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蘇蘇公公、在搶救室中一陣呼天搶地的折騰,最后終于還是轉危為安了,菩薩保佑,謝天謝地。
蘇蘇和她老公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于是、在一通肆無忌憚的情緒宣泄之后,蘇蘇這么久以來、壓抑得太久的屈辱、仿佛得到了完完全全的釋放。
蘇蘇心想:老子真不想和小人一般見識,她不配。原來在蘇蘇心目中、小姑子就只能算小人一個。
當然、在這里想要強調的是:書中作為小姑子的角色、理當應該有自知之明,擺正自己的位置、放平自己的心態。哥嫂的家事少摻合,以免自找不愉快、自討沒趣。
哥嫂是一個整體組合:兩個人一條心,飯在一桌吃、覺在一床睡,有錢一起用、勁往一處使!
作為小姑子、豈能容忍她說三道四的。更何況,在老父親面前,蘇蘇一個兒媳婦的角色,擔當了女兒所有的任務和職責。
小姑子的作為、確實有點太過了、天理不容!
哎、自古以來,和小姑子和婆婆的日常相處、都是天下一大難題,總是讓人頭痛欲裂。
只要一提到小姑子、總會忍不住聯想到嘴尖毛長這個詞。因為這兩者總是并駕齊驅、不分彼此、就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話說蘇蘇推攘小姑子一掌,導致她一個趔趄踉踉蹌蹌的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小姑子弱不經風,蘇蘇雖然和小姑子個頭差不多,都是一米五幾的高度。但是蘇蘇身強力壯,力大無窮。根本也不是蘇蘇的對手,可以說蘇蘇一只手敢單挑她,都能贏。
罵夠了,氣也出了,蘇蘇也累了,再說也不想跟這個賤貨一般見識。
這時侯,蘇蘇公公也由急救轉為平穩,蘇蘇老公去辦住院手續。
老父親準備轉入住院部的病房。
除了蘇蘇老公,小姑子也要幫忙跑。等她去跑。再說蘇蘇平時在家里、挑起所有擔子、也真是夠她受的。
蘇蘇心里在想:老子今天就坐在大廳里耍,啥都不幫,看有哪個龜兒子鱉孫是不是敢來打我一頓。
這時侯的蘇蘇心態平和多了,于是她無所事事的東瞧瞧、西瞧瞧。她依然是坐在最先坐的那個位置,因為凳子邊上放著住院用的生活必須品,雖然剛才離開了一會兒又再回來,但也她坐的位子也依然空著的。
眼前依然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于是蘇蘇又開始洗眼睛了。
看夠了涌入的人群、又看導醫臺。
話說導醫臺,那是一道風景!青春的代名詞,人世間所有美好的東西、總是令人向往,讓人流連忘返!
醫院的大廳里、依然是欣欣向榮、人潮洶涌。
突然、蘇蘇腳跟前的一個依稀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視線內。“咦”蘇蘇忍不住輕輕叫出聲。她實在不敢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立馬迅速搜索腳跟前這幾個人的面孔。
由于新冠病毒疫苗的接種,三針蘇蘇一針沒打過,所以在病毒流行時、蘇蘇一直都注意戴口罩的問題。
(要說蘇蘇真的是人間清醒,隨便別人咋打疫苗,她整死不打。社區居委會來催打針的電話掛了一個又一個,你說沒有健康碼寸步難行,老子就不行,哪兒都不走。)
所以、當來回搜索跟前幾個人時:哈哈、天啊、菩薩啊。我的祖老先人,蘇蘇心里驚濤駭浪、一陣狂喜。
躍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小家伙面孔、小家伙正豎立在她面前、歪著小腦袋、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孔。也許是因為蘇蘇戴著口罩、不敢確定吧。
正當蘇蘇眼光搜索到眼前這個小家伙時、這小家伙也正目光呆滯的鎖定蘇蘇面部。
“啊哈哈、你個狗日的小東西。我的王爺老子,我的天、我的地,你還認識我不?”蘇蘇忍不住雙手使勁拍打著自己坐著的兩只大腿,大叫起來。
蘇蘇笑慘了,忘情的伸出雙手緊緊擁抱、把小家伙圈在自已懷里。
這一刻的蘇蘇、仿佛剛剛所有的不愉快,所有惡心人的繁雜瑣事,所有的所有都不曾發生過,去他媽的九霄云外吧!
“奶奶。”小家伙抄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爹聲爹氣的向著蘇蘇喊道,并徑直向蘇蘇懷里猛撲過來,也是喜出望外。
小家伙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里、他居住的城市里,在這個意想不到的地方、見到他的奶奶。
這一刻的意外重逢,讓蘇蘇激動得熱淚直淌。這可是她的親孫子啊!她血脈的傳承和延續啊!嘣嘣跳跳的都七歲了,站一起都差不多要達蘇蘇的肩膀了。
哎呀、這都是命啊。自從這兩年、兒子和媳婦離婚了,蘇蘇和她老公都特別掛念。真的是沒有一天不想孫子。
人生、無論如何變故?無論順流、還是逆流,我們都還是要去勇敢面對,不畏縮不逃避。甚至流著淚水,也要咬咬牙堅持下去。
“嘿、媽、你咋在這兒呢?”走在孫子后面的媳婦朝著蘇蘇詫異的問道。
“你爺爺生病了、來這里看醫生。”
“你們來整啥子?”蘇蘇問道。
“小瑞兒有點咳,帶他來兒科做霧化。”媳婦回答道。一切都是和以前一樣,一樣的稱呼、一樣的親熱。仿佛依然還是從前、仿佛媳婦和兒子還不曾離婚。仿佛一切變故從不曾發生或者改變。從前就是這樣、現在也依然還是這樣。
這一切讓蘇蘇無所適從,蘇蘇又該何去何從?
娘倆還心有靈犀的一起去了趟洗手間,趁著上洗手間的縫隙時間,還不忘掏心掏肺的聊了幾句知心話。
親家母和孫兒在大廳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