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轎子里,轎子里面有一面銅鏡子,那面銅鏡并不像古裝劇那樣照不清晰,相反照人非常的清晰,還能看見背面的文字:“見日之光,長樂未央,見日之光,長毋相忘。入夜之光,長顧無忘”。
我照了照,對自己的臉、頭發(fā),摸了摸,捏了又捏,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有變化,除了多了一個玉符,看著這個玉符,想不通,毫無頭緒。
“難道我真的是穿越了”?
一陣熟悉的感覺襲來,是夢么?
頭痛欲裂的我,扶著頭,手腕又痛又好癢,我掀開右手的衣袖,手腕上的傷疤很紅,隨后潮紅又消散了,昏昏沉沉睡去。
夢,很長。
夢里,有風(fēng)拂面,是很溫柔的風(fēng),溫暖的風(fēng)。
三清山的一年四季,景色都極為迷人,山下還有一條碧桃江直入長江,江邊盛產(chǎn)美酒“桃花雪”。
三清山上會舉行祭祖大典,到祭典當(dāng)日,在外行走江湖的師伯、師叔們會帶著其他師兄師姐一起回山。
不管風(fēng)吹雨打,我都在一個人練武,轉(zhuǎn)眼間,老者坐在石頭上,手里還端著一個茶碗。
他示意我從他手中能搶走茶碗就能下山,我試了好久,可是我的手總是被他用冰塊凍結(jié),無奈的我只好先用法術(shù)解開禁制,試了好久,最終勉強(qiáng)成功搶走了他手中的茶碗。
耳邊響起一個神秘的聲音:”你問舟師兄和雪青師姐都已經(jīng)寫好了,祭祖大典就要舉行了,把這封信送去汴京交給你諸葛師叔”。
我有一些疑惑,心想:”諸葛師叔,不會是諸葛正我吧,神侯府的那個”?
我拿著信看了一眼,果然是給神侯府的信,信有兩封。
我(疑惑)道:”啊,我可以下山了嗎”?太好了”?我跳了起來。
男人道:”那為師助你下山吧”!
師父運(yùn)功打開了水幕結(jié)界……。
直到很久以后,銀劍將我喚醒。
天光大亮。
銀劍:“無邪姑娘,我們到了”。
掀開轎簾,陽光有一些刺眼,我用手遮擋著,牌匾上赫然寫著神侯府三個大字,很是器宇軒昂的府邸大門,字跡力道很是霸道,穿過了幾道門,真是庭院深深,深幾許。
“諸葛師叔在府中嗎”?我問道。
金劍:”神侯此刻還在朝中,還沒有回來,姑娘找他有事嗎”?
“我?guī)煾缸屛襾硭托沤o他,祭祖大典就要開始了”。
金劍:”祭祖大典”?
金銀大小兩個少年,面面相覷。
銀劍:”祭祖大典還早呢,不是今年的事情吧”!
金劍:”公子還以為要等要祭祖大典才能再見到姑娘呢,如果不是因?yàn)楣媚锏牟 薄?/p>
銀劍用胳膊肘蹭了蹭金劍,金劍立馬閉嘴。
銀劍:”姑娘可以將信件交給我們,我們會轉(zhuǎn)交給神侯的”。
我摸索著自己的身上好像只有那個玉符,再無他物。
“沒有信,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我抓耳撓腮的,尷尬的笑著。
銀劍:“公子說了,姑娘的病,每次發(fā)作之后,就會忘記一些事情,想不起來也是正常,賴神醫(yī)是仙圣手,等他來了,給姑娘看看,一定藥到病除”。
金劍:“姑娘一路舟車勞頓,快去休息吧”!
他們二人將我?guī)У搅嗽缇徒o我準(zhǔn)備好的西廂房,
二人幫著收拾了一番,二人就退出了房間,我坐在軟榻上,躺著,手里拿著玉符,仔細(xì)的端詳著,不知不覺何時間睡著的都不知道。
日,神侯府。
雖然神侯府也有千年寒冰床,但是為了練功我也學(xué)著小龍女睡在繩子上午睡,正是睡的香甜,
突然,被一個聲音吵醒,我猛然的睜開雙眼,只見是那日在雪原上遇見的方侯爺,我站了起來。
方承意帶著玩味,打趣道:“你們神侯府的人都這么懶的嗎,睡覺都睡到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
我縱身一躍,跳上房梁。
方承意抬頭看著我,笑道:“我有手里有你想要的東西,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可就要走了”。
我從房梁上很是輕松的跳下來,身體有一些晃動,搖搖欲墜,他隨手伸出一只手,接住了我,卻不料,我反將他絆倒,我們兩人同時摔倒在地,我壓住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對,他眨眼。
方承意看著我,我看著他似乎從臉紅到了耳根。
方承意咳嗽了幾聲,道:”
你打算在本侯爺身上待到幾時”?
我似乎意思到了什么,立馬從他的身上起來,大概是睡覺睡太久了,居然有點(diǎn)肚子餓了。
方承意抓起我的手腕,
:”跟我走”。
我被他抓著飛檐走壁出了神侯府,虹橋前,有很多買吃食的小販。
一陣風(fēng)吹過,帶著包子的香味道,我的肚子再次咕咕叫,我吞咽著口水,剛想要溜走,就被他叫住,
方承意抓住我后面的頭發(fā)。
方承意(威嚴(yán)的聲音):”站住”。
“方承意,你要干嘛,頭發(fā)都被你弄亂了”。
方承意看著他的侍衛(wèi)道:”宋堯”。
宋堯聽到自己的,名字就渾身不自覺,自覺地走開了。
方承意上前來,我原本以為他要道歉,結(jié)果他道:“你跟無情查到了什么”?
想到在雪原上他和無情師兄還發(fā)生過爭吵。
“此事已經(jīng)由神侯府接手,方侯爺你最好不要再插手了”我很是硬氣的道。
他越靠越近,近到我都能聽到他的心跳聲,他道:”
你跟無情到底查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群人很明顯就是在追殺你,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用左手扶著頭,嘆氣,我叉腰,跺腳道:“我剛來汴京,路都不認(rèn)識,怎么查,所以,你別問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肚子一直在咕咕叫,
他見從我身上實(shí)在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方承意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個錦囊,我以為他是要遞給我,結(jié)果順手拋給了宋堯。
“我才不要你的錢”。
方承意:“宋堯,把那邊茶攤包下來
”。
宋堯走了過去,直接將一包銀子扔在桌子上,將他的大刀放在上面,店家一看嚇到了,趕緊去準(zhǔn)備吃食。
方承意(霸道又溫柔、命令):“去吃”。
我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方承意(霸道又溫柔、命令):”你不是餓嗎,去吃”。
我用手抓耳撓腮,低著頭有一些不好意思。
方承意(霸道又溫柔、命令):”做個交易吧,我看你和無情關(guān)系非淺,以后你們?nèi)羰遣榈搅耸裁矗艺埬愠詵|西,我若是查到了什么便也告訴你,如何
”?
我用手扶額,道:“我看起來是一籠包子就能收買的人嗎”?
方承意(霸道又溫柔笑)道:”那一籠包子不行,就兩籠,兩籠不行就三籠……”。
我有一些無奈,手扶額。
方承意(霸道又溫柔笑)道:”包子不是為了收買你,我只是見不得有人餓,這個才是收買你的人心”。
他從手指著我心臟的位置,我的心跳瞬間加快,我感覺自己的臉和耳朵根好像有火熱。
宋堯?qū)幽玫轿业拿媲埃槺氵€拿了一袋金子。
方承意冷漠的冰塊臉(霸道的聲音)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唯一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人”他說完和宋堯就從人群中消失了,茶攤老板熱情的招呼著我坐下吃東西,我手里拿著一個吃了一口的包子,我望著方承意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
心想:“這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高深莫測,猜不透”。
我低頭吃著包子。
吃完包子,我伸了個懶腰,眼看紀(jì)要到酉時了,
天色就要暗下來了,街道行人消散。
我往神侯府的方向走去,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越走越遠(yuǎn)了。
汴京郊外,
夕陽西。
蘆葦叢生,
白花如雪,
濕地沼澤,
瘴氣從生。
一路走來,總感覺身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轉(zhuǎn)頭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原本是用追風(fēng)翼加速御劍飛行,卻不料從劍上摔下來,想好沒有摔在沼澤中,落在了亭子中。
我心中嘆息:”原主這是修煉不到家啊”!
蘆葦叢中傳來一聲嘆息,我變喚出我的冰魄神劍,指著前方的蘆葦叢,為了壯膽,大聲道:”誰在那里,我看到你了,快出來”。
此刻,一頭銀色,佩戴著銀色面具,手握緊了劍的黑衣男子從亭子頂上下來,我嚇到往后退了幾步。
我尷尬的笑道:“抱歉,我走錯了,我這就走,打擾了”。
我剛走兩步,剛上撞上那人的胸膛上,他的冷漠的看著我,他抓起我的手臂看了一眼,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我立馬抽出我的手。
“你想干嘛”?我看著他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出手和他干仗,他卻連劍都沒有拔出來,完美的躲過了我的攻擊。
“呵,劍修”
,他一掌襲來,我避之不及,一股子暖流從他的手掌心到我的胸口,頓時,頭又暈又疼。
昏倒之前,聽見那人道:“我還會回來的”。
隨之,我就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