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去看看。凌峰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在給安薇薇打完電話問過地址后,凌峰來到了這條陌生的街道,看著燈火璀璨的招牌,心里不禁閃現出一絲微涼。
這分明是給有錢人吃飯的地方,此時的安薇薇究竟會在哪里呢,她一個貧寒人家出身的姑娘,經常出入這種場合,會不會被紙醉金迷的假象給迷惑住。
“真讓人擔心吶”。凌峰獨自喃喃道,剛想離開,卻看見從某個飯店里竄出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蹲在街邊吐酒,樣子十分像安薇薇。
凌峰走近一看,那個女人確實是安薇薇。看見了安薇薇,凌峰愣了一下,隨即走上前去想扶住她,卻被另一個男人搶了先。
“你先”。男人禮貌地沖凌峰笑了笑。
“還是你先吧,你和她是一起的”。凌峰連連謙讓,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和安薇薇的關系匪淺。其實,不止女人有直覺,男人也有直覺。
男人點點頭,正要將安薇薇拉回飯店,卻聽見凌峰說了這么一句話:“以后替我照顧她,我走了”。
說完,凌峰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這一晚上凌峰都沒合眼,他不斷地給自己灌酒,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似的,可惜,無論怎么喝他都是清醒的,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
當凌峰拖著疲憊的臉龐來到了二號教室的時候,卻發現沒有幾個學生。抬手看了一下表,才七點半,是自己又來早了。
“早啊,凌老師”。白琛妍笑瞇瞇地沖凌峰打招呼。
“我記得你,你叫什么來著”。這個同學似曾相識,凌峰就是想不起她的名字。
“我叫白琛妍”。
“哦,白同學,你來得可真早呀”。
白琛妍笑了一下,其實她今天是值日生,一大早跑到這里來做值日的。她不想別人說黎千秋連值日這種事都罩著她這樣的閑話。
拿過了拖把,白琛妍開始擦起了地。擦地這種活算是比較臟累的了,本應該男生來做,可白琛妍她們的值日組里只有黎千秋一個男生。黎千秋沒來,別的值日生又沒有到,所以白琛妍只得自己動手。
白琛妍勤勞的樣子很入凌峰的心,可惜他是個老師,要不然他非得幫白琛妍擦地不可?;叵胱约涸诖髮W的那段日子,就似乎有這樣一個讓自己任勞任怨的女生,可惜,時光沖散了他們,不然凌峰就不會網戀了。
地很快擦完了,黎千秋和周雪璐才慢騰騰地從外面走進班級??匆娭挥邪阻″粋€人在擦地,黎千秋有點不淡定了:“于雨呢,他沒有來幫你干活嗎,其他的值日生呢,怎么都沒來,只有你一個人干活”?
白琛妍擦了下頭上的汗,說:“于雨不是我們這組的值日生,其他人不知道換教室的事吧,我也是剛接到今天早上的通知”。
黎千秋皺了皺眉:“怎么一到凌老師的課就換教室,擺明沒把我們思政課放在眼里”。
“話可不能這么說,學校這么做一定是有他們的原因的。我聽說大三的學生要考證用教室,看樣子我們又得避開他們了”。凌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