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去了哪里?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那個輕飄飄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錦兀?怪嚇人的,假如你身后也突然出現(xiàn)一個輕飄飄的聲音,你說,嚇不嚇人?”
“我。。。。。。我不知道。。。。。。”錦兀若有若無的說著。
“好了,別糾結了。快,幫我整理資料。師傅的手賬亂七八糟的,不方便查找。是時候整理了,順便溫故而知新。”
“我聰明吧,嘿嘿。”
如果羅熹能看到錦兀,就能看到錦兀翻白眼的樣子。
“自戀。。。。。。”錦兀的話飄在空中,輕輕的,毫無重量。
“哈?你說啥?我沒聽清。”羅熹忙得恨不得此時有三頭六臂,根本沒顧及錦兀在說什么。
“沒什么,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塵大師的手賬。”
“師傅怎么留下這么多書籍?我沒法整理得這么快,你搭把手啊!”羅熹真是生氣,師傅到底留給自己的是什么?
白天無法現(xiàn)身,又沒法干家務活,只會在一旁說風涼話。
氣死人了!
“對了,先不整理了,賺錢要緊。”
羅熹抬頭看,看著太陽慢慢的下山、月亮慢慢爬上枝頭。
“什么事情這么要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錦兀化身問號小寶寶。
羅熹看看時間,呼,還挺早的。于是,就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我們魂體,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阿飄,白天是睡覺的,頂多在夜晚出現(xiàn)。所以。。。。。。”錦兀還想解釋著什么。
“哎呀,知道的,我都學道術這么久了,能不了解嗎?”羅熹擺擺手,以示無事。
“放心,今晚肯定能找到兇手。”
“嗯!我信你!”
深夜,
“叩叩叩。。。。。。”
“大師,現(xiàn)在都23點了,怎么兇手還沒出現(xiàn)?”劉所在門外大喊。
羅熹為防止自己睡著,就直直坐在吃飯椅子上,可年輕就是睡眠好,竟然還是睡著了。
劉所這一大叫,把羅熹給吵醒了。
“來了,來了。急什么?”羅熹倒是不急不慢的。
“走吧,去看兇手。”
羅熹拿上外套立馬走了,只留劉所一人張著嘴巴在身后。
待二人來到今早還是人聲鼎沸的地方,羅熹掏出今天在盆栽刨出的紙符四處瞎晃。
也不知怎么的,羅熹來到一棟樓的下面,那紙符竟自己燃了起來。
待紙符燃盡,化為灰燼,羅熹任然呆呆地站在原地。
劉所哭喪著臉:“姑娘是不是紙符燃盡就沒有線索了?所以你才呆呆地站在原地?”
“噓!”羅熹做了一個靜音手勢。
“上樓!”
瞧著羅熹也不是沒有信心、萎靡的樣子,劉所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劉所記得,好像是走到第三層樓,羅熹停了下來。
“叩叩叩,送外賣的。”
“誰啊?”聲音從屋里面?zhèn)鱽恚苈牫龊苁遣荒蜔?/p>
“送外賣的。”羅熹又重復了一遍。
羅熹快速跟劉所使了個眼神。劉所叱咤職場多年,知道這眼神的含義。
就在開門之際,劉所猛的將門大開,沖進去遏制住前來開門的男主人。
“你、你們是誰?你們這樣是擅闖民宅,是要進警局的。”男主人掙扎大叫。
“你們。。。。。。”這時候女主人出來了,她捂著嘴,不敢置信。
因為。。。。。。她認識劉所。
女主人急忙跑回房間,立馬將房間門關上。
羅熹一個回旋踢,將房門踹開了。
房間里,一個女人映入眼簾。
女人看著約六、七十歲,但她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嘴巴塞進了一張毛巾,手腳也被捆綁起來。
“劉叔,你自己過來看。”
聽到羅熹的叫喚,劉所立馬上前。
“這。。。。。。你們竟然虐待自己的母親!簡直畜生不如!”
羅熹聽著劉所的國粹文化輸出,不由得汗顏,到底他們來此是為了什么?
“不是,劉叔,我們是來。。。。。。”羅熹善意提醒。
“別管我,我要教訓他們兩個畜生!”劉所說罷,上前先把被綁著的女人松解。
“汪汪汪。。。。。。”
“潘阿姨?”劉所一臉不可置信。
“這。。。。。。”劉所回頭看著羅熹,那眼神似要詢問點什么。
“別看我,就是你想的那樣。”羅熹擺擺手,退到一旁,做好看戲的心理。
“你先說,是怎么回事!”劉所指著男主人,眼中的火焰幾乎要冒出來。
“我。。。。。。我。。。。。。”男主人顯然很為難。
“還是我來說吧。”劉所口中的“潘阿姨”將話語轉到自己身上。
原來,“潘阿姨”是王阿婆的好閨蜜,而劉一起是王阿婆的丈夫。本來,三人可以相安無事的相處著。可壞就壞在,“潘阿姨”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她愛上了劉一起。她對劉一起說,自己心悅于他。這劉一起呢,也是一個風流人物,有美女愛慕是好事啊。雖然,在此之前,劉一起已經(jīng)有幾任妻子,但前幾任妻子不是病死,就是沒登記結婚,算不得合法。兩個人眉來眼去,“潘阿姨”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是不知怎么的,劉一起還是娶了王阿婆。并在此后,沒有再娶。這讓“潘阿姨”很是嫉妒,在一次旅游的機會,她得知這種黑暗的手段。
說到這里,“潘阿姨”咽了咽口水。后面的事情不說也知道了。
“作孽啊,父親的風流債竟然要子孫來償還。”劉所憤怒的捶墻。
“劉叔,你也不必怨恨你的父親,畢竟情難自己,心不由己控。”羅熹拍拍劉所的肩膀,安慰道。
“作孽啊!作孽啊!”劉所改用頭撞墻,“哐哐”直響。
“姑娘,瞧你是個明事理的孩子,幫我個小忙可好?”潘阿婆乞求道。
“我?我只是個道士,能做什么?”羅熹笑瞇瞇的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你散播流言、惡意重傷無辜的人,我再明事理,也不能幫你。”羅熹瞇起眼睛,說道。
“你!最毒婦人心啊!我母親有什么錯?她從未虧待過任何人。”劉所此時眼神寫滿殺意,恨不得將自己叫了多年的“潘阿姨”就地正法。
羅熹攔住了劉所。
“劉叔,這本是道德問題,如果你將他們‘咔嚓’掉了,可就是法律問題了。”
劉所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