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哪來的小姐姐。”
“小姐姐摘一下口罩唄~”
“女人!讓開!放手!讓我來!把空神的位置讓給我!”
“啊啊啊啊,星辰戰隊基地怎么會有女人啊!”
“是聯盟派下來的人吧?”
安言操縱英雄回了塔下,突然頓了一下,往后走,往前走,她淡淡的蹙了一下眉,把本子拿過來記錄了一下。
危險正在靠近,敵方射手叫了法師下來了。
“她在干嘛?”
“打游戲還在做筆記?”
“真裝。”
“對面來人了,她要完了。”
“這是空神的號啊,她在干什么!”
對面的法師上前放了個控制,射手和輔助猛的沖上來,安言右手還拿著筆,左手漫不經心的敲擊鍵盤,風解解控,一技能后撤,大招范圍侵蝕,寫下最后一個字,她握住了鼠標,一個“S”型走位,規避傷害,利用守護塔完成反殺。
“一殺!”
“道擊殺!”
對面射手都懵了,打字道:這也行?你開了吧!
凌空打的是排名賽,并不會顯示ID,安言沒搭理他,又寫了幾個字,獸怪又來了一波,她吃了錢,往中路走去。
別說對面射手了,直播間的人都懵了。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
“她沒開吧,畢竟是直播間還是凌空的號,她怎么開掛?”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手速那么快?”
“我感覺就算是凌空本人在這也未必能操作出來!”
“666哇。”
對面法師在守護塔底下,半血還不回家,安言沒等大招回復,甩了兩個技能就把他帶走了。
感覺很隨意,但又很刁鉆,對面法師根本來不及躲閃。
打了一會兒,凌空回來了,安言讓位,拿著本子又在記錄。
凌空看了看自己的英雄數據,有點驚訝,經濟排名第一,然后接著玩了。
“二技能別放在對方身上,放在自己隊友身上。”安言突然道。
凌空二話不說就甩到了隊友身上,安言又道,“對面射手落單了。”
凌空發了個信號“一起上”,沖向對面射手,二技能放在對面射手身上,一道紅光,他攻擊力提高了。
凌空挑了一下眉,興致盎然,“這是隱藏技能?”他也沒有戴耳機。
安言說,“嗯,是血噬的隱藏被動。”可惜這個英雄很少有人玩,官方什么時候加強了他們都不知道,況且聯盟向來不會把隱藏被動告訴玩家,都是等玩家自己發現的。
“這個被動怎么刷?”
“是攻擊力提高了?感覺血噬主動攻擊相當于放了個三技能。”
“沒那么夸張,但血噬這個被動確實厲害。”
“想學!”
安言走了,凌空又投入游戲里,過了一會兒,安言拿著消毒水和酒精,創可貼過來放在他旁邊。
“打完這把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凌空抬手一看手側有一道血痕,他自己都沒發現。
“謝謝。”凌空道,心里劃過一道暖光。
“不用,作為電競選手,請你保護好自己的手。”說完,安言是真的離開了。
可這句話被凌空放在心里很久很久。。
“哇哦,我聽到了什么。”
“感覺有點好磕。”
“人家是聯盟的人,關心一下選手很正常吧。”
“小姐姐好暖。”
“空神注意保護好手啊。”
“請你保護好自己的手,啊啊啊!”
聯盟排查完畢,回去復命了。
凌空他們又進行了幾輪訓練,距離秋季賽開賽還有十天。
原本想和打野雙排的,看到安言在線,凌空直接邀請她開了雙排。
“你玩射手吧。”凌空打字道。
安言回:我射手不行。
“沒關系,我教你。”
結果一樓隊友來了一句:情侶黨能不能出去玩娛樂,這是排位賽!
安言:你誤會了。
一樓不說話了。
他們兩個一個在五樓,一個在四樓,還剩射手和打野沒人選,凌安打字:天選射手,你來吧。
然后自己選了個打野。
安言無奈選了射手陽之神,一路晃悠到了下路送出了一血,隊友想罵人,凌空倒不在意。
“你開麥吧,我教你。”凌空覺得自己都知道她是誰了,也不好意思瞞著她自己是誰。
“我哥在旁邊,不好開麥。”她回了句。
凌空打字教她怎么玩,安言還是打的很隨意,對面不免嘲諷起來。
[全部]演我的人沒了(寒冰公主):你們是人機嗎?尤其是那個射手。
安言指尖頓了一下,她最討厭的就是這類型的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玩游戲的,有的人玩游戲只是為了消遣娛樂。
而游戲本來就是用來消遣娛樂的,只有在職業場上,把游戲視作比賽,那才是正兒八經的嚴肅的事情。
一場游戲,如果你把它用來當做評判一個人的標準,那就太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