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重新吻住了她,房間里,空氣溫熱,沉重的呼吸聲異常明顯。
“凌空……”安言推了推他,凌空偏頭呼了口氣,把她放到床上,額頭出了些汗,“好好休息。”隨后站起來出去了。
剛好在外頭碰到了知新和秋季,秋季只是有些驚訝,但沒說話,心下了然回房了。
凌空回了房間沖了個涼水澡。其他人沒察覺不對。
次日,安言圍了個圍巾,幸好最近天氣轉涼,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安言戳了凌空一下,以示不滿,他痞笑了一下,悠然自得。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自從粉絲們那么久沒看到星辰戰隊的消息都有些著急,而今天也是封閉訓練的最后一天。
“我希望你們記住,你們是一個整體,一個團隊,再好的戰術,再厲害的人,都不如你們擰成一股繩來得行,你們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隊友。”安言在給他們作總結。
訓練了一個多月,他們都或多或少有收獲,回去的路上憂樂還在感慨時間過的太快了。
回到熟悉的基地,還沒在床上躺熱就被叫去了訓練室,原來是約了如夢戰隊打訓練賽。
“一回來就打訓練賽,我無了。”憂樂手里還抱著個U型抱枕,安言一把搶過他的抱枕,說道,“誰要是死超過五次,誰今晚負責請吃飯。”
又一陣哀嚎,各自登了游戲。
安言道,“如夢戰隊那邊今年引進了個新輔助,高山,你不要輕敵了。”高山比了個手勢,“放心吧!”
“他們的優缺點我都跟你們分析過了,認真點打,把它當比賽打,知道呀?”
全部人:“知道了!”
游戲進入禁英雄環節,雙方都約定了不禁用任何英雄,對面五人似乎也在拿他們當靶子訓練,選的是新陣容,他們從未見過的組合,打野玄貓,射手白狼,貓狼組合。
安言當機立斷,“打野拿羅罪,射手拿慕成雪。”慕成雪這個英雄射程很遠,但近戰很容易死,而羅罪則更適合近戰,他們一下子就明白了安言的用意,取長補短。
雙方進入游戲,安言就不再站在他們身后了,和教練在旁邊的另一臺電腦看著。
教練說:“感覺這把我們會有點難打。”
安言笑道,“我們應該相信他們。”
聯盟內部的人都清楚,在陣容上,雙方都有自己的優勢,就要看誰發揮的更極致了。
雙方在中路碰了一下,但都沒有損失,射手慕成雪在河道草叢里埋伏著,羅罪來了,幾乎是一瞬間,羅罪沖了上去,知新說了句“動手”對面中路被羅罪的印記刷上,他們那邊也有人埋伏著,看見這樣立馬沖了上去。
終于忍不住了么,安言看著,輕聲說了句:“贏了。”教練奇怪的看向她,明明游戲才進行到十分鐘。
可安言眼里的興奮不作假,她的能力教練領教過的,對于游戲,她了解的很多,甚至比他們還多,教練沒深究,繼續看著屏幕。
他們射手跟著上了,可星辰戰隊的射手卻利用手長優勢一直在草叢里輸出,對方摸不到他,而且在草叢里,對方是無法選中他直接攻擊的,除非跳到他臉上。
只有幾秒,對面就被打的節節敗退。
“一血升天!”“二血擊殺!”“三血擊殺!”
對面的隊友來支援了,星辰戰隊這邊的法師也不是吃素的,在射手慕成雪被攻擊的一瞬間控制住了其中一個,慕成雪往后放大:
“四血手殺!”“五血滅世!”
耳機里,憂樂激動的道:“五殺!空哥五殺!”
秋季也忍不住道:“牛哇牛哇!”
五人連續推進,即使他們復活了也無濟于事。
安言笑著給他們鼓了掌,“不錯,你們每個人打的都很好。憂樂你那個控制很及時啊,還有知新,白給竹空打工了,秋季也不錯,統合那一下很完美,高山的輔助更不用說,沒一個技能是浪費的,最后是竹空。”
她頓了一下,隊友的眼神皆是“我都懂”,凌空看著她,她溫柔道:“五殺很漂亮,開大也很果斷,全場MVP。”
隊友一陣“喔~”全是心照不宣。
而此時如夢戰隊基地。
“怎么感覺星辰戰隊今天吃了炸藥。”
“靠,憂樂的控制什么時候變的那么精準了。”
“他們那是新陣容嗎?奇奇怪怪的。”
“感覺被壓制了。”
“竹空又變強了。”
“是他們整體都變強了。”
“希望下次再遇到他們能贏回來。”
剛從訓練室出來的的幾人在基地里看見了一個人。
她手里抱著一束繡球花,白色的,毛茸茸的,戴著白色口罩,長發及腰隨意飄散。
看到凌空就彎起了眼睛,走過來,隊友們紛紛看過來。
“好久不見,空空。”
很親密的稱呼,安言一錯不錯的看著她。
凌空眼里是有驚喜的,伸手就接了過來,“阿姐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說沒空嘛。”
這一聲“阿姐”打破了眾人想看戲的心情,然而安言并沒有放松下來,凌空只有一個哥哥,哪里來的姐姐?
“騙你的,準備開賽了,我肯定要來給你捧場啊,雖然還沒開始。”她笑了起來,聲音悅耳。
凌空也跟著笑了笑,“你能來就已經很好了。”
他看向安言,頗為不好意思的拉住安言的手說道,“阿姐,這是我女朋友安言,阿言,這是我表姐,言……”凌空意識到了什么沒有講下去。
言落又被他逗笑了,大大方方摘了口罩,“你好,我是言落。”
其他人:!!!
樂憂都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言落,“你是言落!?真的是言落!?”
隊長表示小場面莫慌,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言落。
言落微笑,“你們好啊。”
安言眉頭跳了跳,言落……一個女歌手,坐擁千萬粉絲的那種,偶爾也拍戲,娛樂圈少見的“妖艷女神”,只因對方一襲紅衣頻頻上熱搜。
她記得,凌空很喜歡聽她的歌,原來是這樣。
言落和安言對視上,言落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安,言?”她笑了笑,并沒有打算拆穿。
安言坦坦蕩蕩,凌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知道,言落既然是凌空的表姐知道自己也不奇怪,只是自己從未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