱拿了一瓶瓶冰凍酸奶。
謝松震驚地說不出來,他稀奇地看手中的符紙,符文不僅晦澀難懂,哪怕他是多年的玄學大師,畫符是家常便飯。
他也做不到像黎初那樣,可以畫出如此精密繁華的符文。
既然黎初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