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溫喬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拒絕的話,只能答應。
吃飯時,溫季青看著女兒失神的模樣,夾了塊玉米開口:“是小州那邊有什么問題嗎?”
提到江淮州的名字,溫喬思緒回籠,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我們周末要聚餐,我怕和大家處不來。”
其實從她十六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