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各位同學們,大家下午好,接下來的是插播一條關于本市的最新報道,本市近日突遭一股異常的寒氣的來襲將于本日將會引發惡劣氣候,本市這周氣溫也會大幅度驟降,同學們需做好防寒準備,校方也已經為各位學生準備好必須的防寒衣物,同學們今天會提前下課,請秩序排隊領取衣物回到宿舍,還有………”還沒有說完就只剩下一串刺耳的之之聲。但在課室內,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力,同學們正在專心致志的學習,陳老師此時正在講解著考點,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了聲音,老師示意同學們先自習,出去接個電話,同桌王強這個八卦精當然更加豎起了耳朵,偷偷的聽著,還裝作一副很好學的模樣。
每年臨近高考這個特殊時期,全國各地的學子皆是拼盡全力奮斗到底,希希中學也即將迎來一波考生,一群學生正勤奮的學習之中,竟無一人發現天漸漸變黑了。外面還下起了雪,氣溫開始驟降,寒氣也漸漸傳進教室,學生們也打消了繼續學習的欲望,都凍得瑟瑟發抖。這時一陣巨響響起,砰的一聲,接下來就是下課的鈴聲響了。這次很奇怪響聲非常巨大。“快快…看,外面有情況,阿風你快起來啦。”同桌拼命的把趴在桌子上的阿風搖醒,阿風不耐煩的半瞇著眼睛說道“誰啊,喔是你這小子啊,那么著急忙慌干啥子嘛,又出啥事了,別吵了….駭…才剛睡著,昨晚要不是因為你搞得勞資趕工,整晚沒睡,才剛咪一小會”說完,阿風打了個打哈欠,縮了縮身體被寒氣搞得打個冷顫“咋回事啊這么冷?”阿風問向同桌,同桌王強沒好氣的說“你自己看那邊”手指了指窗戶那邊,阿風向窗戶那邊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頓時驚呆原地,窗外正息下著大雪,此時正值酷暑下雪實在是出奇的很,眾人紛紛拿起手機拍攝,殊不知危險正在悄悄的來臨。
“快看居然下雪了,天哪,這大夏天,下雪真是頭一次看到,你們快看”坐窗前的一位同學呼喊到,其他同學紛紛向窗戶看去,紛紛走到窗戶旁邊在那里歡呼,紛紛拿起手機拍攝,殊不知危險正在悄悄的來臨。一位眼尖的同學指著不遠處那被冰雪引為的大霧,說道“那大霧好像很快就朝著我們這邊來了,我們趕緊走開為好。”“切,這膽小鬼,怕什么就是普通的大雪天氣不過反常了些,大驚小怪”班里一位膽大的同學說道。其他同學紛紛附和道,但是那位同學的告誡沒有被總人所聽納,這時他們從窗戶看到了樓下站在剛剛出去的陳老師和一位他們不認識的身穿黑衣頭戴黑帽的奇怪男子在那里談話,陳老師看起來好像越說越生氣,指著那邊寒氣大霧那邊。學生們在樓上議論紛紛,正在討論,這陳老師在說啥,這群八卦的學生還打開了窗戶偷瞄著探出了頭,不過很可惜的是還是被陳老師一眼發現,大聲喊著“臭小子們,趕緊回去座位給我好好復習,明天模擬考不合格通通留課堂。”學生們通通探回來了腦袋,有所收斂,不過有這個大好的機會可以吃陳老師的瓜,當然學生們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紛紛拿出自制的偷看的鏡片來,伸出去,果然成功看到陳老師還在與那名黑衣人談話。那群趴在窗旁看八卦的學生竟瞬間被冰封住了,此時沒被冰封的學生嚇得慌忙逃跑尖叫,寒氣來的迅速,阿風正站門口旁,是第一個跑出去的,緊接著是他的同桌王強。等他們跑出去后驚呆了,全都是早已被凍僵的學生老師,他們被嚇死了,慌不擇路的往操場跑,后果可想而知,跑在后面的王強突然動不了,這時寒氣來了從他的身后開始凍住了他的雙腳。
“阿風你趕快跑,那東西來了,我也很快會變成那樣子”王強的雙腳在漸漸失去知覺,慢慢的在蔓延到全身。
“王強你怎么樣了,我馬上過來救你,”阿風回頭發現了已經被冰封一半的王強,向他跑去。
“阿風,你快跑,別管我了。馬上走吧,我感覺快撐不住了,我不能連累你”王強強撐最后一口氣推開了阿風,阿風重重到摔在地上。
阿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強漸漸失去了意識,悲痛欲絕,但奇怪的是,四周都被冰封起來,但阿風的四周卻并沒有任何冰凍的痕跡,隨著四周開始變黑,阿風也漸漸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王….強….”躺在床上的阿風痛苦的喊著,過于悲痛的感受讓他從睡夢中驚醒,原來那一切是一場夢,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但這種難以明說的悲傷實在太過真實,那究竟是一場夢還是他真切發生過的現實
“到底誰是王強?他到底是誰?”充滿疑惑的阿風也只能先去洗把臉,整個人需要清醒一點,突然想起還要幫忙跑腿。這時他媽媽也來到了他房間門前。
“小風..小風該起床啦,不然會遲到的,早上的車往來才不會太晚。”阿風的媽媽在阿風房前輕輕的敲打著,
房內的小風正在洗漱“知道啦,別催嘛,我馬上準備好啦”十分鐘后,阿風出了房門,邊問邊整理衣服“媽,爸呢,又有項目要搞嗎,不是前段時間才剛搞完嗎?”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三文治邊吃邊說。
沈瓷青淡淡一笑,“小風,你也知道你爸很忙,經常見不到人神出鬼沒的,不過這次不是搞項目,是你爸以前的舊相識來我們這邊看望你老爸,多年老友不見自然得出去一聚。”阿風吃著三文治又看了下手表,“誒呀,快到時間了,媽我先不說了,我先出發了”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小心點阿,這臭小子真是的”還沒有說完阿風就出去了,這小子風風火火的性格也是像足了他爸,沈瓷青坐在沙發上,搖搖頭嘆了口氣。卻不知道這次簡單的跑腿,沈瓷青也沒想到會發生那么大的一場事故,連唯一的兒子也差點失去了。
阿風一邊啃著三文治一邊玩著手機,卻沒有留意前路,與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撞了個滿懷,那名男子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阿風趕緊把男子扶了起來,等看清楚男子的模樣時,竟與夢中之人相差無二。他驚呼出來不確定的問道“王強,你是王強嗎?”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表示并不認識他,阿風嘆了口氣,那或許就是一場夢。
“或許是我認錯人了,你沒事吧,你剛剛摔的不輕,都怪我邊看手機邊走路,沒留意到前面,才撞到了你。實在抱歉了,如果受傷的話,我可以進行賠償”阿風向男子道歉。
男子笑了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也是我有急事著急忙慌這才與你相撞,不必道歉,而且我有事要忙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阿風都還沒有問那黑衣男子的名字,人就走了。算了,還是別想了,那就是一場夢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一個巴士的站臺,走到站臺里面,里面沒有人在等待只有有他一個,這時一輛804的公交車停在了他的面前。于是阿風就上了車,坐在了中間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起那個離的夢,卻沒有發現車上乘客的詭異,戴上了耳機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阿風,你醒醒,”有雙手在輕輕拍著阿風的臉,終于把他叫醒了。
阿風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艘船上,還正在海里行駛,眼前看到的是一位黑衣中年男子,有點熟悉的模樣,但確定并不認識,“你醒來就好了,我等你很久了,拿著這個,記得千萬不要離身。”黑衣男子吧一個發光的吊墜放到他的手上,阿風還在發呆在,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你是誰,為什么我會在這里,是你帶我過來的嗎?我明明在巴士上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阿風著急的抓著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我是一位時間流浪者,我無名無姓,太久了我也忘卻名字了,你可以叫我無名,而且是你出現在我的世界與空間,不是我把你帶過來。至于你帶來歷我也說不清楚,很久以前一個蒙面人把這個交到我的手上,讓我在這里等待一個叫阿風的人的到來。我等了你好久,自從后我再也無法走出這里,現在我把東西給你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再見,祝你好運。”說完消失不見,只剩下阿風一人。
什么情況這消息太過離奇,但也不能不相信,畢竟人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但他卻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困在了那里,出不來,回不去。
三小時前,804公交正在路上行駛,突然一道黑影從路旁飛速的跑了出來,司機躲避不及,撞到了旁邊的路人,車子不知為何剎不住,一路往前撞,撞倒了兩顆樹才停了下來。公交車受損嚴重,倒在了一側,阿風遭遇了一場非常嚴重的交通事故,那場事故造成了嚴重的傷亡當年也成了當地的新聞頭條,但當天就被撤下了熱搜。那次事故他非常的幸運倒在了車縫處不過也受了重傷,但他也受了重傷腦部被撞傷大量出血被送到醫院搶救,他的父母接到從醫院的打來的電話,趕到醫院,夫婦倆自責萬分。
手術室緊緊關著門,林震抱著正哭泣的沈瓷青安慰她沒事的,那小子福大命大,這時手術室從里面打開了門。主刀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家屬是哪位?”
“我是,我兒子怎么樣了?”林震著急的走上前。
“很幸運的是,經過我們的搶救,患者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什么時候可以醒來久看他的自己的造化了。家屬可以去看他了。”說完,護士把阿風推了出來,他全身都被包扎著,受了重傷。接下來是需要住在重癥監護病房,沈瓷青看到這個場景哭暈了過去,等她醒了過來,是躺在病床上,林震正靠在旁邊睡著啦。看著自己的丈夫的一臉疲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嘆了口氣,“是阿,我不能這樣下去,我還得照顧阿風不能這樣子下去。”沈瓷青深呼了一口氣。
可能是身心俱疲,到了第二天上午,林震才醒了過來,醒來后沒看到自己的妻子,很著急到處喊著“青兒,青兒,你在哪里?”
“我在這里啦,我沒事啦,現在阿風這樣子了我更要振作起來,過來,我叫人準備了早餐,吃飽了再過去吧,現在還在監護病房也不允許探看。先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兒子。”沈瓷青給自己加油打氣。
“是啊,青兒,你說的對。”
兩個月后,阿風的情況穩定轉到普通病房,沒過多久后也回到了家里靜養,但卻沒有醒來…..兩年來,阿風父母請來無數有名的醫師想盡辦法想吧阿風治好,但也是毫無辦法,漸漸的失去的希望,也慢慢接受了兒子或許成為了植物人的事實。
兩年后,阿風已經睡了整整兩年了還沒有蘇醒,這一天沈瓷青向往常一樣給他講著故事他喜歡的神秘故事。突然,床上的人說起了話“別在說了,太吵了。”
“什么,你說什么?”沈瓷青懷疑自己聽錯了,直到看到床上的人睜開了雙眼,激動的抱著阿風哭了起來。
“媽,是你,真是你啊,怎么回事,我沒看錯吧,真是你嗎?”阿風抱著哭泣的母親,悲痛欲絕,終于回來了,在那個鬼地方足足待了兩年多。他往自己的胸口摸去,那吊墜還在,噩夢也是真的,聽母親緩緩道敘發生事故的經過,母親也是一陣后怕。
“媽,這我不是醒過來了嘛,別哭了”
“阿風,你這臭小子終于是醒了,身體怎么樣了,還好嗎?”阿風的父親這時從外面趕了回來,氣喘吁吁的說。
“沒事了爸,不過腿有點麻”
“你這小子快躺兩年多了,暫時還不能下床,放心沒事的護理的醫生馬上過來了。”夫婦倆還想跟兒子多說幾句,但看阿風好像有點不太舒服。
“爸媽,我想一個人待著可以嗎?”夫婦倆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的房間。
阿風摸著掛在自己脖子的項鏈吊墜,心想那是夢還是真的,但這在那邊又是那么的真實。慢慢的感覺困倦,重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