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瀟逸一直沒掛電話,趕去酒店的路上,信號一直通著,手機里不時傳來念安的干嘔聲,男人緊緊攥著手機,手背青筋凸起,骨節因太過用力而泛白。
一路,念安不是在吐,就是在哭,鐘瀟逸耐心哄著,明明心急不已,聲音卻依舊溫柔。
終于抵達酒店門口,不等杭錦為他拉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