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后,梁安晚事不宜遲,讓鄧冬青在沙發上先坐一會兒,自己則拿出黃紙朱砂,為他刻畫符箓。
畫符有頗多講究,雖說梁安晚修為全無,但終究和剛入行的新人不同,無需遵守沐浴、禁食等等諸多禁忌。
因此,她先凈了手,靜坐了三分鐘,驅逐了內心的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