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嬤嬤有些愣神,低了低腰:“老夫人此話何意?”
老夫人揉了揉額頭,心里總有一種淡淡的擔憂:“歲安以前的性子不能說是溫順,她見了我恨不得把頭低到地里去,但是現在一看,竟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渾身的氣質都沉淀了下來,我瞧著竟是大不同了。”
花嬤嬤撥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