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儀和若曦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孩。
小儀的家境富足,又是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獨女。卻沒有一點上海小姐的公主病!幼師畢業后就在一個幼兒園當了“孩子王”。使得小儀的內心簡單、純粹。
若曦要的是一份事業的成功、自己的強大。小儀要的卻是一份簡簡單單、開開心心的生活。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愛人!這就是小儀最想要的日子。
顧蕓去應聘了幾家公司,可都不是很滿意。不是因為顧蕓挑!是她覺得那些應聘崗位都不適合自己的性格。顧蕓喜歡那些安安靜靜、簡簡單單的工作,比如她喜歡的編輯。那些崗位在顧蕓看來,都是些需要去拋頭露面的工作!比如銷售專員、市場專員,每天都要去和不同的人群打交道。
這段時間李蓓蕾經常來看顧蕓,也給了她一份雪中炭火般地溫暖和幫助。和李蓓蕾同學了四年,可現在顧蕓才開始了解她。李蓓蕾真的是那種可以交心的好朋友!她配得上現在有的這份富足、幸福的生活,配得上有這樣一位愛她和孩子、愛他們家庭的好丈夫。
看著顧蕓每天就靠著寫點文字掙來的稿費,李蓓蕾和顧蕓開玩笑道:“顧蕓,你猜你讓我想到了誰?”
“誰呀?”顧蕓敲鍵盤的手指停了停。
“張愛玲。她的那些經典之作就是她一個人在簡陋的出租屋里寫出來的。若干年后,你會不會又是一個顧愛玲?”李蓓蕾笑著說。
“呵!張愛玲最后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了她在美國的住所里。也許在以后,我也會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這套房子里吧!我們都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顧蕓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淡得讓人聽不出她在說這句話時的任何感情
“顧蕓,你當初愛上趙哲浩你有什么錯呀?錯的是他!在你為你們的感情堅守時,他不該去找另外的女孩。”
“蓓蕾,別說了!”顧蕓打斷了李蓓蕾的話。過了一會兒,她又突然問道:“蓓蕾,你覺得現在我和那位趙太太之間,誰更可憐?誰更幸福呢?”
“趙哲浩!這全是你做的孽。”李蓓蕾沒回答顧蕓的話,卻在心里這么罵著。
一次在閑聊時,李蓓蕾突然說道:“顧蕓,我老公的公司里有個員工,他的太太是個美國人,就是說他們的兒子是個混血兒。小家伙從小是講著英語長大的,現在他的父親想要找一個中文老師教他的兒子學中文。你要不要試一試?有興趣嗎?”
“蓓蕾,真的很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在刻意地幫我。”顧蕓真的很感謝李蓓蕾。
“什么呀!什么刻不刻意的呀?人家不正好也有這個需求嘛。顧蕓,我知道你的性格的,你是適應不了那些公司里的‘辦公室文化’、‘辦公室政治’的。”是的,李蓓蕾很了解自己。
“那就說定了!周日我把他們帶過來,具體事宜還是你們自己去談吧。”李蓓蕾接著說。
周日李蓓蕾把王先生一家帶到了顧蕓的出租屋里。
在看到那個混血小男孩時,一下子激發了顧蕓的那份母性!混血兒的確都很漂亮,一頭濃密的黑發下有著一雙藍幽幽的大眼睛,一個小巧卻堅挺的鼻子下是一張輪廓分明的小嘴巴。
李蓓蕾把自己的女兒也交給了顧蕓。顧蕓便每周六教李蓓蕾的女兒學英文,每周日教那個混血小男孩學中文。
李蓓蕾的女兒叫小茹,今年四歲。小姑娘很可愛!梳了一頭齊耳齊眉的娃娃發,一張圓圓的小臉就像只紅蘋果。每回見著顧蕓,都會甜甜地叫著顧老師!把顧蕓的心叫得柔化成水。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小天使,顧蕓突然也很想做母親了!
“自己也年過30,已經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不知在自己的生命里還會不會有兒有女?”顧蕓這樣想著。
那天,顧蕓是被李蓓蕾硬拉去酒吧的。說什么要她去找回愛人的能力!那晚,她倆喝了很多酒,至半夜,她們已醉倒在了酒吧里。酒吧里的侍應生從她們的手機里分別給李蓓蕾的老公、趙哲浩打了電話。
哲浩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趨于正軌的那份平靜的生活會顛覆得如此之快!自己那天和平共處、皆大歡喜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多么幼稚、多么的荒唐。
接到電話時,已是凌晨一點多了!哲浩清楚地知道今晚去酒吧接顧蕓可能會帶來的后果。掛了電話,想了一圈的辦法后,他在心里盤算著:自己只是去酒吧把喝醉的顧蕓送回到她自己的出租屋里,就會頭也不回地回家。如此而已!
到酒吧時,哲浩看見李蓓蕾的丈夫正費力地、一左一右的扶著兩個東倒西歪的女人。
哲浩對他歉意地一笑后,從他的手里扶過顧蕓。把她扶進自己的車后,便向著那個他忘不掉、卻也害怕想起的居民小區里駛去!
然而,事情永遠也不會向著人們所期望的方向發展。
把喝得不省人事、胡言亂語的顧蕓抱上床。給她蓋緊被子,正當哲浩想毅然地回家時,顧蕓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她只有在酒后,道德界限才會變得模糊!此時的顧蕓臉頰緋紅、面若桃花、口中呢喃、眼光迷離!哲浩也好像從沒見過顧蕓的這種神態,在他心里,顧蕓一直都是恬恬靜靜、人淡如菊的樣子。顧蕓眼中的期待、嘴里的呢喃、身上那微嗆的酒味一浪接著一浪地挑釁著哲浩那并不堅定的意志!
“顧蕓,你喝醉了,先休息吧,明天我再來看你。”哲浩正欲掙脫她的雙手,拔腿逃離!顧蕓突然用兩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像八爪魚般地將自己有吸盤的身子向著哲浩吸附過來、像美女蛇般地緊緊纏繞住了哲浩,不容拒絕!那一刻,哲浩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腦和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