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玥嗷嗚一聲,直接將倚在床邊的男人撲倒。
掐脖。
“咳咳。”
同樣的位置。
兩人的身形卻是掉了個位置。
宴淮真也不在意被掐住了脖頸,她又不會真的掐死他。
男人喉結微微顫動,發出笑聲,“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么?”
他