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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予你時歌

第七十八章養(yǎng)精蓄銳,總有厚積薄發(fā)

瑾知和時歌到醫(yī)院的時候,碧青已經(jīng)在羽書的病房了。

“青叔!”瑾知見碧青正把打包來的飯菜端給父親。

“嗯,好香的魚香肉絲的味道!”時歌說:“青叔的招牌菜都拿出來了!”

“哈哈,雕蟲小技何足掛齒!”碧青笑著,瞅了眼瑾知手里的飯盒,說:“你做的?是燉了湯吧?這么大一桶!”

“呵呵…今天的飯菜有點多,我爸指定吃不完!”瑾知把飯盒放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看看正津津有味地吃飯的父親,才一會兒功夫他飯盒里的飯菜已少了大半。

“好多年沒感受到這么香的飯菜了,這失了自由才覺得自由的珍貴呀!”羽書的話看似有些拗口,“吃完碧青這碗,我再喝點女兒燉的湯,不勞而獲也是一種幸福啊,哈哈…”

碧青接到云凱的電話,簡單說了兩句就掛了。

羽書喝了一大碗湯,讓碧青扶他上了趟衛(wèi)生間,簡單洗漱,換了身干凈衣服。回來就開始下逐客令。“吃飽喝足,可以睡夠十二個小時了,生病了才有的待遇!你們都回去吧,別耽誤我休息!”

“我留下吧!夜里起來我還能給你搭把手!”碧青說,“我都跟兒子丫頭說了,今晚不回!”

瑾知和時歌相視一笑,時歌玩笑道:“什么時候醫(yī)院的床這么好睡了,爭著搶著要留下?還是我陪岳父吧,給我個討好的機會!”

“我說了都不留,都走吧!明早可以早點送熱乎早餐來,這個我高興!”

“那就都回吧!”碧青笑道:“羽書兄決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爸,您一個人真的可以?”瑾知擔心地問。

“我這個腿傷跟你上次扭傷類似,你不也自己住公寓嗎?要我說,我這個都不用住院,是醫(yī)生非要住院觀察,過兩天檢查沒事,也要盡快辦出院!十二小時的覺只需體驗兩天也夠了,哈哈…”羽書朗聲笑著,又說:“碧青兄,明天你就不用給我送飯了,你忙畫廊的事,送飯有瑾知和修遠!”

“大師都發(fā)話了,我理當聽!不過,需要我?guī)兔Φ碾S時說!”碧青說:“飯就不送了,探視總允許吧,呵哈哈…”

瑾知和時歌也笑了起來。

三人從病房出來。跟碧青道別后,瑾知跟時歌一起去內(nèi)科病房的樓層看望美惠子。

路過露天花園的時候,時歌拉著瑾知在水泥長凳上坐了。只見他打開沒吃的兩個飯盒,拿起飯勺遞給瑾知,說:“酸辣土豆絲配飯也不錯,素是素了點,不至于挨餓!”

“那你呢?你不也餓著?”

“我不介意瑾兒能分我?guī)卓冢崽鹂嗬迸c共!”時歌總能恰到好處地說出動人的情話,眼里的愛意早已溢出眼眸。

“啊,張嘴!”瑾知將半勺飯半勺土豆絲送到他嘴邊,像看一個可愛的孩童般看著他。

時歌也很配合,這一勺飯菜吃出了滿漢全席的珍肴,“廚藝不錯,真希望能吃一輩子!”

瑾知捂著嘴笑,自己也一口飯一口土豆絲地細細咀嚼,動人的眼眸為他而眼波流轉(zhuǎn)。

謝長榮親自給美惠子送晚餐,一碗小米粥和一些少油的蔬菜。

時歌和瑾知來到病房的時候,美惠子剛吃完飯。

見到謝長榮,瑾知有點不太自在,畢竟他是間接害死祖父母的人。善良不足以抹平仇恨,但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想讓時歌和美惠子擔心。看著謝長榮對美惠子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瑾知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盜竊了本該屬于爸爸的傳家寶,現(xiàn)在又要搶走爸爸心愛的女人,他對爸爸從來都沒有一絲心軟。

“謝董,送飯這點小事真的是太麻煩您了,下次還是讓司機送來吧!”美惠子道謝。

“不麻煩,應該的!我有的是時間!”謝長榮說:“哪天出院,我來接你!”

“謝董,過兩天我媽出院我來接就行!”時歌說:“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在您那也打擾太久了,過兩天我直接接我媽回家了!離您那也很近,富豪路66號。”

謝長榮有點震驚,笑道:“那倒挺近,躥門賞花飲茶也方便!惠子出院,邀請你們一起來家里做客,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家人們宣布。”

“是工作的事?”美惠子問,又說:“我現(xiàn)在的身體是有點疲累,Dana和孜墨的工作量有點大,是該要…”

“工作的事不需要擔心,你始終會是Mieko的總裁和設計總監(jiān)!”謝長榮的話擲地有聲,自帶大老板的氣場。

氣氛有些沉悶和局促。四人各懷心事。

“干爹、老師、Dana,這么熱鬧,大家都在!”Vivia滿面笑容地進了病房。

“Vivia來了,大家都回去吧!有她陪我就夠了!醫(yī)院可不是個好地方,等我出了院再相見吧,這幾天你們也不用過來,Dana也一樣!”美惠子說,佯裝躺下休息,這樣他們才會離開。

“好,好,那你好好休息!你的意思我懂了!”謝長榮說,把Vivia叫到門外交待了幾句什么就先走了。

“謝謝你瑾知!這幾天不用抽空來看我,我也好得差不多了!”美惠子說:“等我出院,你多來家里陪我聊天,我會很歡迎!”

“阿姨這么說了,我肯定得一天去上三五回!”原本只是句玩笑話,瑾知剛說完就紅了臉,意識到說錯了話。

“最好搬過來住,那我就更開心了!一家人其樂融融,滿園歡聲笑語的場景我最近想了許多!”

時歌摟著瑾知的肩膀,笑道:“我的瑾兒如此的惹人憐愛,受寵的半個女兒可是快超過我這個兒子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似懂非懂?你懂的!”

“阿姨要休息,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時歌的調(diào)侃令瑾知一陣尷尬,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并不適宜于人前,尤其是當著未來婆婆的面。

美惠子對小情侶的撒狗糧樂此不疲,她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眼神里閃過欣喜,也閃過失落。

謝長榮坐上車后座。

黑壯胖墨鏡男司機說道:“大老板,我剛剛好像看到了熟人?”

“繼續(xù)說。”

“畫廊老板剛剛從醫(yī)院出來,他額頭上有傷,但他看上去是來給人送飯的!”

“你認為呢?生病的會是誰?”

“家人或者葉大師?”

謝長榮若有所思,說:“你明天的任務就是查清楚這件事!”

“好的。現(xiàn)在送您回家嗎?”

“孜墨這兩晚在紫藤咖啡?”

“是的。您回國前,他很少住家里。”

“去看看!”

“小老板最近加班,十點前都在公司!”

“先去公司!”

“好的!”

從醫(yī)院出來,時歌沒有送瑾知回家,而是帶她去了富豪路66號。園子里亮著明亮的燈光,他們坐在空曠的院落里暢想未來。

“夏天的夜晚真美,我好像聽到了星辰的耳語!”瑾知躺在搖椅上瞭望滿天的星辰。

“瑾兒聽到了什么?”時歌看著瑾知,她才是他眼里閃亮的星辰。

“一些很奇妙的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瑾知俏皮地笑著,治愈系的笑容讓人沉醉。

“終究是我愚笨了,我竟沒聽到分毫?”

“呵呵…”瑾知笑而不語。

時歌閉上眼睛,躺在搖椅上慢慢地搖啊搖,全世界的喧囂都與他無關(guān),悠然愜意。

瑾知看了看一旁的時歌,躊躇著要不要把葉家和謝長榮的事情告訴他。不想對他有所隱瞞,也不想他憑空再多出煩惱。

“修遠…”

“嗯,”時歌坐了起來,看著瑾知,問:“瑾兒有話對我說?在醫(yī)院我就看出來了,你看謝董的眼神很復雜?”

“你發(fā)現(xiàn)了?”

時歌點了點頭,問:“是因為謝孜墨?”

“不,不是。”瑾知說:“他和葉家有一些淵源…”

時歌有些詫異,一副嚴謹?shù)谋砬榈戎^續(xù)往下講。

“他曾經(jīng)是個孤兒,是我祖父母收養(yǎng)的義子,是我父親的義兄…他也是偷走葉家傳家寶,致使我祖父母過早離世的因由…”瑾知用簡單的三五句話就概括了謝長榮與葉家的關(guān)系。

時歌愣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嗯…”瑾知望著夜空長長地舒了口氣,說:“爸爸說往事已矣,今后就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了!可我,卻還放不下對他的厭惡和仇怨!修遠,我該怎么做呢?”

“葉長榮是個不簡單的人,我也希望瑾兒置身事外!我相信岳父大人自有主意!”

“嗯,爸爸也這么說!”瑾知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了,“好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有培訓班的美術(shù)課!”

“其實…瑾兒可以留下?”時歌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瑾知。

“想得美!你還得再等等!因為…我還沒有聽到你的音樂會!”瑾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時歌說:“…今天有些遺憾了!但,我會期待下次!”

“我也很期待...走吧,送你回家!”時歌拉著瑾知的手,“我還能再混個廳長當當?”

“當然不能!”

“為什么?”

“不能說的秘密!”

“你不說我也知道!”時歌壞笑。

“哼!”瑾知甩開他的手朝車子走去,她期待著他的求婚,又害怕那一段夢幻美麗的場景來得太快,怕激情過后的感情沖淡,怕熱戀后自己的患得患失。

時歌把瑾知送上樓,他沒有像先前一樣要留下。他只是深情地擁抱了她,良久良久。離別前,吻了她的額頭,說了晚安,用迷人的笑容在走道的盡頭定格在她眼里。

月影稀疏,他的車在空曠的道路上疾馳,夜風涌進車窗,《I'amyours》的音樂在空氣里久久吟唱。

偌大的公司,只有設計部經(jīng)理的辦公室還亮著燈。團隊晚十點下班的規(guī)定已于今天解除。

一個人的辦公室安靜得怕人,謝孜墨只專注著自己的設計稿,盡情工作才能麻痹愛情失意的苦楚。盯著畫面久了眼睛有些疲勞,起身準備去泡杯咖啡。

聽到一陣腳步聲,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他似乎猜到了是誰。在無數(shù)個雷電交加的夜里的時候,任何細微的聲音都容易被聽見,他的聽力是這樣得到了磨練。

“父親!”在謝長榮剛踏進辦公室的時候,他便喊出聲來。

“吃飯了?還不下班?”謝長榮問,一副嚴肅的表情。

“回去了也是閑著,在公司還能找點事做!”謝孜墨說:“給您沖杯咖啡?”他揚了揚手里的咖啡杯。

“不了,我怕失眠。”謝長榮坐到休息區(qū)的長沙發(fā)上,說:“坐過來聊聊!”

謝孜墨把咖啡杯放回原處,坐到父親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問:“您去了醫(yī)院看小姑?”

“是,碰上Dana和瑾知。”

謝孜墨笑了笑,笑里帶著些許苦郁,說:“小表哥總是讓人欣羨,我是羨慕了!”

謝長榮心情復雜,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的失意讓人心疼,卻什么忙也幫不上。

明亮的燈光下,父子二人相對而坐,能聊的話題卻寥寥無幾。

“今晚回家?”

謝孜墨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回吧,父親都發(fā)話了!”

“那就走吧,養(yǎng)精蓄銳,總有厚積薄發(fā)!”謝長榮用兩個成語概括了他想對兒子說的所以話,兩個詞里寄語了深深的厚望。

謝孜墨聽懂了,他缺少的關(guān)愛因這兩個詞而重燃,在心里下了某種決心,他的步伐也變得像父親一般沉穩(wěn)有力。

燈熄了,是為了明天更燦爛的輝煌。

蕊朵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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