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勒泰——將自由與美好具象化
我的阿勒泰,把散文詩寫在了鏡頭里!看完之后不得不感嘆一句:真真羨慕了草原人的豁達、自由和曠野,活在當下,沒有束縛的灑脫!一部看完就想辭職的劇,我也想觸筆描繪自己的散文詩,在文章里浪跡天涯,環游世界。
導演鏡頭下鮮衣怒馬的草原男子可以粗曠,可以心動,也有少年般地羞怯。演員們真摯地表演,生動地把握住了角色,于適把草原男子的曠野、健碩、真摯與熱愛完美呈現,展現著草原人天生的馬術、箭術,以及對待生命敬畏的真摯;周依然自帶的文藝氣質,一舉一動之間仿佛就是主人公本身,有著內陸人的長相特征,卻帶著自由的文藝氣息,活潑靈動;
馬伊利極強的表現力,詮釋了一個真正的獨立女性,灑脫豪放的女性,哪怕受傷仍然相信有愛,一個有生活智慧活在當下的獨立女性,看到張鳳俠處理世事拿得起放的下的態度,頓悟“原來生活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奶奶看似糊涂實則清醒,讓我們反思“人生不就該這樣嗎,該糊涂時糊涂,該清醒時清醒;阿依別克藏在日常里的浪漫,原來,浪漫也不需要很奢侈;托肯的直言勇敢,蘇力坦的固守傳統與固執,好像是時代變遷的遺憾,每一個角色特征仿佛都被真摯地一比一刻畫。
他們在認真的生活,沒有內卷,沒有焦慮,少了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人與人之間,有著約定俗成的坦誠和信用,像是流淌在草原人血液的契約精神,彌足珍貴!
反觀內地人,好像每天都在生活,但也僅停留在“生活”。每天都奔波忙碌著,或許他們也不知道生活應該是什么樣吧!我們都在“往外求和”,卻忽視了“向內安寧”,往往是我們從外界給內心平添的枷鎖。
劇集里有很多金句,我很喜歡,但我印象很深的是,當文秀自責自己沒用時,文秀媽媽說:“啥叫有用啊,生你下來是為了讓你服務別人的,你看看這草原上的樹啊,草啊,有人吃有人用便叫有用,要是沒有人用,它就這么待在草原上也很好嘛,自由自在的嘛,是不是”。
是啊,或許我們都被奔忙的急流沖掉了對生活的思考,好像忘了自由與熱愛。人生哪有什么固定模式,亦或有無奈。但人生一定要有點成就,才有意義嗎。我們都習慣繃的太緊,人生嘛除了生與死,萬事萬物都是飄零。人生可以松弛一點嘛,“再顛簸的生活也要閃亮地過”
我們是抗爭不過生活的,不如說,我們該學會去享受自由。“在草原,活著是最最簡單的一件事”,人和動物都有了靈魂的交觸;在草原,雖有固執千年的傳統,但好像眾生平等,沒有高高在上的凌駕,每種形態的生命都有被敬畏被珍惜。生活本沒有固定形態,是我們給它上了色,還非得把自己逼上一條過地有顏色的路,不停斗爭、內耗。其實,我們忽略了生活本來就是鮮彩的,只是我們的步子太快,“相處地不太融洽,甚至還有些吃力”,“有的好生活也不怎么花錢”,精神富足了,就一切都有了!
我的阿勒泰,讓我再次遇見了文字的美和力量,文字可以這么治愈和解脫,我又更加熱愛了!原來文字可以讓人那么輕松和自在,仿佛有點懂許巍了,他用音樂帶著自己仗劍走天涯,我們也通過音樂試著洞悉許巍的內心。看了巴太和文秀的愛情知道,原來,愛的表達可以不用“直白的真摯或深情的語言,亦或是加以修飾的贅述”,而是“無論誰來提親我都不嫁的等待,無論多久我的心里都只有你,只要你在我就一定會來找你”;美可以不用美來形容,卻處處把美展現地鮮活透徹,淋漓盡致;自由也不用自由來闡述,而是草原,從此,草原成了自由的寫意;對生命的敬畏也可以是“我可以為了保護你的生命親手射死我的愛馬——我的摯友,但并不代表我選擇了你就拋棄了他,更不會忘記他,在我心里始終有他的位置,始終相信想念時他會“踏雪”歸來,懸頭于樹,想念即見。
廣闊無垠的草原賦予我們更多的想象,鮮衣怒馬的少年,高大的草原馬,可愛的羊成群結隊,友善的駱駝帶著緩步潛行的隊伍,高原紅和略帶雀斑皮膚、牙齒亮白的草原人,這是一種神圣的美,是天使般圣潔的面孔。草原人飽含敬畏之心對待各種形態的生命,他們之間更像是朋友。他們不一味地索取,懂得物與物,人與人之間的循環交互,這大概是草原人之間的禮尚往來。
作者筆觸之下皆是繁花世界,文字編織起來就成了故事,有了故事就有了與世界的交集。好的作品真的可以凈化心靈,帶自己去到想去的地方!文字的美好可以和靈魂共舞,找到與心靈同頻共振的默契,帶著自己遨游世界!
于此,我也想將這文字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