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很好奇那男生是誰,看了半天背影也沒認(rèn)出來。
那男生一直把姚曼送到女生宿舍樓門口,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索索扭頭仔細(xì)看了看那男生,不認(rèn)識。
宿舍在二樓。索索一推門,伊楊正和姚曼講話,“你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
索索笑嘻嘻湊上來,“老實(shí)交代,跟你在一起的男生是誰?我可看見了,還小手牽著小手。”索索也很漂亮,就是個(gè)子沒有伊楊高,長得珠圓玉潤嬌小玲瓏,此時(shí)她未施粉黛的俏臉上紅唇輕啟。
伊楊一付了然于心的表情,“哦,原來是去約會了。沒看出來,看上去挺靦腆的一個(gè)男人,行動(dòng)還挺迅速。”
索索一聽,這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忙問,“那男生是誰呀?趕緊說。”
伊楊笑了,“今天早上你沒看球賽,太精彩了。”把老大英雄救美的事簡單講了一遍。
正說著,款冬下班回來了,她找了個(gè)餐館當(dāng)服務(wù)員,每天晚上工作三小時(shí)。一進(jìn)門,明亮的眸子閃著灼灼的光盯著索索,“啊啊啊,索,你終于回來了。”
索索興奮的拉著款冬的小手,“冬,終于見到你了,好漫長的兩天啊!”
兩個(gè)人激動(dòng)的相互感慨,伊楊和姚曼看不下去了,雙雙拿著盆子去了洗漱間。
款冬忙著想要把丟錢包的事告訴索索,不然她快憋死了。索索也說有話要對她說。
款冬拉她坐到自己床上,“那你先說。”
索索,“告訴你一個(gè)驚破天際的消息,姚曼名花有主了。”
款冬,“真的假的,剛才說的英雄救美她是主角嘍,我看姚曼適合搞地下工作,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把終身大事給辦了。”
索索,“冬啊,你這么晚回來,工作是找好了?”看款冬點(diǎn)頭,又說,“這么順利,那恭喜恭喜。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事吧?”
款冬眉目如畫肌膚勝雪,就是太瘦,此刻她憂心忡忡,“索索,我雖然找到了工作,可是錢包掉了。”
因?yàn)榭觳橐沽耍疃唵伟褋G錢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索索聽了安慰款冬,“沒事的,我這里有錢你先拿去用。”又說,“李鑒這人怎么這樣啊,真差勁!”
“誰知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呀,有見過讓幫忙抓賊要你以身相許的男人嗎?我就納悶了,還是校草呢,他很缺女人嗎?明明不肯幫忙,還要講這樣的廢話氣人,碰見誰不好啊!”
“有錢人是最沒人情味的一類人,你沒看電視上嗎,為了爭財(cái)產(chǎn)親生的父子,姊妹之間相互陷害勾心斗角,恨不得讓對方馬上死。”
“就是,就這樣沒人情味的人,還有那么多美人追著攆著要嫁呢,你說這些美人是不是傻瓜呀!”款冬說完心情有點(diǎn)好,才要在講個(gè)關(guān)于傻瓜的笑話樂一樂。
伊楊推門進(jìn)來了,神色不對吊著一張臉,她把手里的盆子“哐”一下扔到地上,里面的牙刷,毛巾,洗面奶都跳起來,把款冬和索索嚇了一跳。
倆人對視一眼,又看伊楊,伊楊耷拉著眼皮不看她們,難道是沖我們,這簡直莫名其妙嘛!款冬剛想問一句,索索拉著款冬出了門。
兩個(gè)人站在走廊的盡頭,款冬說,“她這是干嘛呀?”
“看不出來嗎,她和李鑒有事,說不定倆人戀愛了。”
“怎么那么煩人啊,伊楊看上誰不好,偏看上這種人,我要是成天對著那樣一張冷血的臉,寧可死。其實(shí),索索,我知道人家不幫忙也沒什么不對,只是我的損失太大了,我是倒霉蛋加窮光蛋,如果別人碰見就光是倒霉蛋,你知道嗎。”
“哎,這倆人倒是很般配,身材般配,模樣般配,拉下來的一張臉也般配。”
倆人正說著,姚曼站在門口喊,“款冬,索索老師來查夜了。”兩個(gè)人手牽手往宿舍跑。
第二天上課,李鑒和李涼坐款冬和索索后面。
課間,款冬和索索結(jié)伴去洗手間。姚曼從外面進(jìn)來手里拿了一個(gè)粉色的信封,一看就是一封情書。她走到索索的座位上,把情書塞進(jìn)了索索的背包。
李涼一見神色明顯不自然,李鑒明知故問,“姚曼,你偷偷摸摸干嘛呢?”
姚曼看著李鑒一本正經(jīng)的俊臉,“這還用問嗎,給索索的情書。”
李鑒手里轉(zhuǎn)著一只簽字筆,“你這又是幫誰跑腿啊?”
“你猜啊。”姚曼故意說。
李鑒如遠(yuǎn)山般清幽的眉一挑,“這怎么猜的出來,你不覺得喜歡這小丫頭的男人前仆后繼嗎?”
姚曼聽了“噗”一下笑了。
李涼坐不住了,猛的站起來,邁步就要往外走,被李鑒一把拽住,“好兄弟,丟下我一個(gè)你可不仗義。”
李涼心煩,也不管旁邊有女生,大喇喇的說,“我要撒尿,你要一起去嗎?”
李鑒和姚曼都表情生動(dòng),尤其李鑒露出潔白的貝齒,整個(gè)人看上去簡直帥呆了。
李鑒手臂一用力,把李涼拉坐在椅子上,“撒尿這個(gè)事呢,我就不陪你去了,這么點(diǎn)事也要人陪那和娘們有什么區(qū)別?你也別去了,我估計(jì)你現(xiàn)在也尿不出來。
姚曼笑的燦爛,“看樣子,你們是真的哥們,那就一起吧。”
李鑒逗她,“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一起嗎?”
姚曼滿臉通紅,“你少討厭,誰要跟你一起上廁所呀!”
李鑒慢慢悠悠靠在椅子背上,手里拿著一只筆,“干嘛想那么多啊,廁所不是還分男女嘛,就是不分,我也沒有興趣看女生上廁所。”
姚曼氣的扭頭走了。
李楊手里拿一瓶礦泉水,邊喝邊走進(jìn)教室。這貨早上從來都是不睡到最后一刻不起來,到了課堂上也是有機(jī)會就睡覺,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這所大學(xué)的,因?yàn)橐X這貨從來都是坐最后一排,如果要是上課不點(diǎn)名,估計(jì)這貨連來都不來。
李楊從過道走過,聽見李鑒說什么“上廁所”,饒有興趣的湊上來,一屁股坐在與李鑒隔一個(gè)過道的座位上,掃一眼姚曼的背影,“哎,你是用什么辦法跟女生聊天都能聊到上廁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