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羽語氣平靜而堅定,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有些誤會,他們是我的朋友,兇手另有其人。還請杜姥爺再給些時間。”
杜姥爺皺了皺眉,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冷修羽,又看了看魏熠澄和其他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嘆了口氣說道:“原來是誤會,是仙長的朋友……對不住了。”
冷修羽微微點了點頭,一個眼神示意白羽府的弟子解除了困住我和魏熠澄的屏障。
重獲自由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魏熠澄快步走到冷修羽身邊,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
冷修羽微微挑眉,反問道:“我還想問你,你怎么來這?”
就在這時,一個急匆匆的丫頭跑了過來,慌張地對杜姥爺說道:“姥爺,不好了夫人吐血了!”杜姥爺臉色一變,顯得十分擔(dān)憂。他轉(zhuǎn)頭對冷修羽說:“那這里就拜托仙長了。”冷修羽微微點頭,算是回應(yīng)。杜姥爺隨即轉(zhuǎn)身離去,步伐匆忙。
他對著白羽府的弟子們說道:“天色已晚,你們先去休息吧。”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同時又帶著一絲關(guān)懷。
白羽府的弟子們齊聲回答:“是,二公子。”他們聲音整齊劃一,顯得訓(xùn)練有素。隨后,他們便整齊有序地離開了。
隨著他們的離去,場中只剩下冷修羽、魏熠澄和我三個人。冷修羽轉(zhuǎn)過身來,神情嚴(yán)肅地對我們說道:“自從那些烏鴉攻擊白羽府之后,二叔便派我來查此事。我們來到山下,無意間看見一只烏鴉在空中旋轉(zhuǎn),我覺得有蹊蹺,便跟蹤它來到了這里。我覺得事情的起因有可能就在這里,便在這里搜尋。我們在的這里的這些天,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直到今天,有人找上我們說昨晚這里發(fā)生了命案,我們才趕到。不久后我感覺到有邪氣進入,便讓弟子們埋伏在這里,直到你們出現(xiàn)。”
“你說有邪氣進入?”我試探著問道。說實話,我對“邪氣”這個詞有些害怕。
冷修羽點了點頭,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是的,我能感覺到一股陰冷邪惡的氣息在周圍彌漫。”
他看向魏熠澄。魏熠澄撓了撓頭,一臉無辜地說:“我們也是跟著那烏鴉來到了這,去吃飯時聽說這里出事了,就過來看看。然后就遇到了你們。不過,你提到的邪氣,為什么我感覺不到呢?”
突然,一個黑影從窗邊飛快掠過。冷修羽立刻警覺地站起身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誰?”他迅速向黑影追去,我們和魏熠澄也緊隨其后。
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們發(fā)現(xiàn)那黑影竟然是那只烏鴉。它站在房梁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我們。過了一會兒,它煽動翅膀,飛向了夜空。
“追上去看看!”魏熠澄興奮地說道。
我們一行人緊追不舍,來到了一座小橋上。那只烏鴉就停在這里,一動不動,仿佛在等待著我們。我忍不住問道:“它怎么不飛了?”
魏熠澄環(huán)顧四周,眉頭緊鎖,說道:“你們不覺得這里怪怪的嗎?”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小橋下的河流緩緩流淌,周圍一片寂靜,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和烏鴉的叫聲,再無其他聲響。我搖搖頭,說:“怎么個怪法?”
冷修羽一直保持著高冷的表情,但此時也開口了:“對面有座橋。”
魏熠澄點點頭,說:“對,就是這座橋。”
我仔細(xì)看了看,果然在不遠處還有一座橋,與這座橋幾乎一模一樣。我不禁疑惑道:“這橋怎么怪了?”
魏熠澄深吸了一口氣,說:“正常情況下,橋只有一座吧?”
我想了想,確實如此。我問道:“那會不會是人太多,所以多建了一座?”
魏熠澄搖了搖頭,反問道:“那今天,你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這里的人多嘛,擁擠嗎?”
我回想了一下,說:“是很順暢的呀。”
冷修羽補充道:“那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多一個一模一樣的橋呢?”
我撓了撓頭,想起了什么說:“我記得這橋上并沒有人走上來過,有些人還特意避開。”
我伸手摸了摸橋身,發(fā)現(xiàn)上面有些痕跡,不禁說道:“是因為這橋快不行了嗎?”
魏熠澄嘆了口氣,說:“或許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我看這橋還能活的時間比我還長呢?這肯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