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指了指樓上道:“我妹妹在樓上,但她吧,有起床氣,我知道你,她挺喜歡你打游戲的,如果是你來叫她的話,她脾氣再大也不好發(fā)不出來吧。”是你的粉絲。
凌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誰知安白完全不在意,“這有啥,小時(shí)候你還和她睡過呢。”
凌空虎軀一震,“小時(shí)候不懂事。”
安白道:“你就進(jìn)去喊一下就好了,待會(huì)兒要開飯了,我妹妹沒下來,我媽又要叨叨了。”
凌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他并不想答應(yīng),但安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臺(tái)階都踏爛了,他起身去了。
凌空上去后凌絕皺了皺眉,“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空空有女朋友?”
安白笑著給他剝了個(gè)橘子,“凌總,言言也有男朋友了啊。”
看到他的這個(gè)笑容凌絕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說,他們……”
安白將剝好的橘子遞給了他,笑而不語。
而樓上,凌空禮貌性的敲了敲門,毫無回應(yīng),再三猶豫還是推門而入。
她的房間很大,放的東西卻很少,顯得特別空,一個(gè)女孩子的房間,以白色調(diào)為主,最占地方的大概是她床頭的梳妝臺(tái),凌亂的放著各種護(hù)膚品、化妝品,房間里充斥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凌空毫無察覺。
他站在她床邊,看到了白色被子攏起,一只大白兔玩偶底下藏著一顆腦袋,看不清臉,只有飄逸的長(zhǎng)發(fā)隨意散著。
“安小姐,該起來了。”他嘗試著叫了句。
床上的人動(dòng)了動(dòng),慢騰騰的從被子里伸出只手,那胳膊白皙細(xì)長(zhǎng),有點(diǎn)晃眼,她嘟囔了兩句,凌空沒聽清。
凌空皺了皺眉,“既然你醒了我就先下去了。”禮貌又紳士。
可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安言坐了起來,“你下去一個(gè)試試。”
熟悉的,帶著點(diǎn)剛睡醒的聲音傳出來,凌空猛然回頭,看見了她幽怨的眼神,凌空一下子就想通了,安白熟悉的臉龐,還有安白叫他上來的用意。
之前他還奇怪,覺得安家和安言之間有點(diǎn)巧合,卻從未想過安言就是他小時(shí)候的玩伴,因?yàn)橐磺锌雌饋硖闪恕?/p>
安言伸手,“抱。”她神情略帶委屈,凌空沒動(dòng),安言朝著他。
“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他還在想要怎么避免和安家大小姐有接觸。
安言垂下手,“那你之前不也沒告訴我你是空神。”
凌空沉默了默,走過來坐在她床上,有點(diǎn)無奈道,“過來,抱。”
安言立馬挪了過去埋進(jìn)他的懷里。多日的思念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
凌空并未生氣,反而有些慶幸。
“你哥知道我們?cè)谝黄鹆耍俊绷杩盏馈?/p>
安言說,“我們?cè)谝黄鸬牡谝惶煳揖透嬖V他了。”她并沒有告訴他,在更早之前她哥就知道她喜歡凌空了。
兩人抱了一會(huì)兒安言就去洗漱了,凌空這才仔細(xì)看了看她的房間,有她生活的地方,到處都是她的氣息。
安言換好衣服出來,從背后抱住了凌空,凌空握著她的手拉開她轉(zhuǎn)身和她面對(duì)面,“下去嗎?要開飯了。”
安言看著他,臉上閃過一絲掙扎,然后說道,“等會(huì)兒,你先……”安言說不下去了,臉有些熱,耳根紅了起來。
“怎么了?”凌空柔聲問她,她低頭不語,他彎腰又問了一次。
安言猛然抬頭,在他唇邊親了一口,然后退了兩步,有些害羞的捂住了臉,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凌空看笑了,唇邊的觸感真實(shí)。
他走向她,“你不說話就是為了讓我彎腰,然后偷親我?”
安言反駁道,“哪有偷親,我是光明正大的親!”
凌空笑出了聲,一把將她拉過來,“你親了我,那我也不能吃虧。”說著,另一只手拉下她想捂住臉的手,扣住她的腦袋,靠近,和她唇齒相依。
細(xì)嗅而來情切切。安言一只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喘氣,“你這哪是親,明明是吻,占我便宜。”
凌空看著她道:“那我讓你吻回來?”眉梢上揚(yáng),分毫不羞。
安言才不上當(dāng),推離了他,拿了手機(jī)道,“我們下去吧。”
樓下,剛好做完飯菜,安白還尋思著要不要上去叫他們倆,畢竟是在家里,大人們都在,不能玩太過,結(jié)果就看見他們兩人下來了。
安言一下來就從她哥哥手里搶過了他剝好的橘子,“謝謝哥。”絲毫不客氣的往嘴里塞。
安白都無語了,“是給你剝的嗎你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