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事,出去了一趟,你應該還吃飯吧!”
祁東陽體貼入微的的聲音傳來,“哦,沒呢,正打算煮泡面吃,你要不要來一點?”
李錦玲看著他,云玦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示意她過來。
“你把火關了,過來吃飯吧!我一猜你肯定沒吃飯,所以就點了外賣帶回來。”
李錦玲開心的跑去廚房把火關了,又快速的跑回來,“東陽,你真好,我都餓死了。你回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祁東陽得意的一笑,“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感動吧!呵呵……”
李錦玲想都沒想的點頭表示,卻被祁東陽接下來的話澆得個透心涼。
“你感動就行啦!,可千萬別愛上我哦!我是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
李錦玲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這話他絕對不會只是說說而已。李錦玲內(nèi)心五味雜陳,她尷尬的笑了笑“嘿嘿……你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會愛上你,咋們一起怎么多年了,要是有感覺早就在一起了,你說是吧?”
李錦玲故意這樣說,想以此來增加可信度。祁東陽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這樣最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對我日久生情啊!到時候無法自拔怎么辦?到時候痛苦的還是你,我可是把你當做好朋友,所以不想讓你將來痛苦。”
李錦玲本來很餓的,剛才吃著還很香的飯菜。聽他這么一說,吃著的東西頓時感覺不香了,如同嚼蠟一般。她隨便吃了一點,
“嗯,我吃好了,劇本還不是很熟,我得回房間看劇本了,你慢慢吃。”李錦玲便找了個借口回房間去了。
“你剛才不是說很餓的嗎?怎么才吃這么一點?再……”
祁東陽話都沒說完,李錦玲便已經(jīng)回房了。云玦一臉疑惑,輕聲低語著
“有那么忙嗎?飯都不吃就跑了,嗯,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李錦玲坐在床上靜靜地思考著,其實她也沒多喜歡祁東陽,只是時間長了,習慣了,理所當然的覺得他們倆以后肯定會在一起。
現(xiàn)在祁東陽說得怎么清楚,李錦玲就得開始考慮自己未來的人生,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就沒必要再為了和他這件事上較勁了,得開始我自己的人生了。那我得先搬出去,那我是買房子住,還是租房子住呢?”
她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
云清被救護車送到了云城第一人民醫(yī)院里,正在搶救室里搶救。
主刀醫(yī)生問道“病人心率怎么樣?”
“陳醫(yī)生病人心率正常,只是失血過多,目前需要輸血。”
輔助手術的護士長急忙說道“那就給他輸血呀!這還要我教你們嗎?病人現(xiàn)在最嚴重的是腿,頭部撞傷導致他有腦震蕩。趕緊去血庫拿血來給他輸上。”
令一個護士連忙跑去血庫拿血液去了。
“病人要24小時以后才能度過危險期,找到病人家屬了沒有?”
“不知道呀!病人到醫(yī)院就送來搶救室了,目前還不清楚是什么狀況?”
陳醫(yī)生有些生氣的瞪了護士長一眼,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趕緊出去問吶?”
護士長從搶救室里出來,不用她問也知道里面的人是誰了。
因為搶救室門口站了很多人,都是她們經(jīng)常在新聞上能夠看到的。
慶影集團的黎老太爺也在。老人見有人從搶救室里出來,便開口詢問道“人怎么樣了,脫離危險了沒有?”
“哦……正在搶救呢,主要是腿傷的有些嚴重!”
護士長哪還敢問呢,掉頭回搶救室去了。“陳醫(yī)生,這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我猜他可能就是慶影集團的太子爺。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呢!”
陳醫(yī)生也一臉不可思議,“什么,那還等什么,趕緊搶救啊!給他用最好的藥,要是他出事了,我們大家都等著完蛋吧!”
剛才還還散漫的醫(yī)務人員,現(xiàn)在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這就是有錢人跟窮人的區(qū)別,很快又進來一個人,其他人一看,頓時都不敢開口說話。
因為進來的人是,人稱的醫(yī)學博士,有鬼手之稱的沈天俊。他走到云清的手術床前,低頭看了一眼云清,
“算你命大,遇到我啦!哥們,放心吧!我一定給你救回來。”聽他這口氣,明顯兩人認識,而且還很熟。
“爸,您別擔心了,云清應該沒事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對著老人出聲安慰道,黎老爺子心里跟明鏡似的。
他就怎么靜靜的坐在哪里,閉著眼睛,讓人察覺不出他的半分情緒。
黎二爺見老爺子不說話,又叫了一聲,“爸,時候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我們在這里守著,云清一出來,我馬上給您打電話。您看行不?”
黎老爺子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了黎二爺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在這里礙著你們什么事兒啦!一個勁的讓我回去,你們到底想干嘛?”
說著還把拐杖使勁往地上戳了戳,黎二爺被老爺子這話說的直冒冷汗,他有些心虛,忍不住在心里想“老爺子不會是知道了吧!對我的態(tài)度怎么這么差呢?那件事做的很隱蔽呀,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
黎二爺整理了一下情緒,“爸,瞧您說的這什么話呀?我不是擔心您的身體吃不消嘛?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哼,你是什么人?我清楚的很,別以為你平日里搞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我只是懶得管,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查出清兒這件事跟你有關系,那么,你應該知道后果?”
黎二爺剛才只是懷疑老爺子,現(xiàn)在他基本可以確定,老爺子已經(jīng)懷疑到他身上來了。他嚇得后背發(fā)涼,冷汗直冒,卻還得故作鎮(zhèn)定,
“爸,您說的這是什么話呀!云清可是我侄子,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呢?您真是,,唉……”
他越說越生氣,故意做出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老爺子就那么看著他,沒有再開口和他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