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羽府的云堂里,光線透過精致的格子窗,灑在光滑的地面上,映照出細膩的紋理。整個房間沉浸在一種寧靜而莊重的氣氛中,仿佛連時間都在此刻凝固。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一名男子走了進來,他身穿石青彈墨藤紋云袖袍,衣擺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他的身后跟著幾名丫鬟,她們低眉順眼,不敢有絲毫懈怠。
我和南宮云年、魏熠澄等人不禁轉頭看去,只見那名男子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他的出現,仿佛給整個云堂帶來了一股新的氣息。
南宮云年和魏熠澄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爽。我心中也不禁生出疑惑,這名男子究竟是誰?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就在我們疑惑之際,那名男子已經走到了大家面前。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胡逸濡,是天極殿堂主的兒子,冒昧打擾各位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謙遜和禮貌,讓人不禁對他產生了好感。他的笑容溫暖而真誠,仿佛春風拂面,讓人心生親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大家紛紛轉頭看去,只見一位穿著墨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外表霸氣而神秘,一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步伐從容而堅定。掌門身后還跟著一位穿著淡藍色衣袍的男子,他看起來冷而沉著,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的目光銳利而深邃。
二人走到臺上,冷修羽便站了起來,躬身作揖,口中說道:“拜見掌門,二掌門。”大家,紛紛站起來,齊聲說道:“拜見沈掌門!”沈掌門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胡逸濡的身上,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的問候。
聲音溫和而有力:“各位不必多禮,請坐。”
眾人齊聲:“謝掌門。”
二掌門說到:“白羽府歡迎各位的到來,在下感激不盡。但在白羽府內這期間內,各位還是得按照我們白羽府的規矩,接下來便是我們白羽府的規矩:亥時息,卯時起。不可挑食留剩,不可境內殺生。不可私自斗毆,不可淫亂。不可夜游,不可喧嘩,不可疾行。不可無端哂笑,不可坐姿不端。不可飯過三碗,不可打架斗毆。不可攀樹,不可駝背。不可逃課,不可早退。不可赤腳,不可敲詐。不可飲酒……”
我用手靠在桌子上,托著腦袋,漸漸感到困倦:“唉,怎么這么多規矩啊……”手麻了,換另一只手繼續支撐。
不經意間,我注意到坐在我斜對面的魏熠澄。他一邊聽著二掌門的規矩,一邊悄悄揉著一張紙,最終將其揉成一個球。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后,輕輕地將紙球扔向了坐在他對面的南宮云年。
南宮云年被紙球突然襲擊,有些驚訝:“喂!你干什么?”
魏熠澄做作地捂住嘴巴,假裝咳嗽以掩蓋笑聲:“咳咳,抱歉,手滑了。”
南宮云年皺了皺眉,他看著魏熠澄,想說些什么,但又覺得大聲嚷嚷不太合適。于是,他選擇了用手勢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警告。他指了指魏熠澄,又指了指地上的紙球,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魏熠澄看著南宮云年的手勢,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得意。他挑了挑眉,做出一副挑釁的表情,仿佛在說:“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南宮云年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但他也知道,與這種喜歡惡作劇的人計較只會讓自己更加生氣。于是,他選擇了深呼吸,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目睹了這一切,還覺得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