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船上。
方承意正在一旁喝酒。
我道:“方承意你干嘛,放我回去,無情他有危險,我要去救人”。
方承意一邊喝著酒,一邊哼唱著:“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不顧他在那邊耍酒瘋,我想直接跳下船,可這兒真下雨了。
船夫:“這位小娘子,你可要抓住你夫君的手哦,不然就掉下去了”。
我解釋道:“我們不是”。
方承意:“我侯府的女主人不是誰都能當的,這只手被我牽了,就不許被其它人牽了”。我抽回手,還是罵了一句:“方承意,有毛病啊,我不喜歡你,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心中默念“金轉玉回,天云散開。熒惑降瑞,雨塵靜埃。持運加時,烏兔相催。流火烜赫,止水除災。急急如律令。”我雙手結印,然后雨停了,我消除了船夫和方承意剛才看到我施展法術的記憶,我一個手刀敲暈了方承意。
我轉頭對船夫:“靠岸,送他回去”。
長街。
無情:“出來吧”!
屋頂上跳下來一個黑衣女刺客。
黑衣女刺客:“無情神捕,別來無恙”。
無情(冷漠):“你倒是急著來送死”。
黑衣女刺客:“胡說,奴家明明是來送禮的,我家姑娘對你一往情深,看她此處打聽你的消息,實在是太可憐了,奴家給她出了個主意,在你的酒水下了合歡散,等到了三更天,無情公子動情之時,她會來敲門”。
微風吹過無情的發絲,面上無情毫無表情。
無情冷冷的看著那人,道:“多謝你的好意,只是你太愚蠢了,我的興致被你敗光了”。
黑衣女刺客:“奴家的殺夫之仇,不不急在一時,等無情神捕濃情蜜意之后,再做個了斷也不遲”。
無情(冷笑)道:“晚了,殺你才助我的興”。
無情一抬手,暗器飛出,那個人聲音竟然變了男人的聲音,一群黑衣人包圍了無情。
我走回到了客棧不遠處,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包圍了無情,無情一以敵十。
“月牙兒”我道。
無情:“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去,危險”。
我也不回答他,直接調動靈氣,凝結出一把弓箭來,那是一把器宗的大宗師根據大羿所用的射日神弓仿造的射日神弓。
我將那些刺客全部射殺了,為了的那個刺客的聲音一會兒是如醉酒的男人,一會兒猶如凄怨的婦人,聽得我貓步悚然,我直接閉上雙眼,一頓亂射。
女刺客(奸笑):“無情神捕好定力,中毒還是這么鎮定”。
我回頭看了看無情,手上看弓箭瞬間消失不見。
無情:“小心”。
無情射出暗器為我遮了一劍,將我護在身下。
等那些刺客全部被擊殺后,只是為首那人逃走了,我們一起回到了客棧。
路遙客棧,房間內。
無情:“別擔心,我沒事”。
我問道:“那刺客說你中毒了,給我看看”。
我拉著他手準備把脈,他卻抽回了手。
無情:“我沒事,我已經服了解藥”。
我見他額頭有汗水,打算用手帕為他擦拭,卻被他的手攔住了,我重新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竟然發燙得厲害。
我問道:“你不是發燒了吧,怎么臉色也這么燙,這個叫沒事,你騙鬼呢”?
我轉身打算去買藥,無情卻拉住我。
無情(緊張):“別出去,危險”。
“好,我不出去”。
我端了一個椅子來坐在他身邊。
片刻。
無情:“這毒并無大礙,一會……就好了”。
我轉頭看著他,他身上汗水已經把他的衣服都打濕了,他拉扯了自己的衣服,看上去似乎很癢的樣子,看他想要撓后背的癢。
我問道:“你,不會是過敏了吧,得了急性的蕁麻疹吧”?
無情抬眼看著我,但是我感覺他似乎是想要吃了我似的。
我道:“難道是中了癢粉,不是,難道是傷口在后背”?
我用靈氣法術將他后背的衣服劃開,他的肩膀上和后背確實有傷口,我素問醫術給他療傷。
無情:“無牙”。
無情身子一僵,他肩膀重重的砸得我下巴上,砸得頭暈眼花,雙眼冒金星,我牙關里面的血和他的毒血一起吐血出來。
“月牙兒,你就被自己一個人逞強了,你就聽我一次,讓我幫你治療,我已經傳音給韓姑娘了”。
無情看了看梳洗臺上有一盆水:“無牙,那邊有一盆水,你端過來”。
我一個意念,那盆水便出現在我的手上了。
無情(有點氣息不穩):“無牙,將水披在我身上”?
我用手探了探,那竟然是一盆冷水。
我道:“不行,你會生病的”。
他與我拉扯之間,他強行的抓住我的手,將那一盆冷水往自己身上倒,我看著他,我整個人,驚呆了。
我心想:“無情你可真是個狠人哪”。
之后無情不再說話,我看著他,好像很疼的樣子,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自愈了,但是內傷已經有,我看著他額頭上汗珠。
半晌,他才道:“好了”。
我靠近他,我本想著用衣袖為他擦汗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我沒站穩,跌坐在他的懷里,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他的雙臂抱緊,不得動彈,燈被剛才風吹滅了,我坐在黑暗里好一會兒,才看清楚他的臉,他的臉比之前更紅了,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竟然比剛才更燙了。
我道:“韓姑娘帶著大夫估計快到了”。
無情:“別再提她了,你明明清楚我對她沒那個意思”。
“你在發燒,快去床上躺著”。
我推著他的輪椅到了床邊,他坐在床邊,一把我攬入懷中,隨后點了我的穴,他將我放在床上,伸手蓋住了我的雙眼,可是我睫毛一開一口,也許是讓他有點癢,他收回了他的手。
無情:“好好睡覺,明天再和你解釋”。
我(疑惑不解):“解釋什么啊?
是解釋遇到危險,讓我一個人躲起來,你獨自面對危險嗎,你我之間,不需要解釋”。
他轉身打算離開房間。
我起身:“
身為修仙者,點穴是困不住我的,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藥了,這毒想要解毒,非我不可”。
無情(搖頭):“不行,現在不可以”。
我勾住無情的脖子,道:“沒有什么不行不可以的”。
無情躺在床上,我看著他額頭滿是汗水,他將我攬入懷中。
月光下,他的臉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