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不由黯然,正思索著用什么話給自己砌個臺階,偏偏下一刻,聽見沈津辭的聲音。
男人依舊維持著方才的姿態,氣質疏離不見半分減輕,他連眼都沒抬,聲線沉凝華麗:“好。”
如此堅決,連細問都沒有,邊月甚至疑心是自己聽錯了。
這次說不出話的人變成了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