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神經病呢!?”白嶼川身旁的人,抬腳就要往花似的背脊踩去。
“住手。”白嶼川抬手制止。
花似也在此時拍拍自己膝蓋,趁機站了起來。
然后,歪頭仔細打量著這個明顯眼神,跟之前有些不同的白嶼川。
滿臉的好奇。
聯想到琥珀色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