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鋪在木地板上,一夜安寢休息,不止一次享受大被同眠滋味的太子李政在破曉時分醒來。雖說大唐官府已經放年假,并且今天大年三十是年假第一天,但李政早睡早起生物鐘排班計劃安排好了,不給他睡懶覺的機會。
大唐的太子爺和大明的太子爺相比,最顯著的特征是不需要人伺候。在明國要是沒有貼身宮女太監伺候,恐怕龍子龍孫們連衣服都不會穿,臉不會洗,身體孱弱的一個個53秒93純細狗。但在唐國宮廷,沒有宮女太監只有女官,而女官又是真女官,女是性別,官是上馬治軍下馬治民,不是尚宮局、尚儀局、尚服局之流的打雜‘六尚’。至于唐國的太子爺嘛,身強力壯,辦公能肝,上馬能戰,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懂的都懂。
不懂可以看下面這組數據。
李政醒來撥開身上橫七豎八的玉腿藕臂起身穿衣,輕柔的把因昨夜瘋狂濕透而留下一塊塊斑點痕跡的被子換掉,換上干凈被子重新為佳人們蓋上。輕輕的擺正姿勢,把被角掖好,各種睡姿睡容千姿百態,每位麗人的顏值各有不同,不像后世的美人們一個個蛇精臉。尖嘴猴腮的老了各個變僵尸臉,跟注水肉一樣。
以地為床,大大滴床上從左往右,依次躺著出身老舊名門的北宮田具之妹、內宮判書北宮田代。內宮判書又名內相黃門,為內宮丞相第一次官副手,與內丞相共同處理政事,討論皇帝的命令得當與否,在內丞相有事身體不愉時,有代行內丞相事的權力。畢竟月事嘛,沒辦法。
隨后是內宮侍中三人,老將軍凌重之女凌圓、南海刑罰史關政之妹關愛、嶺北轉運史景信之女景麻。如果說內宮丞相和內宮判書是平級有先后的話,那么三侍中與丞相判書是純粹的上下級關系,職則是傳達政令、處理庶務、公文往來等等。
再后面躺著的是擔任少府卿的范許和,皇家內務什么都管。少府卿的后面,正是老將軍南宮信之女、尊貴的內宮丞相and有實無名的后宮之主南宮晴,妥妥的出將則為將入則為相。
南宮晴隔開一個身為,是美滋滋得到極大滿足,熟透了暗暗發出囈語的花虎。花虎的爵位是侯爵,官職是大行臺,海外十郡都歸她負責,套裝里就差個天策上將軍。不過她是獨女,給了也沒有問題。
花虎的后面分別為:北海郡刺史賴俊之妹、左羽林將軍賴瑰,西國郡刺史晁泰之妹、右羽林將軍晁妙,左諫議大夫安胤之女、衛將軍安惠,北海郡折沖府將軍翟利之妹、金吾將軍翟雪。
前后總計11女,也就李政有這個體魄一晚上同時和十一個女孩子玩耍,要換成明國的那群細狗太子,甚至是朱翊鈞本人上,都可以開席了。
新生的唐國在官制上參考古今中外許多國家,就像元朝一樣找答案沒有非在儒家身上找。對比明國,唐國不但恢復了‘平章軍國事’類的丞相,并且連置左、右、內三位丞相,把明國內閣首輔這種本該臨時過渡卻演變成常設的制度,掃進了該去的垃圾堆。
左右丞相的領導班子與內丞相如出一轍,各自領導一些部門運轉辦公。像是拿內相來說吧,下轄少府、左右羽林、衛將軍、金吾將軍和N多學校,統稱一府三軍和學校。處理政務的學校、海陸軍校、培養技術人才的學校、醫療護理的學校……都歸內相負責。
說到學校,這就又牽扯出唐國選拔人才的方式,對比明國,唐國明顯是在開倒車的同時又在前進。
“明以科舉取才,然吾遍觀明廷所選人才,文者不能安邦只道風花雪月,武者不能定國反多莽夫文盲。既不能安邦定國,反使文武互生嫌隙,文視之丘八,武視之酸儒,相視為仇何其痛哉!文武之道乃人之雙腿,乃如陰陽般合乎天道,然科舉取才強分雙腿職能,強分穹頂蒼天,真真狂悖至極,倒反天罡!我唐當以宋明為鑒,文武不分家,廢黜科舉,興辦學校,保留察舉推薦制度。”對明方的科舉取才,李虎是這樣噴的。
除此之外,李虎還做補充道:“天下之大,有的人讀書,有的人學藝,有的人善于捕魚,有的人善于冶煉鍛打兵器,可見讀書也好種地也罷,都是種人生的選擇,都是一種職業,本無輕賤貴重之分。然明廷不然,明廷鼓吹‘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捧一而踩眾生,視為官者為人,眾生皆奴才也。又如君子遠庖廚之語,享受口腹歡愉,卻貶低輕視廚師,何其可惡。又如妓女,本就是一份工作,女子若是自愿非受人脅迫威逼,亦如官員、廚師、漁夫、農夫等是種職業,有什么可輕賤鄙夷呢?明廷治下種種亂象,我唐當警之!”
正是有李虎的金口玉言,新生的李唐沒有重走朱明治亂循環,不停崩潰恢復的老路,走上一條更加光明也更加未知的道路。
知道母親還在和白狼師傅纏綿沒有醒,吃過早飯后的李政來到院子里日常鍛煉身體。
俯臥撐100下*10組,卷腹踢腿伸展三項運動熱身完,該有的槍棒刀劍訓練都不落下,練一個時辰僅是額頭出幾滴汗,就這李政還覺得自己虛了。
我為酒色所傷,從今往后戒酒!
李政剛剛結束鍛煉,花虎循著蹤跡找來。
“嗯?睡醒了,昨晚上夠瘋的。”
花虎甜甜一笑:“母親說過,小別勝新婚嘛。”
“哦?真是怪哉,你一個人在海外,身邊不缺男人,能把持的住?”李政捏了捏該捏的地方。
“嘿嘿,就算把持不住,那也是先在干凈的體內誕小你的孩子才行。”花虎熟練的一手摟脖,一手直奔要害:“當時我喝藥是因為在打仗,現在給我一個孩子吧,太子殿下。”
“你這個家伙……你不需要緩緩?”李政無奈。
“嘿嘿,腫則腫也,痛則痛也,然則一想到過完年,下次見面要在下次過年,便痊愈了。”
說話間,南宮晴帶著一桶熱水一盒肉包子過來。李虎建唐創業,前朝的傻逼禁令當然全部手撕了。
“南宮,這些天你們受點累,去找別得男人吧,我要喂飽花虎。”李政說道。
我媳婦們跟別得男人呆一起怎么了?我媳婦們這么優秀,她們就該得到更多男人的仰慕愛戴歡樂,我李家又不是他朱家。
(漢臟唐亂,審核求放過,漢臟唐亂,審核求放過)
南宮晴粉黛微笑:“沒關系的,虎妹妹一走就是一年,夫君本就該好好疼愛滿足。不過妹妹,別怪姐姐說你,海外十郡又不是沒有男人,像那個李舜臣和郭再佑,不舒服了讓他倆左右前后的伺候你唄。”
說著南宮晴把包子放下,離開前轉述提醒一聲多送些食物,然后出門去了秦府。
說起秦信這個年輕人,南宮晴不禁撓頭,曾經戰場上被自己一箭射落馬下的手下敗將,現在見到自己非常熱情,瘋狂的讓人頭大。
“臭小子,本相又來了,這次你敢……啊你偷襲…………”
南宮晴在秦府一直待到中午,下午一瘸一拐的去皇宮包餃子,想起晚上的活動暗嘆真要命。
對比之下,李政忘記去包餃子。
“喂,你要在這里行動嗎?”
“這里不可以嗎?風景挺好的。”
“對,我差點忘了你是怎么個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