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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復仇失敗?長公主有毒

2籠雀

邢盈雪對上荊長云不解的眼神,還附贈給他一個解釋:“一時疏忽以致本殿險些長眠。”

他被人架著,摔進狼窩里,頭直碰到參差不齊的草垛上,再起身時,扯得他頭發生疼。

幾匹狼在暗處沉悶的叫著眼睛里冒著微光,一步步走出陰暗的角落。

荊長云入狼窩的第二日,長公主殿下坐在柵欄外觀賞東秦世子狼狽而又無用的反抗。

白衣被咬成碎片,狼爪將絲綢劃得滿是抓痕,血如雪夜梅花般綻放在衣裙的每一處,衣袂血跡斑斑,一滴滴滲入地縫中。

荊長云用盡了身邊一切能用的物件,狼的飯盒,地上的柴草,甚至用外衫活活勒死一只。他看到了邢盈雪坐在欄外,但也無暇管了。

邢盈雪看得十分過癮,叫來刑獄司的人:“別劃著他的臉。”

于是管事的換了一批狼,受過訓,聽得懂指令。

第三日,邢盈雪不僅坐在門口,還擺了桌子,品著杏仁酪,飲著綠回春,侍婢左右兩邊扇著風。

半個時辰過去,邢盈雪遣散了閑雜人等,吹了一聲哨子,狼停止了攻擊,安分的蜷在一旁,荊長云談到再低,連大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

她打開門進去,端著一杯綠茶:“世子殿下休息片刻吧。”見荊長云只是盯著她卻不動邢盈雪喝了一口以告訴他沒毒,便捏著他下巴灌了下去。

邢盈雪將那只茶杯砸碎,關上柵欄的門,又吹響了哨子。

又過四日,荊長云被抬出狼窩,送至容華宮。

邢盈雪擦著他身上的血跡,一處處上著藥,荊長云醒來,不過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水撫過身體的涼意弄醒的。

他頭一偏,看到在擰巾帕的邢盈雪,下意識收回了放在她膝上的胳膊。

她注意到了,又拉回她的臂膀重復方才的動作:“本殿親自服侍,可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福分。”

包扎好之后,邢盈雪起身離開,留下一句話:“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砒霜是你指使人下的。”荊長云想過她會發現,但沒想到這么快。:“既已知曉實情,我不應該受盡極刑嗎?”

“你這張臉,實在美麗。”為好看的東西放水,是邢盈雪的作風。

寢殿只留他一個人,一個人在榻上看不到光明的倚著。他拿起一面銅鏡,望著鏡中自己的臉:他要用這張臉獻媚,成為她的枕邊人。

他用三個時辰的時間重新做了一份茯苓蓮子糕,擺在晚膳的飯桌上。

邢盈雪處理完政事從戶政司出來,剛踏進殿中就看到荊長云下跪行禮:“長云恭迎殿下回宮,為賠罪又做一份茯苓蓮子糕,請殿下親品。”

邢盈雪掃了他一眼,夾起一塊糕點觀賞了數秒:“還是要請世子殿下親嘗一口。”

荊長云轉身朝向邢盈雪,跪受糕點,輕咬一口以自證。邢盈雪夾起一塊送入口中,不得不說,確實是上品。

“不必跪著了,起來為本殿布菜。”

涼絲金桂蟹,糯玉八寶鵝,欞湖八珍魚……一樣一樣夾入邢盈雪的碟中,不過幾口,她便飽了:“未吃完的送入狼窩,沒動的你解決掉。”

“是。”

“以后不必回儲楠司住了,賜居容華宮東偏屋,為本殿做糕點。”邢盈雪望著快要漸暗的天色說。

“是。”進度比荊長云想象的要快。

邢盈雪的近侍幫著他一塊收拾儲楠司的物品,他才來不足半月,升得卻如此快,不免遭到其他人的白眼議論。

他拿著行囊,從嚼舌根的人群中走過,內心沒有波瀾。

到東偏屋后他一個人收拾著東西,這是少有的他覺得輕松自在的時候,不用見她,不用做違心之事,就他一個人,與這間屋子獨處。

夜晚,他獨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整個屋子,只住他一人,不用和那么多人擁擠,才算是找回了一點世子的尊嚴。

自他搬來后,侍寢倒茶,長公主殿下處理事務時陪侍,做糕點,都是他一個人,不肖長公主多說,他已然成了她的近侍。

每逢秋冬季,邢盈雪還會賞給他嫩舒膏等一干護手護膚的用品。外人都道荊長云飛上枝頭變鳳凰,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長公主只是怕自己皮膚有皸裂,有瑕疵,而影響她取樂。

荊長云照常端著糕點送往書房,難得見殿下沒在處理事務,而是在編籠子。

?他放下糕點沒有立馬走,而是看了片刻。

金銀線與竹繩相互交織,一點點變得緊湊,編好了籠子的上部分,邢盈雪沒抬頭也知道他沒走,問:“知道我為什么喜歡編籠子嗎?”

“長云愚鈍。”

“我喜歡金絲雀,就要籠子來罩住他,它安靜,不會反抗,又美麗無比,就像……你一樣。”邢盈雪故意停頓,抬起頭來,盯著他說。

荊長云只是順著她的話:“長云會做好殿下的金絲雀。”

這話讓邢盈雪聽得格外舒心,便叫來邢柳:“荊長云侍奉有功,封凝蕪君,賜居容華宮東偏殿。”東偏殿,離她的寢殿又近了一些,并且有了侍婢。

“回殿下,凝蕪君被盈雨殿下叫走了。”

邢盈雨,天下唯一一個做事不用和邢盈雪報備的人,當今長公主殿下的親姐姐。

邢盈雪徑直去了長姐宮里要人,沒有一點彎繞:“皇姐,一年不見,您云游的可歡快?”

宮內,邢盈雨在院中坐著喝茶,荊長云在一旁捶肩:“皇妹許久不見,越發成熟了,阿姐帶了些許天下奇物回來,快來挑一挑。”

“不必了,謝皇姐好意,我這宮里什么都有,但是這人我要帶走。”邢盈雪一把拉過荊長云,轉身離開邢盈雨宮里。

回容華宮的路上,邢盈雪軟轎都沒坐,走得很快,氣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宮殿中,她把他拉進一間密室,將他抵在墻上,掐著他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本殿一個人的近侍!”

“長……長云知錯,邢盈雨殿下叫臣侍候她,臣拒絕不了,若能讓殿下消氣,臣甘愿受罰。”他被掐得有些充血。

邢盈雪示意邢柳把他架起來,并讓她拿來柳條:“輕一點。

柳條一下下撫過荊長云的后背,紅印慢慢浮現,卻剛好控制在出血的前一秒。

一個時辰過去,邢盈雪叫停,走近他,在耳邊說:“知道為什么給她取名叫邢柳嗎?因為我偶然發現用柳條打人的聲音最是好聽。”話畢,叫人抬回了東偏殿。

荊長云坐在床沿,衣衫脫至肩下,露出半背,艱難的涂著藥。邢盈雪看他實在不方便,便走進殿中拿起藥膏。

一股涼意浸入他的后背,荊長云透過面前的銅鏡看看幫他涂藥的人,平靜,面無異色,邢盈雪合上藥瓶說:“今晚泡藥浴。”

荊長云坐在浴池里,草藥進入他的每一寸皮膚,讓他的紅印有些疼。

自19歲國破以來,距今已過去五年,每一日的痛苦都一樣,讓他覺得20歲從未真正到來過,冠禮也未得承辦。

后背一陣陣的疼痛好像是在提醒他:別忘了。

他披好衣衫回了寢殿,忍著疼痛抹藥膏,快點恢復,才能快點成為她的枕邊人……

紜川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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