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淵坐在桌前,聽完殷莫華的來意后,嘴角直抽,難怪殷青煙死活不讓他來凡界,“你說你與將軍府非親非故的,你浪費那點靈力干嘛?”
“我反正沒什么事,幫就幫唄,再說了,那點靈力算什么”殷莫華則是一臉無所謂,奕淵低聲:“你娘好像就是多管閑事,最后暴露身份被人給搞死的吧”又怕殷莫華聽到,含糊極了,而殷莫華確實也沒有聽清他說什么:“你說什么?”
“沒事,你不是來找我要神骨嗎?”奕淵立馬轉移話題,殷莫華點頭:“嗯”
奕淵疑惑:“你爹不是也有嗎?”殷莫華白眼快翻上天了:“不想給就直說,什么叫我爹不是也有嗎?”
呵,他爹都派人捉他了,給他神骨?不抽他算不錯的了,奕淵也不逗他了“不就是神骨嗎?1,000萬靈石”殷莫華瞬間炸毛:“老狐貍你怎么不去搶?”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奕淵表示習慣了。
喝了口茶,不咸不淡的開口:“當然你也可以不要”不要?怎么可能不要,這給人家洗髓都快洗一半了,余毒就算清了也活不久,他爹要是知道他把白言澈搞英年早逝了,他也得英年早逝。
“老狐貍那人長得挺好看的,死了怪可惜的”說吧,話鋒一轉,殷墨華立馬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我爹要是知道了,要弄死我”
一杯茶見底,奕淵開口:“這人不管怎么樣都得死,你好歹讓他少受病痛折磨,他得謝謝你”侍女將茶水添上,奕淵抿了一口接著說:“再說了,你爹多疼你,你不去試試怎么知道?”
試個毛線的試,他試試就逝世,于是咬咬牙將自己的印章寄給奕淵,這還不夠,奕淵還要補刀:“你怎么不自己去財務取來給我?”
殷莫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語氣都重了不少:“你自己去取了!”三月,他的三月的補貼都沒了。
是的,像他們這種還未完全繼承家業的,例如喬如廉和他,上界每月都會給他們補貼,雖然他不缺靈石,但誰會嫌自己的靈石多呢?若有人代取,是他們本人的親章。
宰了殷莫華一頓的奕淵,心情很美麗:“等凌風回來,讓他拿給你”
二人移步后廳,卻不見蘇暖暖身影,想著她人應該有事,也就沒管,但奕淵只是嘗了一口菜就知道味道不對,叫來侍女:“今日的膳食是誰做的?”
殷墨華疑惑,這老狐貍又要整哪出這飯菜挺不錯的啊“主子,今日的飯菜是秋水備的”奕淵疑惑:“蘇暖暖人呢?”“蘇姑娘在殷小公子來后不久便已不在殿內了”
這時的凌風姍姍來遲,殷墨華嚇了一跳:“啊,你剛才不在啊”凌風真的無奈了:“我好歹是天君之子,存在感這么低?”
殷墨華不屑:“天君之子怎么了?我堂堂鮫人族少主還被我爹派人追捕呢”對此,凌風不但不表示同情,還幸災樂禍:“活該,誰讓你一聲不響跑過來”
奕淵可沒空聽他們兩個吵,看向凌風:“你干什么去了”
“剛甩掉一個人”凌風入座后先喝了口水,又把畫話鋒轉向殷墨華:“話說你來干嘛”“你這不廢話嗎?當然是在玩啊”殷墨華突然又想到什么:“聽老狐貍剛才的話,你們的膳食是墨軒安排的啊?”
兩人異口同聲:“嗯”此話一出殷莫華神色詭異地看著二人,凌風和奕淵均是:莫名其妙,但他們沒說出來,一頓飯三人吃的是各懷鬼胎。
蘭溪。
蘇玨看著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小妹的性子和阿姐一樣倔,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他和小酥自幼跟著阿姐長大,性子相似極了。
蘇酥靠在門上,慢慢蹲下身子,頭埋進膝蓋里,低聲哭泣,哭得很壓抑,陸辰走到她身邊:“要不肩膀借你?”這事兒他可沒少干,之前穿書的時候,他的肩膀不知道被多少女二靠過了。
蘇酥再也壓抑不住,靠在陸辰肩膀上放聲痛哭,她不明白他們究竟是遭了什么罪,使得他們三人不能相聚……
蘇玨剛回到家中,母親王梅就連忙給他倒水:“玨兒,累不累?”王梅連忙接過蘇玨的外套,王梅如今在村子里可謂是揚眉吐氣,他兒子考上了舉人,村子里的人說話都客氣了不少。
房間內蘇玨看著書,可他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腦海里全是方才與蘇酥的談話,當時蘇酥的音量都提高了:“傅公子和凌公子是好人,哥哥怎可這般想?”
當時他都站起來了“但阿姐一女子借住在男子家里傳出去對阿姐的名聲不好,我會和母親商量,把阿姐接回去”但他這話剛一說出口,就被蘇酥推了出去。
接著大門一關,他好像聽到了自家小妹的哭聲,其實他也想把小酥帶回來的,但當時蘇酥情緒太過激動,而且他如果這么做的話,陸辰就會暴露,陸辰予他小妹有恩,他不可如此。
想到這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