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把怒氣都撒在你身上!不應(yīng)該報復(fù)你!無論你爸做了什么,都不關(guān)你的事!”
“只要你醒過來!以前的事我不會再追究了!我們好好過日子行嗎!”
他撲過去抱著施婉晴的“尸首”,痛苦的落下了兩滴眼淚,啪嗒,掉在了施婉晴的眼睫毛上。
“你這么那么傻啊!我不值得你····”
自殺兩個人還卡在喉嚨里,懷里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施婉晴尷尬的道。
“君昊,我還活著呢。”
····
凌君昊的臉僵住了,血液再次凝固,他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眼里那滴淚像失去方向一樣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俊臉狼狽。
比施婉晴更尷尬的楚瑤向上瞪著眼睛,艱難的伸手戳了戳凌君昊的胳膊。
“那個,凌總,你的屁股坐著我半個頭了。”
“雖然但是,我頭發(fā)就剩這么幾根了,你能先起來嗎?”
“咳,我那個,要不先送我去醫(yī)院吧,姑爺剛剛踩著我腳了,我骨質(zhì)疏松,感覺有點折了。”
劉媽痛苦的半坐起來,冷汗都下來了。
她以為自己在睡夢中被大象踩死了,遭老罪了!
····
凌君昊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一時間又羞又惱又氣又恨,他氣悶的放開施婉晴,站起來,凌厲的呵斥三人。
“這么嚇我好玩嗎!還是你都學(xué)會用裝自殺博我同情了?施婉晴,我告訴你,血債血償!哪怕你父親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根本一點都不愛你!你就是死了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施文宇的女兒死了,我高興的恨不得放三天三夜的鞭炮!”
他的嘴比大潤發(fā)凍了三十年的魚還要硬,用盡難聽的語言去刻薄,最后又怨恨的看了眼施婉晴,大步流星的走了。
施婉晴還沒從他的擔(dān)心中回過神來,又聽見他的辱罵,施婉晴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她心如死灰。
“君昊···”
她頗為悲涼的呢喃著昔日愛人的名字,戀愛腦發(fā)作,恨不得當(dāng)真去死了才好。
看見她哭,劉媽也跟著哭,不知道是腳疼還是心疼。
“小姐啊···”
聲聲凄婉,令人動容!
“我的老天爺鵝!我居然掉了十八根頭發(fā)!工傷!必須報工傷!一根頭發(fā)一萬塊!少一毛錢我都要打響反霸總侵害打工人權(quán)益第一槍!!!”
“他把我的頭發(fā)變成一根一根的,我就把他變成一塊一塊的!!!”
比劉媽更凄婉的聲音是楚瑤的鵝叫式哭聲,強硬的闖了出來,她跪坐在地上,手捧著她的那一撮頭發(fā),心如刀絞,肝腸寸斷,淚如雨下!一下子就把劉媽和施婉晴的聲音給壓過去了。
楚瑤徹徹底底的破防了,她就那么點頭發(fā),細(xì)心呵護(hù)的,她容易嗎她!愛情不會死,但她的毛囊是真的會死給她看啊啊啊!
····
劉媽把捂腳換成痛苦捂耳朵,施婉晴捂臉嘆氣,兩人被楚瑤這么一攪和,徹底哭不下去了。
施婉晴擦了擦眼淚,振作道。
“瑤瑤,別嚎了,我給你報工傷,就按你說的,一根頭發(fā)一萬塊!”
“成交!”
楚瑤把眼淚一收,頭發(fā)往兜里一揣,立馬蹦了起來,著急的道。
“快,我們把劉媽扶下去,看醫(yī)生要緊!還是先打120?”
“不用打120,我叫一下阿晏,讓他幫忙送劉媽去醫(yī)院吧。”
施婉晴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也不敢開車,她看了下時間,還早,估摸著時徵晏還沒去上班,便給他去了一個電話。
時徵晏來的沒那么快,在等待的間隙,施婉晴還給楚瑤轉(zhuǎn)了十八萬的工傷費+三萬的陪睡費。
想了想,可能是可憐楚瑤的毛囊,又多轉(zhuǎn)了四萬塊,湊了個整。
“買點好吃的補補吧,精神損失費。”
再窮也不能窮孩子。
施婉晴同情+寵溺的看著楚瑤,如同洋娃娃一樣幼嫩的臉露出這種略顯成熟表情,怪滲人的。
楚瑤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一串?dāng)?shù)字欣慰的點點頭,意滿離。
“那施小姐你陪劉媽等人來接吧,我得走了。”
在大大的別墅里挖啊挖啊挖,挖出了一串金幣笑哈哈~~~
“好,回去吧。”
施婉晴沒強迫楚瑤陪著她,正打算目送她離開,時徵晏就到了,他迅速的踩著拖鞋從車上下來,扣子只扣了兩顆,露出大片的鎖骨和偌大的胸肌,衣冠不整卻滿臉肅容。
他居然還帶上了他那條杜賓犬!
“人呢,二十也不是不能吃生肉,先讓它吃著,其他流浪狗已經(jīng)在路上了。”
“汪汪汪!”
二十配合的汪了幾聲,眼珠子緊緊的瞧著幾人,狗頭抬高,氣壯山河,可吞二百斤人。
·····
“阿晏,你認(rèn)真的嗎?”
施婉晴看著時徵晏,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到底有沒有人關(guān)心她的心情啊!她的老公是蓄謀已久,接近她只為了復(fù)仇,甚至還吞并了她家的產(chǎn)業(yè),恨毒了她!
家人們誰懂啊!就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嗎!都什么時候了還一個勁的開玩笑!
“哈哈哈哈。”
還沒等時徵晏解釋,楚瑤被這個冷笑話冷到,忍不住捂著肚子率先笑了出來,笑聲參考石磯娘娘。
楚瑤也是個大美女,一米六五的身高恰到好處,四肢纖細(xì),腰如蒲柳,五官精致,膚如凝脂,睫毛又長又翹,那雙丹鳳眼看人的時候非常的帶勁,穿上制服就是誘惑的小女仆。
只是,這個別墅區(qū)美女如云,各有千秋,再美的女人來了這里也得淹沒在人群里,時徵晏見慣了美女,丑的普通的也見過,但是楚瑤這個聲音真的是,無論是嚎哭還是大笑,都很有辨識度。
簡直是遙遙領(lǐng)先。
他目光淡淡的朝楚瑤看去,棱角分明的俊臉面無表情。
時徵晏薄唇輕啟。
“你笑什么。”
楚瑤不想當(dāng)顯眼包,她用力的抿著唇角,憋住笑容。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二十長的這么帥,你也很會吃。”
???
時徵晏的臉頓時沉了下去,高聳的眉峰擰著。
她在口出什么狂言?沒人告訴她自己是時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嗎?他跺一跺腳,京市都要跟著抖三抖!
他不是地下暗黑帝國的繼承人,卻是地上光明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二十胃口真好,您的牙也很白!”
····
楚瑤越描越黑,舌頭感覺打結(jié)了一樣,瞧見時徵晏越來越黑的臉,她趕緊把舌頭捋直了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