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枯樹,在春雨的滋潤下,發(fā)出了新芽,還開出了鮮艷的花。
就像凌月兒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了新的色彩,有了芳香的氣息。
陸可凡和凌月兒心照不宣,但他們就是那種不愛表達的人,可即便如此,也甜如蜜。
有了陸可凡,凌月兒開心了許多,嘴角時刻掛著淺淺的笑容,旁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幸福。
“凌月兒有什么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也開心開心。”
陳思琪的好奇心有點重,特別想知道答案。
“沒有啊……”
凌月兒心口不一,不想大家再重提三秒鐘的梗。
“要畢業(yè)了,大家要各奔東西,我最近還有點傷感,凌月兒你真是沒心沒肺,竟然還開心的笑,不愛我們了嗎?”
凌月兒連忙擺手。
“不是,不是,我怕你們笑話我,所以才……”
“別吞吞吐吐了,說吧,我能接受。”
凌月兒笑了,需要她接受什么呢?
“陸可凡和我……”
“你們在一起了?”
陳思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復(fù)確認。
“嗯。”
凌月兒也肯定的回答她。
“天啊,我還以為你倆沒戲,結(jié)果這一年多過去了,又死灰復(fù)燃了,真是夠戲劇性的。”
“是啊,不好說,緣分也講究時機,早一秒晚一秒都不行。”
全寢室都在為凌月兒開心,終于在大學(xué)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脫單,沒耽誤學(xué)習(xí),可喜可賀。
陸可凡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才會加倍的對凌月兒好,一起走過學(xué)校的操場,一起坐在圖書館里看書,一起吃飯,一起跑步,一起逛街,一起爬山,一起做很多事情,為遲到一年的時光彌補。
他們很甜蜜,甜蜜的讓凌月兒害怕,害怕哪天又恢復(fù)一個人該怎么去習(xí)慣?是否能承受加倍的孤獨和寂寞,她不知道,她此刻不想知道,也希望永遠不要知道。
凌月兒坐在操場的草地上,看陸可凡踢球,他在球場上跑來跑去,在夕陽的余暉里那么自信,那么瀟灑,像一個朝氣蓬勃向上的少年。
他不時看她。
“月兒,你會不會很無聊?”
“沒有啊,球場上都是帥哥,我都看不過來,怎么會無聊?”
“他們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就夠了。”
陸可凡語氣略帶責(zé)備,看著球場上奔跑的其他人,感覺眼神都會殺死他們,但又是很溫柔的看著凌月兒。
“好好好……就看你,只看你,行了嗎?”
“這還差不多。再等我一會兒,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好,我等你。”
凌月兒根本沒有看其他人,這個球場上值得她關(guān)注的只有那個陸可凡。
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他燦爛的笑著,一邊和他的朋友們踢球,一邊是等著他的凌月兒,他心里別提多開心了,他期望每天都是這樣的。
凌月兒也是那樣想的,每天都這樣,陽光燦爛,風(fēng)和日麗,有微風(fēng),看他踢球,看他奔跑在綠茵場上。
踢完球,他們離開球場。
陸可凡一手抱著足球,一手牽著凌月兒,一步一步走向夕陽的余暉里。
凌月兒一手牽著陸可凡,一手指著即將落下的太陽,一起欣賞日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