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fēng)意映搖搖頭,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
豐隆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倉玹:“她是你妹妹,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倉玹面色黯然,見一旁的覃氏正張大眼睛看著自己,于是收斂心神,對著覃氏溫和一笑,轉(zhuǎn)而對豐隆說:“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還是等他們親口告訴你們吧。”
神農(nóng)馨悅看著蒼玹和覃氏,心向下沉了幾分,但很快便調(diào)整好情緒,笑著說道:“我就琢磨這豆豆姑娘氣度不凡,不像是個小門小戶出生的,想不到原來是王姬。”說著轉(zhuǎn)向倉玹說道:“什么時候把王姬約出來,我們可是對你這個妹妹好奇得很呢。”
豐隆也附和道:“是啊,上次是豆豆姑娘,現(xiàn)在是王姬了。我聽說那九繇閣的閣主也叫豆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呢?”豐隆說完饒有興致地看向倉玹。
倉玹笑了笑說道:“我把我妹妹約出來你們慢慢問吧。”
儀式結(jié)束后,賓客們在王宮里各自休憩,小夭和相柳回到莘梓殿。侍女過來傳話,高辛王交待了如果不想出去,可以自行歇息,不用出去了。
小夭解開衣服的腰帶,一邊解一邊嚷嚷:”這衣服太緊了,我就快透不過氣了。
“哦,”相柳說著,伸手過來:“我來幫你,脫衣服我很擅長。”
“好吧。”小夭說罷攤在床上,閉上眼睛,一幅任君采頡的模樣。
相柳認(rèn)真地幫她脫衣服,吉服繁瑣,脫起來不容易,這里一條帶子,那里一粒扣子,終于把外衣脫掉了。相柳沒停下,繼續(xù)脫著中衣和里衣,很快只剩下肚兜,相柳的眸色變深,呼吸變粗,一雙大手開始在小夭身上四處游走。
“相柳,你再脫我就要光著身子了。”小夭被摸得情潮上涌,半睜開眼,雙眼含情的看著相柳。
相柳俯身壓上去,在小夭身上撐起身子,小夭雙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有星辰在閃耀。
相柳啄了一下小夭的紅唇,微微喘著氣:“光著身子不是更舒服嗎?”說著,低頭咬了下去。小夭只覺得一陣電流穿遍全身,欲望如潮水般的涌來。
小夭飽含渴求的眼睛盯著相柳,嘟噥著:“就我一個人光著身子有什么趣味。我要你也光著。”
“好,聽夫人的。”相柳沙啞著嗓子說著,兩人抱在一起,開始熱烈的擁吻,小夭的手指穿過相柳銀色的頭發(fā),撫摸著相柳的脖子,結(jié)實(shí)的背,勁瘦的腰,肌肉結(jié)實(shí)的屁股。
"相柳,你的屁股手感真好。”小夭伸手捏了一把。
相柳頓住,這小丫頭調(diào)戲起九頭大妖一點(diǎn)也不含糊。相柳懲罰性的在小夭鎖骨上咬了一口。
小夭低聲呻吟:“啊...相柳……”
小夭皮膚瑩白,相柳的手經(jīng)過處出泛出一片片粉紅的痕跡。相柳愛撫著小夭的身子,一邊揉,一邊舔,一邊咬,小夭渾身戰(zhàn)栗。小夭的身體一個接一個的激靈,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渴求快要沖破大腦,只感覺有股暖流從某處滑落。小夭喘著氣,忍無可忍的說道:“相柳,我要你...”
相柳一貫至底,兩人緊抱著,同時滿足的松了口氣,均感覺到欲仙欲死的歡愉。
“現(xiàn)在誰都知道你是相柳了。”小夭喘著氣說道。
“那又如何?”相柳喘著氣,情欲滿面。
“他們肯定會問你的。”
“你還有時間想別的?”相柳換了個角度。
小夭“啊”了一聲,嬌聲投降道:“我錯了,夫君。”
這一聲夫君讓相柳聽著很受用,勾了勾唇角,俯身含住小夭的紅唇,兩人抵死纏綿,直到天邊透出光亮。
兩人只睡了幾個時辰就起床了,和高辛王一起用完膳后,打算去花園逛逛。兩人雖不是第一次來高辛王宮,但卻少又時間真的在花園閑逛。花園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庭院,庭院中布滿了形態(tài)各異的噴泉,噴泉的水流在陽光下閃耀著銀色的光芒。周圍是亭閣樓臺,各種珍稀的花卉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盛開著,香氣四溢。走著走著,一只肥碩的玄鳥撞向小夭,相柳眼明手快,拉開小夭。小夭吃了一驚,定睛一看,樂了,大聲叫相柳:“相柳,這是我的圓圓。”
相柳偏著頭看著小夭:“你的坐騎?”
小夭開心地笑著:”是啊,她還是一只蛋時我就天天抱著她睡,沒想到長這么大了,還這么肥!”小夭一邊笑著一邊抱著圓圓的脖子:“倒是可以給毛球做個伴。”
圓圓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小夭,似乎在問:誰是毛球?
小夭摸著圓圓的小腦袋,自顧自地說道:“毛球是白羽金冠雕,有點(diǎn)兇,但你會喜歡他的。”
相柳笑著說道:“你這紅娘真是什么都管。”
小夭白了相柳一眼。
幾日后,侍女來告知小夭,倉玹約她和相柳見面,就在軒的酒鋪?zhàn)印?/p>
到了約定的日子,小夭和相柳走出王宮,毛球已在一旁等候,小夭喚來圓圓,圓圓好奇地看著毛球,在毛球身上蹭了蹭,毛球一臉嫌棄地跳開,圓圓委屈地跑到小夭身邊。小夭摸摸圓圓的小腦袋,在圓圓耳邊安慰地說道:“別怕,他跟他主人一樣別扭,總有一天,他追著你跑。”圓圓驕傲地仰頭鳴叫了一聲。
兩人正打算離開時,看到一個人影閃過,那人看到小夭,冷哼一聲。小夭細(xì)看,原來是常邑部的愣頭青槐奕。小夭心底樂了,給了相柳一個眼神,相柳會意,抱著胳膊在一邊等著看戲。
小夭攔住槐奕。
槐奕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干什么?”
小夭好脾氣地笑了笑:“你每次看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干什么?這話不是應(yīng)該我問你嗎?”
槐奕哼了一聲說道:“臣可不敢對大王姬不敬。”
小夭笑嘻嘻地說道:“你已經(jīng)滿臉寫著不敬了,這樣吧,你老老實(shí)實(shí)告訴我,你到底對我有什么意見?”
槐奕并不搭理。
小夭接著說道:“我看你是對父王將奕城賜給我你不滿意了是嗎?”
槐奕冷哼一聲。小夭心想看來他是不高興以后要聽命于自己,因為常邑部在奕城。小夭想想想畢竟自己是老大,要以德服人。于是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個機(jī)會,如果你能打贏我的話,我就去跟父王說不要奕城了,你說好不好?”
槐奕有些心動,但面上確不動聲色,傲慢地說道:“你說的能算數(shù)嗎?”
小夭挑眉:“當(dāng)然。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不用武器,只用靈力,你看怎么樣?”
槐奕雖知道小夭便是殺手排行榜第四的桃夭,但一般世家子弟對殺手排行并沒有多大概念,心下想著我還怕你一女子不成,當(dāng)下答應(yīng)。于是兩人擺好陣勢,小夭說道:“你先吧。”槐奕也不再多說,怒吼一聲,伸手幻出一把火焰凝成的大刀,隨手一揮,火焰滾滾,朝小夭劈過來。小夭只感覺到一陣灼熱撲面而來,心下暗忖:原來這小子練的是火靈,難怪火氣這么大.。小夭跟她爹爹赤辰一樣,五靈俱修,想著便暗暗運(yùn)起水靈,頓時兩道藍(lán)色的水柱在小夭手中很快聚成一個巨大的水球擋住大刀,一時間熱氣消散,周圍也有了絲絲的濕潤之氣。
槐奕見一招不成,又來一招,這次雙手各幻出熊熊的火球,浩浩蕩蕩的火焰,仿佛泄洪一般,火舌怒舔著周圍的一切,甚至能聞到一些燒焦了的氣味。一邊的圓圓受不住這種灼熱,委屈地鳴叫著,毛球“嘩”的一聲,伸展出巨大地翅膀?qū)A圓護(hù)在翅膀下面。小夭淡淡地笑了笑,聚起一個巨大的水柱;槐奕只聽到耳邊呼呼作響,雙手沉重,兩手已抵抗不住水柱的壓力,心中暗嘆對方靈力如此之高,自己恐怕不是對手,但又不甘示弱,于是使出全身解數(shù),將所有靈力輸送到兩只手掌,火焰更加肆虐,卻最終支撐不下去,只感覺胸口被壓得透不過氣,喉嚨處有些腥腥甜甜的東西上涌,嘴角溢出血來。一旁的相柳見情形不妙,伸手一揮,水柱變成冰柱,然后變成漫天大雪飄落下來。
壓迫感撤走后,槐奕整個人一松,筋疲力盡地跌坐在地上,雙手微微發(fā)抖,喘著氣。
小夭笑盈盈地看著槐奕說道:“怎么樣,還打嗎?”
槐奕喘著氣,擺了擺手說道:“身負(fù)已分,是我自不量力,槐奕以后以王姬馬首為瞻。”說著對相柳拱手道:“謝謝你了。”相柳淡淡地拱手不言。
槐奕整理好衣衫,對兩人說道:“我以前確實(shí)對封地的事不滿,以為高辛王只是驕縱女兒,現(xiàn)在我明白了。王姬確實(shí)有這個實(shí)力,是我淺薄了,以后任由王姬王夫差遣。”
小夭嫣然一笑,說道:“好說。”
送走槐奕,兩人跳上毛球,圓圓跟著,一起飛往清水鎮(zhèn)。
兩人踏入軒的酒鋪?zhàn)樱哌M(jìn)一間雅室,發(fā)現(xiàn)一大桌子人望著他們,倉玹,豐隆,涂山璟,防風(fēng)意映還有神農(nóng)馨悅。看到二人進(jìn)來,馨悅盈盈起身拉著小夭,邊走邊說:“就等你們了,王姬坐這邊。”大家客套一番,坐定后,一旁有人為二人斟滿酒。
“桑椹酒?”小夭抬頭看向倉玹說道:“這個酒可不好釀,我還以為沒有了呢。”
倉玹笑著說:“你這個沒良心的,這是特意為你留的。”
小夭做了個鬼臉:“還是哥哥疼我。”
豐隆對著兩人舉杯,戲虐地問相柳:“我是應(yīng)該叫你相柳還是防風(fēng)邶?”
相柳淡然一笑,看了防風(fēng)意映一眼,:“真正的防風(fēng)邶受了重傷,死在了極北之地,臨死前請求我?guī)退疹櫮赣H,他將一身靈力給了我。”說著,相柳舉杯說道:“我是相柳。”然后一飲而盡。
防風(fēng)意映低頭沉默了片刻,抬起頭對著相柳說了聲:“謝謝你。我這二哥雖放蕩不羈,但小時候我們感情不錯,沒想到...”,說罷,眼圈紅了,問道:“他...走時痛苦嗎?”
相柳搖搖頭。相柳是蛇妖,血液帶毒,咬下去時對方已被麻痹,不會有痛苦。
防風(fēng)意映流下眼淚,然后伸手抹去,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他也算得償所愿。”
一旁的涂山璟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映對他淺淺一笑,然后舉起酒杯對相柳和小夭說道:“恭喜你們,不過你們倆把整個大荒都給騙了,必須罰一杯。”
有人給相柳和小夭斟滿,小夭對著意映眨眨眼,笑著說道:“是該罰。”說罷和相柳兩人各飲一杯。
神農(nóng)馨悅也舉起酒杯,得體地笑著:“王姬可別怪我們之前怠慢了,恭祝王姬王夫新婚快樂,百子千孫。
眾人一起舉杯同飲。
豐隆看向小夭:“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王姬能否為我解答?”
小夭饒有興致的說道:“什么事值得未來的赤水族長疑惑的?”
豐隆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就想知道那九繇閣是你們的嗎?”
小夭并不隱瞞,點(diǎn)了點(diǎn)頭。
豐隆豎起大拇子贊道:“王姬厲害,這整個大荒的動態(tài)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呢。以后可得倚仗王姬了。”
小夭笑著說道:“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后叫我小夭吧。”說著轉(zhuǎn)頭和相柳交換了下眼神,接著說道:“我們很快要去中原,到時可要倚仗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