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側妃從昨晚就一直緊守在鄧凌身旁,生怕他有什么不測。可鄧凌除了呼呼大睡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她在床邊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哎,你聽說了嗎?張侍郎已經在牢房里頭寫供詞了。”
“不會吧?那么快嗎?”
“是啊,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